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男团,我改行魔术大师: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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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怔了怔,“巴颂先生,你认识那位吗?”

    巴颂顺着童然所指的方向看去,“是石田贵,很早以前也是位魔术师,现在经营着日本国内最大的魔术道具公司。”

    童然若有所思。

    “你打听石田先生做什么?”巴颂好奇道。

    童然只是发现石田贵就是昨天和山本洋介一起离开的人,没想到还是位评审,对方昨天看他的一眼实在称不上友善,让他不由回忆起A大那场荒诞的比赛。

    但自己不再是可以肆意打压的小魔术师,何况APP也没规定亚洲魔术研讨会只能参加一次。

    就算今天不幸失利,他未来还有几年机会。

    压力不大。

    “觉得有点面熟,随便问问。”

    童然语气随意,心中还是希望能尽快完成APP发布的任务,因此比赛开始后对石田贵也多有留意,可石田贵不论对本国还是外国选手都一概压分,某种程度上甚至比其他评审更公正。

    眼看着琢磨不出对方的态度,他索性收回了视线,专心致志地欣赏魔术。

    亚洲魔术研讨会的流程和他参加过的国内比赛没什么不同,不过选手的整体实力要凸出许多,尤其体现在魔术创意和编排上。

    比如台上这位魔术师就有点意思,控制傀儡来取代魔术师变魔术,由此制造出不少笑点和意想不到的发展;还有刚结束演出的女魔术师,明明只是陈旧的变装魔术,她却邀请了几位小朋友来为芭比娃娃换装,而芭比娃娃们换上的新装也同样“复刻”在了魔术师身上。

    套路加上新元素,往往就会有耳目一新的效果,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可“恰当”的新元素并非拍脑袋就能想出来,除了一点灵感,更多还是经验和积累碰撞出的火花。

    一整个白天看下来,最让童然不明觉厉的便是山本洋介的演出,对方随机选了两位观众来和自己下棋,观众可以任意选择在哪里落子,也可以询问现场其他人,甚至场外求助,总之观众所下的每一步都是随机的。当棋局分出胜负,翻转过棋盘,却发现棋盘背面也形成了一副拼图,书写着“白胜1/4子”,完全与棋局结果一致。

    好似命运的预言,满场惊叹声。

    但惊叹之余又伴随很多质疑,不少人都怀疑山本洋介选的观众就是托,下棋的路数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我觉得不是托。”晚餐时,童然还在和巴颂讨论棋盘魔术,他回忆着那两位观众的表现,“就算是那也是无意识当了托,至少绝对没有事前串通过。”

    巴颂微微颔首:“多半借助了数学规律和强迫选择法,山本先生有几次在观众落子前都做出了语言暗示,那几子估计是关键。”

    童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魔术,感觉很新奇,正琢磨着回去复盘,就见巴颂收拾好餐盘站了起来。

    “你慢慢吃,我得去检查一下道具。”

    童然愣了愣,反应过来巴颂的出场次序排在晚场首位,转念又想:都这个点了,陆思闲也该到了吧?

    然而直至晚场开赛,童然也没能联系上陆思闲,电话始终提示不在服务区。他下意识望了眼C区看台,那是他赠票的位置,可惜隔得太远,根本看不清。

    就在他目光移向舞台的同时,陆思闲也来到了体育馆C区入口。

    一行人在辛雪的带领下摸黑找到了座位,刚落座,就听见有浓重泰国口音的英文自舞台传来:“我不是第一次来日本,十年前,我25岁,曾和几个朋友一同来日本旅行。那是一个冬天,我和朋友住在乡下某间民宿,不幸遇见了暴风雪,我们被困住了。”

    台上的魔术师只提供了一段信息并不明确的引子,台下的观众却不由集中了注意力,唯有陆思闲眼皮一跳,直觉不妙。

    “那天晚上,民宿停电了。主人家提着灯来敲门,提醒我们一旦过了夜里12点,不论听见什么声音,都千万不要好奇,更不要开窗开门。

    “民宿主人是位老婆婆,她有些驼背,走路很慢,平时总带着笑,非常和蔼。但在说这些话时,她表情很严肃,煤油灯的光打在她枯瘦的脸上,看起来像个骷髅。

    “我当时有点害怕,可魔术师生来就有极强的好奇心,所以当零点过后,我听见有女人在门外唱歌时,便偷偷趴在了地上,从门缝隙里往外看……”

    陆思闲:“……”

    又来?

    第115章

    西蒙猛地打了个寒颤, 下意识朝陆思闲靠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陆思闲也向他靠了过来?

    呵,怎么可能?

    但因为一刹那的怀疑, 西蒙还是偏头瞄了瞄室友,却发现陆思闲真的离他很近,并且也在看他。

    “冷了?”陆思闲神色疏淡,“早说了叫你多穿点。”

    西蒙:?

    你什么时候说了?

    而且我也不冷!

    西蒙本就不高的智商几乎凝固, 但不爱动脑的人总是很简单, 转眼他就被魔术师夺回了注意力。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可门外的歌声并没有停。”

    “我觉得太奇怪了,怀疑有人在恶作剧, 或许是民宿主人的整蛊游戏,我决定打开门瞧瞧。”

    “门开了,依然不见人, 但歌声也消失了。”

    “我越发确定是恶作剧,正想回去睡觉, 突然后颈一凉,好像有人站在我背后, 对着我轻轻吹气。”

    话音落下,体育馆里有不少人叫出了声。

    “你叫什么呀, 差点儿吓死我,”有女生责骂男友,“怎么胆子比我还小?”

    “你没感觉吗?”男生摸了摸后颈, 惊疑不定地回头, “真有风在吹啊!”

    女生顿时头皮发麻,“你、你骗人的吧?”

    “我发誓!”

    “是不是心理作用呀?”

    童然很确定不是。

    他四下观察,视线凝在了看台的膜结构上。

    巴颂应该在膜结构上做了一些布置, 但不能照顾到所有观众,因此只有一部分人能感觉到。

    此刻,他真心祝愿陆思闲还没到场,即便来了也不要坐在出风口下方。

    “当时我浑身冰冻,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巴颂犹在讲述着那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可这时候,阿妈为我求的佛牌突然发烫,我的身体终于开始温暖。

    “我幸运地度过了那个晚上,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如果没有佛牌我还能活吗?因为第二天,我从主人口中听说了一个不祥的故事。

    “1943年,村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她买下了一间屋子。不久后,村民们发现那间屋子被用来经营妓馆,这件事也成为了当地的丑闻。村子里人日夜诅咒那些妓/女,而一场暴风雪实现了他们的心愿,房子被山上崩落的积雪压塌了,所有妓/女都被埋在了雪里。

    “自那以后,每到暴风雪天,村民们就会听见女人的歌声。一旦有人好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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