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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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合上账簿,随手丢在一边,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然后,他开始在柜台后以及帐篷四周更仔细、更有目的地搜寻起来。他的目光扫过堆积的皮货、酒坛、杂物,最终,锁定在角落里一个看似用来堆放破旧毯子和空酒囊的、毫不起眼的矮柜上。

    那柜子颜色深暗,与帐篷的阴影几乎融为一体,但柜门上却挂着一把与这简陋环境有些不相称的、擦拭得颇为光亮的黄铜小锁。

    男人走过去,用刀柄不轻不重地敲了敲结实的柜门,发出“叩叩”的闷响。他扭过头,对掌柜的勾了勾手指,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你,过来。把这玩意儿打开。”

    掌柜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好汉……那……那里面真的……就是些没人要的旧物……破毯子……空……空袋子……不值钱的……”

    “少跟老子来这套!” 男人眼神一厉,声音陡然拔高,手中的砍刀威胁性地扬起,寒光凛冽,“我数三声,不开,你就跟这柜子一个下场!一!”

    强烈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压迫过来。

    掌柜的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其他,连滚爬爬地扑过来,从怀里贴身内袋摸出一串用皮绳系着的钥匙,因为极度的恐惧,双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将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打开了那把黄铜小锁。

    柜门被男人一把拉开。

    瞬间,就连隔着几步远的芳如,都清晰地看到,那柜子里哪里是什么破旧杂物!

    里面分明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几封雪花银锭,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沉甸甸的、诱人的冷光!银锭旁边,还有一个小木匣,盖子半开着,露出里面几件做工精致的金器首饰!

    这显然是掌柜多年经营,一点点从哈丹那里积攒下来、藏匿得极深的真正家底!是他的命根子!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预料之中的讥讽和贪婪,他嗤笑一声:“老东西,还挺会藏!”

    他毫不客气地将那个已经颇为沉重的布包再次扯到身前,袋口大开,然后如同清扫垃圾一般,粗暴地将柜子里的银锭和金器一股脑地全都扫进了包里!

    银锭相互碰撞,发出沉闷而诱人的响声,那布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鼓胀、沉坠。

    掌柜的看着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为哈丹办事的酬劳在顷刻间被洗劫一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彻底瘫软在地,浑浊的老泪纵横而下,发出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声。

    他徒劳地伸出手,哀声求饶,声音破碎不堪:“好汉……好汉爷……您行行好……拿了这么多钱……足够您……您远走高飞,逍遥快活大半辈子了……求求您……快走吧……我发誓……我对着长生天发誓……我什么都不会对巡逻的官兵讲的……一个字都不说……您就饶了我们……饶了小老儿吧……”

    然而,男人对掌柜那字字血泪的哀求充耳不闻,仿佛那只是耳边烦人的蚊蚋之声。

    他将那个如今已是无比硕大、沉甸甸的布包重新挎好在肩上,甚至调整了一下带子的位置,以适应那惊人的重量。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芳如、陈建安和哈丹都心头巨震、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非但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蹲下身,凑近瘫软如泥、老泪纵横的掌柜,那张带着市井戾气的脸几乎要贴到掌柜的脸上,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闲聊、却又带着冰冷质询的语气,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老头,别哭了。我问你,你刚才账簿上记着……□□将军,每天都会派人来取酒?他今天……大概什么时辰会到?”

    掌柜的闻言,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上充满了极度的惊愕和难以置信,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劫匪,结结巴巴地反问:“差……差不多……还……还有一个时辰……你……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你难道……连□□将军的主意都……都敢打?!”

    此话一出,如同惊雷炸响在芳如、陈建安和哈丹的耳边!

    强烈的违和感与巨大的惊疑,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们!

    不对劲!

    这太不对劲了!完全不合常理!

    若真是只为求财的亡命之徒,在已经劫获了如此巨款,包括他们三人身上不俗的财物,尤其是那可能价值连城的玉佩,以及掌柜这明显是多年积蓄的巨额金银之后,最本能、最合理的反应,绝对是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远离任何可能的风险和追捕。

    多停留一刻,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

    可他非但不走,反而关店挂牌,制造无人打扰的环境;他翻阅账簿,像是在寻找特定信息;他逼问出掌柜的藏金,似乎仍不满足;而现在,他竟然打听起北狄实权将军、手握重兵的□□的行踪?!

    一个普通的、只为钱财的匪徒,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已经不是胆大包天可以形容的了,这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除非……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仅仅是钱财那么简单!

    掌柜那带着哭腔的惊问在帐篷里回荡:“你……你连□□将军的主意都敢打?!”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瞥了掌柜一眼,那眼神里的意味让掌柜瞬间噤声,连滚带爬地退回角落,重新趴伏在地,身体因恐惧而不住颤抖。

    芳如的心跳如同擂鼓。□□将军!这个名字在她脑中炸开。若这劫匪真的胆大包天到对北狄的将军下手,无论成败,此事必将闹得极大。

    到时候,沙鸥城必定戒严,与阿尔斯楞王子的交易恐怕会受到影响!

    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什么,阻止这个男人将事情闹大,至少……要拖延时间,或者制造混乱。

    这时,男人继续逼问掌柜,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说清楚,将军府的人来取酒,通常有几个人?”

    掌柜的声音发颤:“通……通常常三个亲随……加上将军本人,就是……就是四个。他们每次来,都是取那边那种特制的羊酒.”

    他颤抖着手指,指向堆放在帐篷一侧的几个密封的、比普通酒坛略小的陶罐。

    男人的目光顺着掌柜所指的方向望去,但芳如他们刚才趴着的地方,恰好挡住了他看向那些酒坛的视线。

    “碍事!”男人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对着芳如、陈建安和哈丹喝道,“你们三个,起来!滚到那边墙角去!别挡着老子看东西!”

    三人依言,缓缓站起身。

    长时间的趴伏让血液不畅,站起来时都有些踉跄。芳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机会或许就在此刻!

    她注意到身旁的货架上,除了皮货,还散放着一些零碎物品,其中有一个巴掌大小、颇为沉重的铜制小酒壶,似乎是用来品尝试喝酒样的。

    就在男人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掌柜和那些羊酒上时,芳如趁着自己转身走向墙角的动作掩护,极其迅速且隐蔽地将那个小铜酒壶捞起,藏在了自己宽大的袖袍之后,心脏因紧张而疯狂跳动。

    然而,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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