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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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睢昼拿出手绢叠了几层,捂在鹤知知的口鼻,等了一会儿才劝道:“殿下,先出去。”

    鹤知知咬紧牙关,转身退出这间破烂的小屋。

    面前人流如织,来去匆匆,各个脸上都是仓皇的神色。

    鹤知知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里的人,先敬国师大于先敬她。

    “瘟疫是天罚?免罪券即可救命?”鹤知知冷笑,“能想出这套说辞的人,真该千刀万剐。”

    睢昼在旁边沉默。那免罪券是从神祠换的,上面甚至还画着他的画像,他不知道能解释些什么。

    清平乡的事情好似又在重演,鹤知知咬了咬唇,转身瞪着睢昼道:“你又打算什么都不说是不是?”

    睢昼嗫嚅着,唇瓣微动,却迟迟没有开口。

    鹤知知气得打了他一下,怒火炽盛,把那清透的双眼烧得更亮:“你答应过我什么?”

    睢昼抓住她的手腕,牢牢攥在手里,胸膛起伏几回,低头看着她说:“不是我,我会查出背后的真相。”

    鹤知知闭了闭眼,怒火终于褪去些许,用力把手抽回来。

    “不用你查,我也会搞清楚的。”

    鹤知知把侍卫叫过来,让人去请能找到的最好的大夫,一天之内一定要带过来诊治安安。

    侍卫领命而去,另一边,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跑来。

    鹤知知认出,那是她留在李簧那里观测动向的人,凝眉问:“李府有问题?”

    小太监急促道:“殿下,出事了,李府的一个私兵突然发疯,把自己老娘砍成重伤,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

    “什么?”鹤知知失声。

    如果说雾卦背后的始作俑者是李簧,那为何他自己府中的私兵也会卷入其中?

    难道是发现自己露了马脚,所以故意放出迷惑她的烟雾弹。

    还是说,背后之人并不是李簧,而是另有其人。

    雾卦,鹰巢军。

    神祠,免罪券。

    如果不是李簧……

    鹤知知眼眸微动,看向了旁边的睢昼。

    睢昼亦脸色凝重,显然是和她想到了同一个地方。

    这里也有邪教徒?

    鹤知知让那小太监回李府去继续打听李府的事情,低声对睢昼道:“去神祠看看?”

    “恐怕打草惊蛇。”

    “你是国师,去神祠巡视理所当然,怎会打草惊蛇。”鹤知知往前走去,“而且,他们既然要在赎罪券上画你的画像,或许巴结你都来不及。”

    睢昼抿紧唇,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前。

    两人再次来到神祠。

    刚进门口,睢昼便摘下兜帽,亮明身份。神祠中的膺人怔愣过后,纷纷跪地行礼。

    睢昼让他们起来,淡然地走上前,问了些神祠运作的问题。

    鹤知知则好似闲逛,绕着大厅转了一圈。

    “……吾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日打坐三个时辰,剩下的时间挑水擦地。”那为首的膺人说着说着,声音忽然顿住,目光直直地看向廊柱后的鹤知知,“殿下。”

    鹤知知抬起眼看他,下巴高抬。

    她面前的莲座下有一个空隙,里面放着一个小方盒,她方才正要拿起。

    “殿下,那是神座,无信仰之人不可碰触。”那膺人一身灰袍,头上覆着长长的头巾,气质很有些阴森。

    鹤知知挑挑眉,收回手道:“我就看看。”

    睢昼敛眸,不动声色地走到鹤知知旁边,也看到了神座底下的那个小方盒。

    “殿下。”睢昼出声道,“我们去别处看看。”

    鹤知知点点头,眼神去看向了屋顶。

    下一瞬,厅内所有膺人胸口挨了一块石子应声而倒,睢昼也同一时间将鹤知知拦在身后,一掌推开神座,将底下的木盒取出。

    打开旋扣,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一卷卷捆好的免罪券。

    “你们售卖这种东西牟利,是谁指使的?”睢昼举起一张,厉声问。

    被侍卫摁压在地的膺人不断挣扎,却闭口不言。

    “带回去慢慢审。”鹤知知下令,随行侍卫将神祠内所有膺人两两捆到一处,扔了出去。

    睢昼似有所觉,猛然回头看向里间。

    鹤知知也随着转头,那小门边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睢昼纵身飞速追了上去,鹤知知惊道:“睢昼!”

    她来不及迟疑,也拼尽全力试图追上睢昼,在弯弯曲曲的弄堂里不知跑了多远,忽然一声巨响,头顶的屋宇震颤起来,似要倾塌。

    鹤知知退了两步,手腕便被人一把抓住拽了过去,身后原先站着的地方砸下来一截圆柱。

    “睢昼?”

    睢昼拉着她穿过窄巷,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只有一间地下室。

    方才他们见到的那个黑影钻了进去。

    睢昼放开她追过去,边吼道:“知知出去!”

    出去?出哪里去?

    方才的屋梁一定是被人埋了炸药,所以逐渐倒塌,与其冒着被砸死的风险,不如放手一搏。

    鹤知知咬咬牙,也走进了那间地下室。

    地下室很小,空空荡荡,分明没有别的出口,却只见到睢昼一人在其中。

    鹤知知刚想问,身后石门传来沉重声响,出口瞬间被堵住,只有一个拳头大的小口透了些光进来。

    睢昼呼吸一紧,立刻去推那石门,却推不动。

    他从小口伸出手去摸,摸到一把锁,神情稍怔。

    鹤知知眼瞳睁大,看向对面的墙壁:“……在渗水。”

    水流声越来越大,哗啦啦的水从四周墙壁流下来,很快积满了一层。不用过多久,这里便会成为一座水牢。

    鹤知知深吸一口气,凝神道:“没关系,十七他们会找过来的。”

    十七是她的暗卫。

    睢昼声音森然:“找过来也没有用。门外被人上了密文铜锁,若是解不开,很难打开这道石门。”

    水流的速度,一定比他们撬门的速度快。

    睢昼摸到那把锁,因形状很熟悉,瞬间便认了出来。

    好在之前景流晔带给他看过这种密文锁,让他解过,因而知道诀窍。

    睢昼把密文锁上每一个密文都摸到了,记在心中,便收回手默默专心推演着。

    水面涨得越来越高,很快及膝。

    鹤知知抱着手臂,知道睢昼在忙,自己找了个墙角靠着,尽力蜷缩起来。

    水里好冷。

    没过多久,鹤知知却被整个纳入了一个温暖怀抱之中。

    她第一反应是推拒,睢昼却按着她,抓住她的手,嘘道:“别吵我。”

    鹤知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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