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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进虐文从杀死男主开始》 30-40(第11/19页)
帐幔,里面生了火炉,在这萧肃寒冬里, 算不上冷,却也更算不上舒适。
“不必, 我好久没回来了,也想和嫂嫂坐会儿,说说话。”凌峋心中雀跃。
这些小事, 白雪柔自然依他。
两人到亭中坐下,聊了些近况,外面风更大了。
呼啸而来。
眼看要过年了,这些天一直阴着,也不知年前会不会下雪。
“好了,先回长安。”白雪柔看了眼那些亲卫,一个个都安稳如山般骑在马上,即便在寒风中也没有丝毫躁动。只是看着,便让人心中生出敬畏来。
虽然不到现代人民子弟兵的程度,但在这个时代,已经首屈一指了。
白雪柔是见过镇北军结阵的,虽也算令行禁止,但还是有些乱糟糟的。
凌峋如愿和白雪柔说了会儿话,心中躁动的思念和欢喜得以平息些许,闻言应声。
“嫂嫂上马车,我们一起进城。”他说。
“不如你先走?”白雪柔提议。
骑兵的速度自然要比她的马车快,若和她同行,便要放缓速度。
凌峋含笑摇头,说,“不。我和嫂嫂一起。”
这么黏人。
白雪柔心道,看他一眼,瞧着这样的大高个子,已经比她高出那么多了,实在很难生出感慨,却又忍不住有些想笑。
“行。”她道。
自己照顾大的孩子,对白雪柔来说,终究是不一样的。
之后白雪柔坐上马车,凌峋走在她身侧,亲卫护在前后,一路入了长安。
凌峋此行算的上低调,皇室本来说要大办一场,清楚他此番剿灭薛文贤,大胜归来,被他拒绝,回来的消息更是只说给了白雪柔。
但一入京,旁人见了这熟悉的甲士,还是立即清楚了他的身份,忙向两边退开的时候,又忍不住向内探望。
据说这位镇北王才十六岁,至于相貌,坊间说什么的都有,一开始是猜测他肯定其貌不扬,说不定还很丑,要不然为什么要戴面甲。
后来又有人说,他生的极其俊美,便如同传闻中的那位兰陵王,因过于貌美类女子,所以才要戴面甲。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传得多了听得多了,倒叫人心中生出好奇来。
又有人问,那马车里的是谁,这个倒是有人打了上来,道是前镇北王妃,如今这位镇北王的嫂子。
甚至很能说出些过往来,道她心善,见镇北王年少时不易,伸出援手将他养在身边,而趋近这位镇北王感念她的照顾之恩,一直尊敬有加。又说起棉花之事——
今年长安这边也种起了棉花,秋日收成,冬天穿起暖和的棉衣。
而棉花种子就是这位找到的,难得的是她并未自珍,而是将之献给镇北王,请求让北境所有人都能种。
如此种种,让人听了便不由生出感慨来。
一听就是位温柔心善的夫人。
据说还十分貌美,比之那位传闻中的贵妃也不逊色。
马车穿过长街,凌峋耳聪目明,听着行人的言谈,眼中不由有了骄傲。
没错,他的嫂嫂就是这样好的人。
一路到了镇北王府,王府占地极大,府门外院墙从东到西一整条街都属于王府,平素无人敢贸然靠近。
门房得了信,一直在门房往外探头看着,刚瞧见那些人,立即就让人往府内通报,又率人迎了出去,恭贺王爷回府。
待回了王府,凌峋要先去见过邬氏,他对邬氏本没什么想法,无喜无怒,但这个关头他只想和嫂嫂相处,好好说说话,便就觉得她的存在有些多余了。
还有邬三娘。
眼看着邬三娘一双眼总往他身上瞧,含情脉脉欲言又止,他心中生出好些不耐来。
他自问态度表现的已经很清楚了,从始至终都没给她太多希望,始终冷待,可邬三娘就好似看不出来一样。
难道真要他将话说的直接,彼此都不好看吗?
凌峋是不在意,可嫂嫂惯来怜惜女子处世不易,总会格外心软,他顾忌着她的想法,便会留些颜面。
可邬三娘却好似领会成了别的意思。
“母亲,眼看就要过年了,邬姑娘不用回家过年吗?”凌峋开口。
邬三娘没想到凌峋会忽然提起她,眼中顿时生出了欣喜。
白雪柔细眉微动,含笑看去,邬氏拿捏不住凌峋的意思,含笑道,“家中长辈关心我,让三娘留下照顾,今年就不回去了。”
说着,她心中生出借机试探一二的念头,又道,“正好,也为三娘在长安性格合适的人家,她年岁也到了。”
邬三娘去年及笄,今年也才十六,不过生日比凌峋大些。
“如此也好,待定下来王府会为邬姑娘出一份添妆,也算谢她照顾母亲。”凌峋平静道。
邬三娘娇艳的小脸一白,霎时失色。
这话几乎明摆着对她无意,还有些想要邬氏早日将她嫁出去的意思。
她眼中不觉有了泪,凄楚的看着凌峋,她们相识也有一年,他就真的,真的对她没有一点点的喜爱之意吗?
邬氏一顿,到底经历的多,面色都未变,笑道,“说起这个,我正好想与春娘说说,三娘,你先出去。”
邬三娘倔强的看着凌峋,却没动,而是坚持走向凌峋。
见状,白雪柔神色微动,轻叹着收回视线。
大约是凌峋平时表现的很随和,是以很多人都觉得他脾气好,但并不是。
凌峋的脾气并不好,他只是内敛,不爱发脾气而已。
但惹他不高兴的人,往往都会从他身边小事。
他很少动雷霆之怒,但这种隐而不发的怒气,也未必比雷霆之怒就好,反倒更叫人心惊。
比如现在,白雪柔能看出他已经不太高兴了,可邬三娘却瞧不出来,还想着做最后一搏。
但……
白雪柔又去看邬氏,若她阻止,说不定还能好些,但见邬氏垂眸,不曾言语,便知她也想最后再搏上一搏,亦或者是得个答案好叫邬三娘死心,总好过这样拖着,只好心中叹一声。
“王爷,我心悦你,求王爷垂怜,三娘不求能留在王爷身边,但求王爷让我能留在王府,可以有机会看一看王爷。”邬三娘垂泪,楚楚可怜。
凌峋却是与她说话都懒得,径直对邬氏道,“我以后要在家待很长一段时间,邬姑娘云英未嫁,留在王府难免不便,还要叫人生出诸多揣测,母亲留她过完年,便送回家去吧,嫁人也行。”
“嫂嫂,先回去吧,我有些话要与你说。”他又对白雪柔说。
白雪柔看向邬氏,“母亲,那我就先走了。”
“王爷!”邬三娘哽咽道,想要去拉住凌峋的衣袖,却被凌峋的垂眸间的冷漠凛冽惊住,手顿在那里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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