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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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个熟悉又危险的身影,周凌竟半夜闯入,微仰着头,幽深的目光穿透夜色,牢牢锁定了她。

    那颗石子,显然出自他手。

    芳如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即狂跳起来,说不清是惊惧还是别的什么。

    距离那场以血明志的婚礼风波才过去几日?

    他竟又如此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

    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日瓷片划过的刺痛感,与他此刻的目光一样,带着一种蛮横的烙印。

    她慌忙披了件外衣,急匆匆下楼。

    夜凉如水,却浇不灭她心头的纷乱。

    她快步走到周凌面前,压低声音,那声音里带着未消的余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疯了?!这是严府内院!你怎么敢擅闯?”

    几日前的决绝对峙犹在眼前,此刻再见,竟有种时空错乱的恍惚感。

    周凌却只是勾了勾唇角,月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将他周身那股帝王的威严与此刻夜闯私宅的放肆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流转,从那日她苍白的脸、染血的腕,到此刻裹在外衣下单薄的身形,语气带着一种经过压抑后更显危险的理所当然:“想你了,便来看看。”

    这话轻飘飘的,却比那日的雷霆震怒更让她心慌。

    他那日拂袖而去时的暴怒犹在眼前,此刻这般看似平静的纠缠,底下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你……”芳如气结,只觉得这人不可理喻到了极点,“看过了,请你立刻离开!” 她试图用冰冷的语气筑起防线。

    “朕若不走呢?”他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姿态慵懒,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仿佛他才是此地的主人。

    那日她以死相逼,迫他暂时退让,但显然,他从未真正放弃掌控。

    “你到底想怎样?”芳如又急又怕,生怕被人发现,更怕这短暂的平静被彻底打破,“严将军若知道……”

    她搬出严德,希望能让他有所顾忌。

    “他不会知道。”

    周凌打断她,眼神幽暗,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这府里的守卫,此刻都很‘识趣’。”

    他轻描淡写地揭露了他的手段,也再次提醒她,在他的权力面前,所谓的婚姻屏障是多么不堪一击。

    芳如瞬间明白,定是他用了什么手段调开了护卫。

    一股寒意混合着那日未散的屈辱感爬上脊背。

    她不再多言,上前一步,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想去推他离开,进行那日未能完成的驱赶动作。

    指尖在即将触碰到他锦袍的瞬间,却又僵住,那日他逼近时灼热的呼吸和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猛地浮现,让她心生怯意。

    芳如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周凌的目光掠过她微微颤抖的指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么?那日以死相逼的勇气呢?”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字字带刺,“还是说,只有在你那夫君面前,你才舍得流血?”

    “陛下若是来羞辱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别开脸,声音冷得像冰,“请回吧。”

    周凌却不接话,反而站起身,一步步逼近。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完全笼罩住她。

    “朕那日走后,想了很久。”他停在一步之遥的地方,目光灼灼,“你在喜堂上说的每一个字,流的每一滴血,都在朕眼前挥之不去。”

    他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温柔:“芳如,跟朕走。严德能给你的,朕能给你十倍。名分、地位,甚至是自由只要你点头。”

    芳如几乎要冷笑出声。

    自由?从他口中说出这个词何其讽刺。

    “陛下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臣女吗?”她抬起眼,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现在的我,是严夫人。”

    “严夫人”三个字,她刻意咬得很重。

    果然,周凌眼底瞬间翻涌起怒意,但很快又被压下。

    “好一个严夫人。”他轻笑一声,突然伸手,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指尖已轻轻拂过她手腕上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那这又是为谁留下的?为你的夫君?还是为了朕?”

    他的触碰像火焰般灼人。

    芳如猛地后退一步,心跳如擂鼓。

    “陛下请自重!”

    “自重?”周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从你第一次闯入朕的生命开始,这两个字就已经毫无意义了。”

    他再次逼近,几乎贴在她耳边低语:“你以为嫁入严府就能摆脱朕?芳如,你太天真了。只要朕想,随时可以让你成为寡妇。”

    这话中的杀意让她浑身一颤。

    但更让她心惊的是,自己心底竟然闪过一丝动摇,不是为他的威胁,而是为他话语中那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芳如脸色骤变,是巡夜的家丁!

    她下意识地推了周凌一把:“快走!”

    周凌却纹丝不动,反而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向梧桐树的阴影深处。

    “怕什么?”他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朕说了,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

    脚步声渐近,芳如紧张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被困在树影与他的怀抱之间,无处可逃。

    脚步声越来越近,木质回廊传来清晰的吱呀声,伴随着家丁低沉的交谈。

    每一记声响都敲打在芳如紧绷的神经上。

    她被困在梧桐树浓重的阴影与周凌坚实的怀抱之间,后背紧贴着粗糙微凉的树干,身前是他滚烫的体温和不容抗拒的禁锢。

    “放开……”她试图挣扎,声音却因极度的紧张和某种难以启齿的悸动而变得微弱,更像是无力的呜咽。

    周凌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俯身靠得更近。

    他的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额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眼睑和脸颊,带着龙涎香独有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嘘。”

    他低沉的警告声贴着她的耳廓滑入,如同最缠绵的情话,却带着致命的威胁。

    “你想把他们都引来吗?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将军夫人,深夜在庭院里,与朕……在做些什么?”

    他的话语露骨而恶劣,一只手仍牢牢箍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缓缓抬起,用指腹极其轻佻地摩挲着她下颌的线条,然后顺势而下,划过她纤细的脖颈,停留在她因慌乱而剧烈起伏的锁骨处。

    指尖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了一串细小的火苗。

    芳如浑身僵直,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冲上了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一种冰冷的眩晕感。

    羞辱感与一种被强行唤醒的、熟悉的生理战栗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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