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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逾白》 70-79(第14/16页)
“行,晚一点也好,今年不是个好时候,你爷爷也刚去世,”祁常隆语重心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爸爸也许还能给你出出注意。”
“国内你有认识的耳科专家吗?”
祁常隆大概知道他是为了那位小女友,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倒没有,我帮你问问。”
“谢谢。”
祁常隆望着挂断的电话,直到老爷子的去世,他才发现缺失的父爱和遗憾,匆匆想要弥补孩子,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父子变得这么生疏,祁常隆完全想不起来。
他在心底低低叹了一口气。
第 79 章 听不见
老爷子的追悼会轰轰烈烈,尽管有很多人诟病他哪里做得不好,但毋庸置疑的是他撑起了祁家百年,受人敬重。
江白献完花,走到一旁拢了拢黑色的风衣。
京津最近又直线降温,现在的天气直直逼近冬天,就差地暖了。而南城大概还温风和煦,二十度的模样。
今早要出殡,去火化场,然后到墓园安置老爷子的骨灰。来往宾客络绎不绝,祈聿都要招待。
他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色西装,纯黑领带,谁来都能应付两句,只不过这一上午,一口水都还没喝过。
“小时候你爷爷天天把你带在身边,那个时候才豆丁大点吧,就能说会道了,现在你都长这么大了……”
“可惜了,没能再聚一次,他就比我先走了。”但是疼痛逐渐退去,往日骨头里的阴冷此时都只算得上是不痛不痒,他甚至觉得是江白在这里所以疼痛才远去。
听着她讲话,身体逐渐恢复到平静。
为什么收养她?祁聿试图脱开那些算计想点当初生出这个念头时最真实的想法。
老爷子最爱的,只怕是那个腐朽封建但被外人赞誉的大家族。
祁聿了解徐彦是个有底线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在意识到丰瑞制药的违法行为后,立马转头向自己投诚。但是祁家已经是烂在封建迂腐里的臭泥,早没有什么光明磊落的教化,他也一样。
“徐彦,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我、祁承、老爷子,你选一个,我不拦你后路。”祁聿操纵轮椅到书柜前,他打开旁边的一盏灯。
徐彦动了动嘴皮,最后垂头丧气:“我选你。”“第二种是性成瘾,可能会有不当的性行为发生,但同时会造成未成年人心理上的负担和抑郁,为了解决这种痛苦的情绪又继续沉浸于性行为,恶性循环。”
“最好的办法就是密切观察,如果出院后她在生活中有倾向于某个方面的成瘾性,要及时制止和打断,这样就不会加重心理成瘾性。而且短期内最好不要再服用止痛、麻醉类药物,除非特别紧急的情况。”
尽管现实中在用药后产生心理成瘾性的患者不多,但小朋友身体内毕竟是不知名的药物,不知道何时代谢干净,不知道有无其他没被观测到的长期副作用,董明尽自己的职业操守讲得十分清楚。
这是祁家的私人医院,江白的病历单并没有进入数据库,都是保密信息,同样这些东西不可能作为指证祁承的证据,因为祁老爷子不允许,所以对祁承毫无威胁。
祁聿静静看着病床上的人,对董明道:“她的病历,留个纸质备份。”
董明点点头,去电脑上复制信息。守着江白的一个晚上他都没怎么睡着,就算是vip单人病房也只有一个多余的沙发,他盖着一个薄毯躺着,因为护士一个小时就会查床,他留着外面的灯,把江白那边的熄了。
没睡着也不是因为吵,他不间断地做梦,梦到江白被绑架、工厂倒塌、血肉模糊,过快的心率逼得他惊醒。
祁聿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坐到病床边上,他摸到江白温暖的手,唯独这样才能让他放下那颗悬着的心。
护士进来吓了一跳,没想到前一个小时还躺着的人这么快就起来了,木木地坐在床头,也没动静,怪恐怖的。她看了眼祁聿,走过去给江白查体,体温枪显示36.7°,又看了眼病人的止痛泵,正常运行。
“她已经退烧了,放宽心休息吧。”护士轻声提醒道。
“谢谢。”祁聿点点头,仍旧坐在那里。江白突然支支吾吾:“还是肿的……”
祁聿吐了口热气,埋在她颈间冷静一下:“我当时说了给你再涂一遍药。”
“凉凉的。”江白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祁聿抱着她站起来:“睡觉前给你擦,白天你可以洗干净,去洗个澡。”
他站着给浴缸放水,把袖子挽了起来,江白解开衬衣扣子,突然有些害羞,把他赶了出去:“我自己洗。”
江白洗完澡躺进暖和的被子里,她带的还是夏天的吊带睡裙,不披个外套有些阴冷,钻进被子里就没出来过,祁聿倒是抗寒,就一个简单的夏季浴袍,冰丝缎面,还露出他膝盖以下的小腿来。
他一上床,江白就抱着他的脖子亲了过去,整个人贴到他身上。她像小猫一样啃着他的脖子,又舔一下亲一下,祁聿抱着她的腰身,感觉刚刚冷静下去的欲|望又死灰复燃。
“冬天你一定是个火炉。”她笑嘻嘻把两只手塞进他浴袍里,摸摸紧绷的腹肌。
祁聿俯视着她的脸,灵动的一双眼睛,抬起来看他时纤长的睫毛覆盖下一片阴影,只露出半个瞳仁,他拍了下江白的屁股:“你干嘛?”
“我帮你解决问题。”江白摸了一下,还会动。
“你会吗你就解决?”祁聿咬牙警告道。
她低头看着那东西,长发垂下:“你教教我就会了,包教包会。”
其实她就是好奇宝宝,想看一眼,江白试着动了动手,像那些动作片里演的一样。祁聿靠着床头,包着江白的手,倒吸一口气:“你可以快一点。”
她看着他的面孔,抿了抿干涩的唇、舌。
不过她实在没什么经验,直到手酸都没有让他发泄出来,祁聿失去耐心后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他咬着她的耳朵、亲着她的脸颊,呼吸乱作一团。
江白绷紧了脚趾,紧紧抓着头顶绵软的云朵枕头,氤湿双眸,她闷在枕头上低低咳嗽两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肩胛骨一起一伏。
祁聿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恋恋不舍地亲吻她的肩膀、耳朵,吊带细细地挂在她手臂半侧。
她侧过头,眼尾都呛红了,祁聿顺着江白的背,低头询问:“喝水吗?”
她摇摇头,又失力趴下去,某人自觉地抱起她去重新冲洗。
江白的脸靠在他胸膛里侧,她累得有些犯困了,不想看见刺眼的灯光,就这样半梦半醒洗完澡。
次日早上醒来江白迷迷糊糊伸出一只手去摸手机,已经早上十点半,她的作息自从离职后越来越乱,反倒祁聿一点不受影响,每天早上起来先做无氧运动,他的双腿需要长期锻炼保持肌肉量和控制力,才能支撑更长时间的走路和站立,再吃早饭。
有些时候还是会有旧疾,下雨天若隐若无的酸痛,江白偶尔给他捏捏,虽然捏不过一分钟手就酸了。
她洗漱完,往吊带裙外披了件白色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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