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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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知知叹息一声,心中十分感慨。

    原来睢昼也会偷懒。

    而且还懒得这么明显。

    鹤知知咧开嘴,专心吃面。

    面吃到一半,睢昼终于过来了。

    他依旧一身清风朗月,但鹤知知看着他,再不像从前那般觉得遥不可及。

    反而因为看透了他的本质,而觉得十分有趣。

    太有趣了,忍不住想笑,汤汁呛进喉咙里,鹤知知艰难地咳嗽了几声。

    睢昼顿住步子,一脸惊疑不定和委屈。

    看见他就咳嗽,是什么意思。

    不喜欢看他了是吗?

    那他走?

    睢昼抓着袖口,站在远处不靠近,面上满是难堪负气之色。

    鹤知知好不容易缓过来,喝了几口水,主动走过去拉着人坐下。

    睢昼瞥了她一眼,又瞥一眼。

    鹤知知捂着嘴转头憋笑。

    这么多年,睢昼一定装得很辛苦。

    越是深想,就越是想笑。

    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被睢昼看了出来。

    睢昼愤愤不平地一甩衣袖,生气地瞪着自己面前那碗粥。

    “殿下若是嫌恶我了大可以直说。”

    是,他暴露了。

    他不装了。

    睢昼自暴自弃地坐着。

    鹤知知惊讶地看他一眼,接着摆摆手,叫殿内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就连点星和曈曈也不留。

    等人走光了,鹤知知才伸手过去,拍拍睢昼的手背。

    安抚道:“你别多想。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很好。”

    睢昼面色一僵,转头看着鹤知知,仔细地打量。

    好像想从她脸上分辨出来,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只是在安慰他。

    鹤知知握紧他的手,认真看着他,再次强调道:“绝无虚言。”

    睢昼有些犹豫,清雅的眸子看了看她,又垂下。

    “你以前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鹤知知呼吸微滞,借此机会表态道:“以后绝不。”

    睢昼这才相信,挽起一个笑容。

    那笑容甜得似蜜,鹤知知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握着他的手也没有松开。

    睢昼自动自觉触发了左手拿筷子的本事,就这样牵着手鹤知知看着睢昼吃完了一顿饭。

    接近晌午时,景流晔回来送了消息。

    那日神祠被封锁后,虽有重重侍卫围困,但始终不曾找到那个将鹤知知和睢昼关在水房里的人。

    后面连日审讯其余膺人,也没有人能说出准确的信息。

    只有一个人禁不住审,说神祠中的确所有膺人都已被捕,但有一个经常来往的虔客,那日也在神祠中,或许有几分可疑。

    凭着这个信息,再去整座城中调取买过火药、且在神祠来往的人员姓名,最后发现了一个叫做张贵的人,且此人如今已经不知所踪。

    “张贵?”鹤知知拧眉,“这名字太潦草。若是去户部寻,不说万个,千个定然能寻出来。”

    “是,但是那膺人说,三年前才在这座神祠中见到那张贵,以前从未见过。所以我去戍防处要来了五年前至今所有迁入之人的画像。”

    景流晔说着,掏出了一个布袋,里边儿全都是一卷卷的画像。

    “叫张贵的,以及同音的,画像都在这里了。国师,你曾与他交手,有没有可能辨认出来?”

    鹤知知看向睢昼。

    睢昼眉目微沉,点点头:“我试试。”

    那日睢昼的确同那人打过照面,但是并未看清全貌,只能凭借骨相和露出来的一点肌肤判断特征。

    十余张画卷摊在面前。

    睢昼仔细看了一会儿,指尖在其中一张上点了点。

    “应当是他。”

    景流晔微怔,很显然有些讶异,立刻抬头看向了鹤知知。

    鹤知知莫名,问道:“怎么了?”

    景流晔踟蹰一会儿,说道。

    “这人原是北部云家军的粮草兵,三年前拿着调令过来,在东洲定居。”

    这下,鹤知知也愣住。

    北部云家军。

    那不是她外祖家?

    第43章

    鹤知知也走过去拿起那张画像,奇怪地问:“睢昼,你会不会认错了?”

    若真是云家的人,又怎么可能伤害她呢?

    睢昼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并没见到那人的全貌,所以也不能十分确定。”

    景流晔松了一口气:“也是,而且我们现在都是推测,那天你们遇上的那人也不一定就是膺人所说的张贵。”

    鹤知知却观察着睢昼的表情。

    她看得出来,睢昼应该是没有弄错,只是为了顾及她的心情,不方便说得那么确凿而已。

    鹤知知抿抿唇,收起那卷画像,对景流晔道:“先严查这个人。他来到柳叶城时是什么目的,来了之后做了什么事,同什么人接触过,是否有妻儿父母在柳叶城。”

    景流晔点头应下,又转出去忙碌。

    睢昼抬起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鹤知知:“知知,你相信我?”

    “不然呢?”鹤知知平静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世上如果只能选择几个人来相信,你一定是其中之一。”

    睢昼呼吸微促,眼底波动汹涌,勉强压抑着澎湃的情绪。

    鹤知知说完这句话,朝他笑了笑,觉得自己非常从容、大方,简直帅气。

    睢昼一把紧紧抱住了她,轻轻在她脸颊旁边蹭了蹭。

    “……想亲你。”

    鹤知知的脸突然爆红,双手胡乱挣扎起来,把睢昼推开,随便找了个借口,急匆匆地走了。

    睢昼不装了以后真的变了好多。

    鹤知知改主意了,觉得他还是装点好。

    过了几天,宫中回了信。

    无岐匠人收到了鹤知知送去的那块木牌,也弄清了里面的关窍。

    那白布上面涂着一种比较罕见的颜料,是用一种野花碾磨而成,本就有红有蓝。又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遇水显色,所以才会有了木牌变色之说。

    所以民间流传的“心诚则灵”,无非是因为诚心求卦的人会时时刻刻拿着木牌,暴露在湿哒哒的雾气中,且会停留很长的时间,不到木牌显色不会离开。

    而那些或是猎奇或是想查探真相的人,大多只是在浓雾中待一会儿,自然等不到木牌显色。

    鹤知知收到信后,又在当地找了几个匠人去验证,得到的答案果然都是如此。

    原是这雾卦流传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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