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重生后: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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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断时续,“对不起对不起……”

    察觉到了姑娘的变化,裴凛先是一愣,再看向那五人时的目光却寒凉尤甚北国雪,“你们,真该死!”

    似是被拂至逆鳞,年少为将,尸山血海中杀出的将军,一招一式中都带着迫人的气势,银白的长剑带着寒光眨眼间削去一人头颅。

    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四溅,另四名黑衣人心头一凛,可眼前骤转的局势却不容他们迟疑。

    剑光险险擦过发梢,温聆筝的眼皮越来越重,余光能瞥见的,只余下那人棱角分明的下颚。

    呼啸而过的风打在她的耳畔,她的思绪也跟着变得混沌。

    恍惚中翻出了回忆,那是宣仁十年的夏末,他们成婚不过三月,一同经水路至临安去接敬哥儿归家。

    江南文风昌盛,临安犹为繁华。

    秦楼酒肆鳞次栉比;

    西湖歌舞连日不休。

    二人抵达老宅时,天色已晚,裴准并其妻小宋氏领着敬哥儿相迎。

    那日正逢七夕佳节,用完晚膳,四人起了兴致,带着敬哥儿去了西湖游船。

    模糊的记忆里,依稀间是两岸绿树上飘飞的彩色绸带,是满湖镶金带玉刻着鸳鸯戏水的簪花游船,更是波光粼粼的并蒂灯火,溢彩流光。

    两岸的酒家早早地挂起了灯盏,伴着往来人群的喧嚣声,纵是精致瑰丽的琉璃宫灯似也染了几分烟火气,更有好嬉者在岸边搭起戏台,邀诸人同乐。

    花船停靠湖畔,裴准夫妻领了敬哥儿去隔壁厢房吃酒,温聆筝百无聊赖倚在窗边观戏。

    江南十三郎盛名在外,身姿轻柔如柳,歌喉婉转动听,眉眼下一点朱砂更添妩媚,令人如痴如醉。

    裴凛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侧,见她看得入迷,他伸手环住她的腰,下巴紧贴在她的肩头上。

    夏日闷热,纵有清风,也免不了粘腻。

    他散下的发丝扫过她的脖颈,细碎的颤栗感不知从何而来,倒让她忆起了那夜洞房花烛,一抹红晕悄然翻上脸颊。

    她没好气地偷偷攥了攥他的手,惹得他轻呼出声,与他拉开些许距离,“别吵!正演到勾人处呢!”

    不肯饶她,裴凛坏心眼地朝她的脖颈吹了几口气。

    那细细密密,又绵绵不绝的热气喷洒在脖颈,饶是温聆筝定力再好,浑身也难免一颤。

    “痒!——”

    “你做什么?”

    温聆筝扭过头来,伸手要捏他,又见那人映着溯溯流光的眼里盈满狡黠的笑意,不由愣神。

    可就这眨眼间的功夫,却又被他钻了空子。

    那只原是搭在她腰上的手忽然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

    她的下颚被那人微屈的手指稍稍勾起,推拒的力道于他而言如鸿毛般轻柔,突如其来的吻仿若炙热的潮水涌来,她压根没机会躲避。

    愈发靠近的躯体,唇齿间的轻舔慢咬,溢满鼻间的白檀香气,以及那人掌中的炽热温度……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手上推拒的力道也跟着越来越松。

    她听见了他唇齿间溢出的轻笑,羞恼得轻咬上了他的唇,有淡淡的血腥气在舌尖交缠。

    呜咽声渐起,那人瞥见她涨红的脸,这才好心放她一回。

    他搂着她坐在窗边,把玩着她的发。

    喘息声渐匀,温聆筝探着脑袋朝窗外瞧去,却只见戏台高筑,曲终人散,不免恼怒。

    “裴见微!”

    “十三郎君的戏盛名在外!我自去了盛京后难得看上一回,全给你搅和了!”

    那只攥着她秀发的手陡然一松。

    她瞥见他唇角勾起的,那似有若无的危险笑意,听见了他仿佛藏进春雪的叹息。

    ——“原来在娘子心里为夫竟还不比一出戏?想来是盼不到娘子主动献吻的那一天了!”

    少年哀怨的叹息掺在了窗外绚丽多姿的烟火里,温聆筝洞悉了他讨吻的意却不肯从他,只以温热的唇轻磨着他的耳尖。

    ——“想我主动献吻?那夫君可得多多努力!早日成为我的……十三郎君。”

    纵谁也没能想到,那年七夕竟会是他们成婚六载,唯一相守的七夕。

    “阿筝!快醒醒,别睡!”

    熟悉的声音像那年的烟火在温聆筝耳畔响起。

    她强撑着微微掀动眼皮,四周似已风平浪静,闯入眼帘的,唯有他脸上的斑斑血迹。

    他微屈着身,环抱着她,一手死死按着她被鲜血浸透的左臂,他的眼里是数不清的担忧与自责。

    “好……我不睡。”

    温聆筝勉强应了他一句,昏沉的脑袋让她的眼前开始出现重影。

    她不自觉地伸手擦去了他眼角的那滴殷红。

    思绪愈发恍惚。

    西湖游船的繁华恍若再现,可记忆跌宕起伏间,夫妻相疑的画面也跟着涌现。

    温聆筝没来由地生出了几分气恼,一把拽过他肩头的衣,勾住他的脖颈,仰起头,轻轻一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十三郎君。”

    “你得逞了……”

    ——

    微弱的火光在眼前晃动,底下是一层将将见底的蜡油。

    少许的黑烟掺在了明晃晃的光亮里,犹为刺目刺鼻,可裴凛却恍若未觉。

    他坐在临窗的书案边,几乎静止,唯有指腹轻擦过唇角,来回摩挲。

    书案上摆着的是他未写完的奏折,只是不知为何被他用书胡乱地掩住。

    ——裸露的一角上隐约能瞧见一句“奏请官家赐婚”。

    因裴凛入宫才归不久,故而裴凝赶着踏入立心院时已是亥时三刻。

    一进门,那刺鼻气息扑面而来,方才构思许久的言语统统被她抛诸脑后,她慌忙上前灭了烛火,再重燃起一盏,微蹙的眉间尽是恼怒。

    “二哥!你想什么呢?”

    “难不成是要将这立心院给一把火烧了?”

    回过神来,裴凛看向裴凝,有些措手不及,随手将书案上的奏折藏得更深了些许,问道:“甫纯可有递消息来?”

    裴凝止住了未出口的话,向前走了两步,应道:“沈大哥方才差药童来过了。”

    “他让你放心,阿筝是中毒后才吃的辟毒丹,现在余毒未清又兼失血过多这才暂时昏迷,明儿大抵就能醒了。”

    裴凛稍稍松了一口气,可又见裴凝面上的迟疑,不由猜测道:“这时候还不睡?可是祖母让你来寻我的?”

    裴凝:“这事你猜得倒准!”

    走到裴凛身边坐下,裴凝犹豫再三才道:“你可还记得二婶最小的侄女?就是程家的三姑娘,程秋如!”

    裴凛茫然,摇了摇头:“我见过她?”

    有些无语,裴凝直言:“就是小时候二婶带咱俩和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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