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带古代鬼帝脱贫致富: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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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房里歇着?外面风大, 小心冻着。”

    无执收回目光:“出来喘口气。”他的视线投向寺庙深处,“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

    “味道?”无纳用力嗅了嗅,“是后厨炖的萝卜味儿啊,今早刚从山下买的!”

    无执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如今灵力尽失,他的五感已与凡人无异。

    “师兄?”

    无纳担忧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

    “无事。”无执垂眼掩去疑虑,“贫僧去诵早课。”

    他转身走向焕然一新的大雄宝殿时,谢泽卿的目光早已牢牢锁住那道清瘦背影。看着他捻香点燃,对着佛祖金身跪拜。

    烟雾缭绕中,那人挺拔如松的身形衬着灰白僧袍,愈发显得不似凡人。

    无执跪坐在地毯上,可熟悉的经文再无法让他心无旁骛。脑海中浮现的是谢泽卿笨拙拿扫帚的傲娇模样,还有雪地里别扭搭鸡窝的背影。他猛地睁眼,额角渗出细密冷汗。他按住心口,那颗曾如古井无波的佛心已乱作一团。

    佛骨自燃烧毁的不仅是灵力根基,更是二十余年来坚不可摧的信仰堤坝。

    他依旧心怀慈悲,却再难回到超然物外的无执。

    谢泽卿不知何时已站在门槛外,收敛所有气息,如沉默的影子远远相伴。

    那双总是翻涌狂热的凤眸此刻静如深潭,只是静静看着,没有开口。

    那之后。

    谢泽卿没有了往日的插科打诨,只是寸步不离地守着。

    无执打坐,他便坐在不远处的书案后,翻着晦涩的佛经。

    无执看雪,他便站在窗外,沉默地陪着。

    无执夜半因剧痛而惊醒,冷汗浸湿僧袍时,总能在一瞬间,被那双冰冷的手握住手腕,渡来一股舒缓的阴气。

    日复一日。

    这日,雪霁初晴。

    无执找到正在藏经阁里擦拭书架的无明。他一身干净的灰白僧袍,身形依旧清瘦,但脸色已好了许多。俊美绝伦的脸上,是千年冰雪般的沉静。

    “师兄。”无明放下手中的抹布,憨厚地笑了笑。

    无执走到一排金丝楠木书架前,指尖轻轻拂过一本泛黄的经卷。

    “无明。”

    他的声音,和这冬日的阳光一样,“我或许无法再胜任主持之位了”

    无明擦拭书架的动作顿住,转身看向师兄平静的侧脸,却没有丝毫惊讶。

    他笑得一如既往的淳朴,“师兄,寺还是那个寺,佛还是那尊佛。”

    无明走到无执身边,目光投向窗外。

    谢泽卿正被一群小沙弥缠着,被迫听他们背诵磕磕巴巴的《心经》,脸上满是不耐却没有离开。

    “变的只是屋顶和人心。”无明轻声问,“师兄觉得,谢施主是劫是缘?”

    无执指尖微颤。

    是劫是缘?他从未想过。但他想,谢泽卿于他,是闯入死水人生的变数。

    当晚。

    月色如水,透过窗棂,静静地流淌在禅房之内。

    凝神香的香气,将一切笼罩。

    无执平躺在暖玉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谢泽卿终于摆脱那群小沙弥,却未像往常直接飘来床边,悬停在门口,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玄色龙纹广袖衬得身形挺拔孤寂。他看着无执,凤眸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秃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寂静中泛起回音。

    无执缓缓坐起与他对视。

    谢泽卿飘至到床前,血色凤眸翻涌着复杂炽烈的情绪:“你若还想敲那木鱼,朕就陪你敲。”

    帝王的声音,字字清晰,如烙印般,狠狠地砸进无执心里。

    “你若不想……”

    谢泽卿微微俯身,伸出手,用冰冷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无执苍白的脸颊。那动作,带着近乎虔诚的珍视。

    “朕就陪你,择一处红尘,安家。”

    禅房落针可闻。

    谢泽卿凤眸,一瞬不瞬地锁着他,似是在等待他的答案。

    无执没有回避那道灼人视线。心底绷了二十余年的清规戒律之弦,似乎在这一刻,发生了松动。

    “咚!咚!咚!”

    “师兄,山下村子里来了人。”

    急促砸门声撕裂静谧,带着哭腔的嘶吼划破雪夜:“无执大师救命啊!”

    是李伯的声音。自王二牛事后往来渐少,此时冒雪上山定有祸事。

    谢泽卿伸向无执的手被打断,俊美面容覆上寒霜。

    “我去看看。”无执目光在谢泽卿的手上停留须臾后起身开门。

    夹杂雪沫的寒风倒灌而入,吹得僧袍猎猎作响。

    门外五十多岁的男人扑跪在地,棉夹克沾满泥雪,嘴唇哆嗦得语不成句:“大、大师……村里出邪事了!”

    无执蹙眉扶起他:“进来说话。”

    李伯被他扶着,双腿发软,半挂在他身上进屋

    他一进屋,待看清房内陈设,目光惊疑地掠过角落那张已被取代的旧木板床。

    无执平静的声音断了李伯的思绪,“发生了何事?”

    李伯如抓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喊道:“死人了!王家小子前天还好好的,今早发现人僵在床上!眼睛瞪得老大,脸上……脸上画着戏妆!”

    “戏妆?”无执眸光微凝。

    “对!就是那种大红大绿的油彩!嘴角还咧到耳朵根,像是在笑!”李伯说着,又是一个剧烈的哆嗦,“不止他一个!村西头的赵寡妇也是!今天下午就没出过门,村长带人去敲门,撞开一看,人吊在房梁上,也是一脸的戏妆!”

    禅房温度骤降。

    角落里谢泽卿阴沉脸色覆上凝重,他缓缓飘至无执身后,“秃驴,你如今这副身子骨,别去掺和这些腌臜事。”

    “让他找衙门管去。”

    无执没和谢泽卿解释现在的社会已无“衙门”这事,目光落在李伯恐惧的双眼上,“贫僧这段时日身体虚弱,或帮不上什么。”

    “不不不!”李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大师您在,就是定心丸啊!求您了,就跟我们去村里看看吧!现在村里人心惶惶,天一黑,家家户戶都把门窗锁死了,连狗都不敢叫一声!”

    无执沉默片刻,转身从旧木床上拿起打满补丁的厚僧袍披上。这个不大的动作,已表明决定。

    谢泽卿眉头拧成死结,看着那人清瘦却挺拔的背影,即便沦为凡人,依旧不改的慈悲与执拗。

    最终妥协跟上-

    山路崎岖,积雪深厚。

    凛冽寒风卷起雪粒如冰针刺脸。

    李伯握着老旧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引路,昏黄灯光在风雪中摇曳,仅照亮身前三尺。

    “大师……就是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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