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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30-40(第10/19页)
芳如揽入怀中,让她的脸深深埋在自己胸前,用宽大的披风将她遮得严严实实,然后对那士兵沉声道:“这是内子,身子不适,受不得惊扰。怎么,连本将军的人也要盘查?”
他语气平静,却自有一股久经沙场的煞气。
那士兵显然认出了严德,顿时气势矮了半截,连忙躬身赔罪:“不敢不敢!小的不知是将军夫人,冒犯了,请将军恕罪!”
严德冷哼一声,不再多言,示意侍从推着轮椅,就这样紧紧护着芳如,从容离去。
严德将芳如径直带回府中,一进书房,屏退左右。
惊魂未定的芳如尚未开口再次道谢并辞行,严德却先一步凝视着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与直接:
“沈姑娘,方才情急之下,唐突了姑娘,但‘内子’二字,并非全是权宜之计。”他推动轮椅,靠近一步,目光灼灼,“严某冒昧,想问姑娘一句,可愿真的嫁与我为妻?”
第36章 抢婚 想将她狠狠揉进怀里
芳如愕然抬头,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将军……您可知您在说什么?我是钦犯,您这是引火烧身!”
“我怕什么?”严德嘴角泛起一丝苦涩却傲然的笑意,“我严家满门忠烈, 如今只剩我一人, 一具残躯。荣华富贵, 于我已是过眼云烟;传宗接代, 更是痴心妄想。”
他直言不讳地道出自身的残缺,眼神却愈发清亮, “正因如此, 我才更想为自己活一次。芳如,我对你, 确是一见钟情。我不求你回报同等情意,只盼能护你周全,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容身之所。婚后, 我绝不敢有半分逾越, 只求能日日见到你, 便心满意足。”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至于欺君之罪……你莫怕。我严家有功于社稷,先帝御赐免死金牌尚在。陛下再动怒,总要看在往日情分和这金牌的面上,我愿以此换取你的自由!”
芳如的心被剧烈冲击着。
严德的告白坦荡而悲壮, 将她所有的顾虑都摆上台面并给出了看似可行的解决方案。
她飞速思考,逃出城希望渺茫, 而她要寻找的那串能解开困境的佛珠,线索皆在京城。若要留下,严德的庇护确实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婚姻,虽是一道枷锁, 但若如他所言仅是权宜之计,或许……
“好。”
良久,芳如抬眸,眼中已是一片冷静决断。
“我答应你。”她声音清晰,“但有两个条件。一,婚事需尽快操办,越快越好,最好就在今日内。二,婚礼需极尽隆重,广邀宾客,特别是朝中几位德高望重、素来讲究礼法规矩的阁老,务必亲自下帖请来观礼。此外,迎亲队伍需绕城半周,府门大开,允百姓围观道贺,喜钱务必撒得足够多,要让满城皆知,你严将军娶了一位正妻。”
严德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讶异。
他虽性情温和,却并非愚钝之人,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芳如的用意,她是要用最快的速度,将这场本带有权宜之计色彩的婚姻,打造成一场万众瞩目的公开盛事。
邀请阁老是借重臣之威,昭告天下则是借百姓之口。
一旦这场婚礼成为人尽皆知的既成事实,即便是陛下,想要公然发难,也需掂量一下舆论压力和朝堂反应。
这无异于用一场盛大的仪式,为她自己筑起一道暂时的护身符。
想通此节,严德心中不禁对芳如的急智和魄力生出一丝钦佩,他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郑重应允:“好!就依夫人所言,我即刻命人操办,定让这场婚礼,风光无限。”
接下来,严府上下忙得人仰马翻。
一切虽仓促,但在严德的全力支持和芳如暗中点拨下,竟也筹备得井井有条,且极尽奢华之能事。
请柬飞快地送至各位阁老府上,迎亲路线和撒喜钱的事宜也安排得妥妥当当。
婚礼当日,场面果然如芳如所预期的那般盛大。
迎亲队伍旌旗招展,锣鼓喧天,绕城而行,引得万人空巷,百姓们争相围观,议论着严将军这位神秘新娘的同时,也记住了这场罕见的排场。
然而,就在新人即将拜堂之际,府外骤然传来一阵甲胄摩擦与呵斥之声!
御林军果然闻讯而至,带队校尉手持令箭,声称奉旨搜查钦犯,欲强行闯入。
喜庆的氛围瞬间凝固。
满座宾客面面相觑,神色惊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位受邀前来的阁老相互对视一眼,其中资历最老的李阁老率先起身,手持酒杯,踱步至府门前,他并未动怒,只是面色沉静地看着那校尉,声音不高却自带威严:
“今日是严将军大喜之日,陛下素来仁厚,体恤功臣,岂会行此扰人姻缘、有辱朝廷体面之事?尔等莫不是听错了旨意?或是……有人假传圣旨,欲陷陛下于不义?”
他话音一落,另外几位阁老也纷纷附和,言语间虽未直接抗旨,却将“朝廷体面”、“功臣恩宠”、“陛下仁德”的大帽子一顶顶扣下来,态度明确,寸步不让。
御林军校尉见状,深知这几位老臣在朝中分量,若强行闯入,后果不堪设想,一时进退两难,僵在门口。
府内,丝竹之声在短暂的停顿后,再次悠扬响起,似乎掩盖了门外的风波。
芳如顶着红盖头,端立于堂前,无人看见她盖头下紧抿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手指。
她赌赢了第一步,利用规则和人心,暂时挡住了皇权的直接碾压。
然而,就在宾主齐聚,新人正欲拜堂之际,一个慵懒而带着不容置疑威仪的声音,如同冰水般泼灭了满堂喜庆:
“严卿家大婚,怎的连杯谢媒酒都舍不得请朕喝?”
众人骇然回首,只见周凌一袭玄色常服,宛若暗夜本身,悠然踱入。
他身后跟着那几位方才还义正辞严的阁老,此刻却如鹌鹑般垂首敛目,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周凌的目光如同有实质,掠过满堂宾客,最终精准地钉在那一身灼目嫁衣的身影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径直走向主位,衣摆拂过地面,无声却压迫感十足。
落座后,他并未看严德,反而将全部注意力倾注在芳如身上,眼神幽深,仿佛要透过那厚重的盖头,灼烧她的肌肤。
“沈芳如,”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的警告,目光却依旧锁着芳如,“这嫁衣……穿在你身上,倒是格外刺眼。可想清楚了?有些衣裳,穿上了,可就脱不下来了。”
话语中的暗示,如同无形的手,暧昧地抚过新娘的颈项,令在场不少女眷都羞红了脸,又惧得低下头。
严德脸色煞白:“陛下!”他试图捍卫尊严,“臣……”
周凌终于吝啬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如刀,瞬间将严德未完的话冻在喉间。
“朕在问你的新娘,”他慢条斯理地打断,语气却重若千钧,“何时轮到你来插话?”
随即,他再次转向芳如,身体微微前倾,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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