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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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她所认识的人里面,木工最灵巧、也最专注的,就只有无歧匠人了。

    看到无歧匠人,睢昼也有些惊讶,不知道知知把他请来是要做什么。

    鹤知知也没解释,先让人带着无歧匠人去房里歇息,泡杯热茶解一解赶路的辛苦。

    这个驿站在东洲与北郡之间,跟大泗城刚好差不多是一条直线上,所以距离也不算太遥远。

    无歧匠人自己没觉得有多辛苦,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要见殿下。

    鹤知知这才笑吟吟地过去。

    无歧匠人道:“殿下找我,一定是有东西要让我做。快让我看看,是什么。”

    鹤知知最喜欢的,便是无歧匠人身上这股热情。好像木工对他来说已经不仅是完成任务,而是一件做起来非常开心的事。

    这一点,鹤知知自愧弗如。

    她也在桌边坐下,拿出了袖中的玄方,递给无歧匠人看。

    “这是……”

    “没错,这是老先生之前送我的。我在想,能不能把这个扩大一些,排字的方式更简便一些。”

    “殿下具体是想要什么样子的?”

    “比如,将几百个字排成一页,便可以形成一篇文章,可以拓印数十份。”

    无歧匠人面色一亮:“我知道了,就是像拓印碑文那般。可以,可以,需要哪些字,请殿下告诉我。”

    鹤知知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轻松,还以为他要研究一阵子,结果听起来,似乎对他来说倒是很简单的事,意外之余,也有些松了一口气。

    鹤知知垂眸想了想:“我没有事先准备好,还要请先生多等一阵子,也请先生好好休息一下,舟车劳顿,辛苦了。”

    无歧匠人当然没有异议。

    鹤知知又折身出去找睢昼。

    睢昼正好奇得紧,他虽然知道无歧匠人的存在,却不知道知知是何时结识,也不知道知知如今是什么打算。

    他的事情知知都已十分了解,可知知的事情他还有许多未能知晓的地方。

    睢昼抿紧唇。

    如果是以前,这都没什么,他向来克己复礼,遵守着国师应尽的本分,皇家之中不该打听的事情,他绝不会起乱问的心思。

    但是现在,任何一点点的刺激,都会敏感地掀起阵阵不安。

    见到鹤知知进来,睢昼一阵风般旋过去,将门扉用力合上,把鹤知知抱进怀中,坐到屏风后。

    “知知,你方才去干了什么?”

    鹤知知讶道:“我就在驿馆里呀,和老先生说话。”

    “我知道。”睢昼抿了抿唇,像是做了一回心理建设,才问得更详细些,“你找他,是有什么事?”

    “我要请他帮我做一个东西。”鹤知知先简单地说了一句,就停下来等着睢昼继续问。

    她想给睢昼一个惊喜,让他吃惊一下,但是睢昼却只是低着头,用鼻尖轻轻地蹭她的衣领,好像并没有认真听她的回答,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睢昼,你怎么了。”鹤知知奇怪地问,弯腰对着他的脸看。

    睢昼把她的手拉开,握在自己手心里,揉捏了两下。

    “知知,你以前,不是经常让暗卫跟着我,打听我在做什么吗?为什么现在不让人跟我了。”

    听他提起这事,鹤知知讪笑两声。

    “不用跟了,我们现在总待在一处,还跟着做什么。”

    “哪有总待在一起,”睢昼反驳她的说法,“有的时候我出门,有的时候你自己出门,还有这几天,睡觉的时候也没在一起。”

    鹤知知有些懵。他们不在一块儿那些时间,满打满算加起来也不过几个时辰,根本比不上他们能看见对方的时间的零头。

    “没必要跟那么紧吧。”鹤知知干笑道,迟疑了半晌,小声说,“而且,你也知道。我以前做那些事,都是因为那个梦,我怕你……”

    鹤知知说着,小心翼翼观察睢昼的表情,怕他又生气。

    睢昼倒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高兴。

    “你都不黏我了。”

    鹤知知轻咳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对,现在给你自由,难道不好吗。”

    “不好。”睢昼抓着她的手轻轻咬了一口,“知知,你以前派人监视我,我都同意了。那如果有人也这样跟着你,无论你做什么都要知道,你会允许吗?”

    “当然不行。”鹤知知立即道,一脸正色,“我是公主,怎能容人窥探。”

    睢昼默默地看着她,眼里满是委屈和不甘。

    鹤知知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尖小声补充一句:“那得看是谁。”

    “是我。”睢昼乌眸牢牢地盯着她,“我要你今后做什么事都告诉我。”

    他面若冷玉,眸若深潭,紧紧盯着人的时候有着不小的压迫力。

    鹤知知不由得反省起来。

    她好像的确是已经习惯了,做什么事都没有跟睢昼告知过。包括藏宝图的事,睢昼可能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正在调查。

    这样的确对睢昼不公平。

    鹤知知反省结束,就伸出一根手指,在睢昼的手心上按了按,像是盖章的动作。

    “好,这是我给国师的特权。”

    睢昼合拢掌心,包裹住鹤知知的那根手指,仰起脸朝她笑,沉黑的双眸又变得明亮。

    鹤知知有点害羞地别扭了一下,转开话题道:“你还没问我,是要老先生帮我做什么呢。”

    “好,你要无歧匠人帮你做什么?”

    鹤知知兴致勃勃地给他解释了一遍。

    “北上的这一路,我们都发现,贩卖免罪券的现象不减反增,一定得阻止。但是,若民智不开,哪怕强令禁售,也依旧会有人利欲熏心地偷偷贩卖。”

    “所以最重要的,还是改变百姓的观念。”

    “之前你在东洲,哪怕一天连着开三场宣讲,都还是收效甚微,那样太累了也太耗时间。所以我在想,可不可以直接发传单,把你的想法变成文字,传播到千家万户,这样省时省力得多。”

    “所以我请无歧匠人帮我做一种可以排字的东西,然后刷上墨,便可以印制成一篇文章。”

    睢昼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好主意。对读书多的,可以引经据典,写一篇长文给他们。识字少的,可以写一则短故事。不识字的,也可以绘一副画使他们明白。”他点头赞同,“邪教徒在启蒙课本中塞谋逆的打油诗,我们亦可以牙还牙。”

    鹤知知见他也赞同,得意地晃着双腿。

    她拿出自己的玄方在掌心上拨了拨,得意道:“我是因为它才想到的。”

    睢昼看着她手上小巧的玄方,也想到了在将龙塔时,知知用这个和他传纸条的事情。

    睢昼忍不住微微一笑,那时虽然他还被知知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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