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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60-70(第6/22页)
立刻把进门时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西侧角门,李阁老故意留了个缺口,看着是想抢功,其实是给我设的陷阱。我们正好将计就计!”
……
寺外的晨曦刚漫过墙头,周凌立在薄雾里,玄色龙袍的下摆已被露水浸得发沉。
他目光紧锁那扇厚重的木门,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扳指,指尖的触感,竟像极了昨夜压她在龙榻上时,抚过她细腻颈项的温度。
“已经一刻钟了。”他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浸了水的石头,不知是对身侧暗卫说,还是在跟自己较劲。
昨夜的画面忽然撞进脑海,她被他困在身下,身体微微发颤,眼底闪着细碎的光,像只慌不择路的小兽。
他本该把她锁在寝殿里,用金链拴在床头,而不是放任她走进这个可能一去不回的局。
“陛下,”暗卫统领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殿内诵经声未停,未闻呼救。”
周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呼救?那个在他身下被折腾得泛红了眼,都要咬着唇不肯出声的女人,怎会轻易呼救。
焦躁像藤蔓般缠上心头,越缠越紧。
他忽然后悔了,明知她与白阳会可能有牵扯,为何还要给她这个机会?万一她遇到真正的危险……
随即,一股自嘲涌上心头。
她若真是白阳会的人,此刻在里面不知多么如鱼得水,正商量着如何逃离他的掌控,只有他这个傻子,在这里徒劳地担心她的安危!
时间一点点过去,每一息都如同煎熬。他再也按捺不住,召来潜伏在寺内的暗桩,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里面动静如何?有没有异动?或是……听到沈采女的声音?”
暗桩的回答和之前别无二致:“回陛下,一切如常,诵经声未断,未听见沈采女呼救。”
这反常的平静反而让周凌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点!他猛地抬手,正要下令士兵强行冲入,破门而入。
“吱呀!”
诵经室的门却从里面缓缓推开。
结束法事的香客们像开了闸的洪水,涌出门来,摩肩接踵地往寺外走。
周凌的目光像钉子般钉在人流里,直到最后一个人走出,大门重新合上,他盼了许久的那个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芳如没有出来!马宪也没有!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陛下!”李阁老麾下的一名将领恰在此时疾奔而来,声音带着刻意的急促,“西侧角门发现一男一女形迹可疑,已按计划将其拦截!”
周凌眸中寒光一闪,立刻带人疾冲过去。
然而,被士兵押解着的,不过是一对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普通男女,他们衣着颜色虽与芳如、马宪相似,却分明是两张完全陌生的脸。
“饶命啊大人!小民、小民只是……只是在此私会……”那男子磕磕巴巴地辩解,女子则早已哭成了泪人。
周凌眸色骤寒,箭步上前撩开那女子的乱发,还是张完全陌生的脸。
“不是她。”他声音里淬着冰,猛地松开手。
那对野鸳鸯吓得瘫软在地,抖如筛糠。
李阁老急忙上前:“陛下,既然人已从角门逃走,当立即……”
“闭嘴!”周凌厉声打断,眼底翻涌着暴戾的猩红,“她还在寺里。”
周凌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寂静的寺庙,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不再理会众人的议论,猛地转身,亲自带着御林军冲进了诵经室。
大殿内檀香余韵未散,蒲团歪歪斜斜散落一地,却早已空无一人。
可就在御林军踏入殿内不过数步,惊变陡生!
偏殿角落处,一男一女两道身影猛地将手中木桶倒扣,火油倾泻而出,瞬间浸透了衣衫!
紧接着,火折子划出一道猩红的光!
“轰!”
刺目的火焰轰然腾起,将两人裹入其中!
焦臭的气味伴着皮肉灼烧的噼啪声迅速弥漫,扭曲的身影在火中徒劳挣扎,场面惨烈得让人不敢直视。
从残留的粗布衣衫和身形轮廓看,那分明是方才混入寺中的农妇“芳如”,和朝廷钦犯马宪!
“啊!”文官队伍里有人失声惊叫。
李阁老望着火中身影,双眼一翻直接晕厥在地。
张阁老、吏部侍郎等人更是面无血色,浑身抖如筛糠。
沈采女竟被逼得与逆贼同归于尽!
陛下盛怒之下,他们这些当初提议让她前来辨认的人,哪里还有活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被这骇人的一幕震得魂飞魄散。
唯有周凌!
在那短暂的、令人心脏停跳的惊愕之后,他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低吼,竟不顾一切地冲向那团仍在燃烧的人形火焰!
“陛下不可!”御林军统领李佐骇得魂飞魄散,急忙扑上前阻拦,却被周凌一把挥开。
周凌眼中血红,动作却快得惊人,他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玄色绣金披风,猛地扑盖在那个较小的、属于女性的燃烧体上,用自己的身体和厚重的布料死死压住火焰!
布料摩擦地面和焦尸发出的声音令人牙酸。
李佐见状,虽心惊胆战,也立刻效仿,扯下外袍扑灭了旁边男性焦尸上的余火。
火,终于熄灭了。
两具尸体已被烧得面目全非,蜷缩成焦黑可怖的模样,散发着浓烈的恶臭。
就在众人惊魂未定之际,一位御林军突然惊呼:“陛下!这女子腰间”
只见那具女性焦尸的腰间,赫然挂着一枚被烧得发黑的玉佩,正是周凌今早亲手为芳如系上的那枚龙纹玉佩!
张阁老连滚爬爬地扑到周凌脚边,看着被他紧紧裹在披风里、已不成人形的尸体,涕泪横流:“陛下!陛下节哀啊!沈采女她……她已经殉国了……您……您保重龙体啊!”
周凌缓缓抬起头,他的发丝凌乱,龙袍沾染了烟灰与污渍,脸上甚至蹭到了黑色的焦痕。
但他的眼神却异常清醒,锐利得可怕,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
他死死盯着怀中那具焦尸,一字一顿,声音沙哑却斩钉截铁:
“她、不、是、沈、芳、如。”
他扑向尸体的瞬间,看似悲痛地抱起那具焦尸,实则暗中检查了尸体的指骨,常年抚琴的芳如,指节绝不会这般粗大。
他伸手取下那枚玉佩,随即将尸体猛地推开,指腹摩挲着被火焰灼烧过的纹路,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好一出金蝉脱壳。”他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连朕赏的玉佩都舍得留下”
他攥紧手中玉佩,目光如利刃般扫过整个大殿:“给朕搜!她定然还在这寺中!”
士兵们面面相觑,皆以为皇帝因悲痛过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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