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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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从一名侍卫手里抢下一个水盆,一会儿又从另一名太监手中夺回一个笔洗,忙得不可开交,但这点阻挡完全不起效用,其余人都小心绕开他,不把他撞到,却也没有理他,自顾自地端起东西离开。

    点星气得抓狂:“这是怎么回事!”

    睢昼眸色浓稠,喝住点星,道:“不要再去吵了,殿下是故意如此。”

    “故意?为什么!”点星惊讶,又有些落寞。

    他心里刚刚还把殿下当好朋友的。

    睢昼扯了扯唇:“她耍脾气呢。”

    “那殿下要怎么才会消气。”

    “不难,折腾我两下,她就好了。”

    “啊?”

    睢昼唇角勾了勾,神色有些莫测的神秘。

    “你见过狸奴么?”

    点星摇头,在这塔上,不能豢养猫狗。

    睢昼道:“我虽没有亲自养过,但见过,也在书上读到过。”

    “狸奴美貌可爱,性情单纯又敏锐高傲,若是惹恼了它,便非要挠回来一爪子,否则能天长地久地记仇。”

    点星爪爪脑袋,不解道:“那,同大人您又有什么关联呢。”

    “自然有。”睢昼点头道,“我要送上去给她挠一下才行。”

    点星痴傻地歪了歪脑袋,开始转动着目光四处找猫,心道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睢昼又出声道:“殿下要来将龙塔,你高兴么?”

    这话点星总算答得上来了:“高兴啊,大人不是也很高兴么。”虽然大人没有直说。

    睢昼随手拿起一支玉笛,在掌心上轻轻敲着:“不能太高兴。或者说,最好是要一脸不高兴。”

    “你过来。”睢昼用玉笛指了指点星,把他召过来,在耳边附语一番。

    点星听得不住点头。

    金露殿中,也是一片乱糟糟的。

    方才公主一口气将殿中的大半侍卫和太监都支使了出去,现在只剩下侍女们在到处忙得团团转。

    鹤知知已经把身上的火药灰尘洗干净了,曲着腿,抱着膝盖坐在窗边发呆。

    她指使人去月鸣殿闹,有一半确实是为了发泄脾气,但还有一半是带着目的故意为之。

    母后不理解她,胡乱给她添麻烦。

    真要关她禁闭,关在哪里不好,非要选月鸣殿。

    难不成是因为,从前鹤知知常常叫睢昼过来讲经,让母亲误以为她能有慧根?

    不愧是因果循环,终有报应啊!

    鹤知知头疼得简直想在床上打滚。

    要是以前还好说,她说不定还会窃喜。可现在以她和睢昼之间的关系,怎么好和他一起共处?

    她没办法违抗母亲的旨意,只好借着胡闹发脾气,在月鸣殿给自己找了最偏最远的一间屋子,只盼至少能离睢昼远些。

    她、她真的不想去。

    睢昼怎么那么笨,怎么就一口答应了呢,说句谎话,找个借口拒绝都不会吗。

    天边滚过一道道雷鸣,傍晚的云层里穿过明亮的闪电。

    绿枝轻轻凑过来,小声劝道:“殿下,该出发了。等会儿雨落下来,可就要淋湿了。”

    鹤知知叹了一口气。

    “侍卫长他们回来了没有。”

    “已经回来了,月鸣殿那边已安置好了,公主可以随时动身。”

    “那,我……”鹤知知咬咬唇,“国师那边什么态度。”

    “听说,点星小哥很生气,国师大人倒没说什么。”

    鹤知知哼了一声,嘟囔道:“他总是大度。”

    刚说完这句话,门外又追着跑进来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支支吾吾,最后才说出来:“殿、殿下,点星小哥让人来传话,说……”

    “说什么?”

    “说,殿下高兴住就住,不高兴住,月鸣殿也不会请殿下去住。”

    绿枝脸色僵了僵,担忧看向鹤知知。

    这话虽然是出自点星之口,但若没有国师的默许,点星绝不可能把这句话送到这里来。

    鹤知知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用力在桌上拍了一下,直接站了起来:“这下不大度了?耍起性子来了是吧,只有我气他的份,我还没气完呢。绿枝,去叫曈曈。”

    绿枝应诺着快步出门,叫上曈曈,准备一起去月鸣殿。

    虽是气势汹汹地出发了,临到将龙塔下,鹤知知却又畏缩起来,打起了退堂鼓。

    “绿枝……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吧。我回去跟母后求求情,她一定会放过我的。”

    绿枝面露为难:“殿下,您要怎么去请求娘娘呢?”

    “我就,我就告诉她,我害怕,我看见国师我就难受!”

    “那您觉得,这样说了以后,娘娘会心疼您,就不让您去了吗?”

    “不,她会更兴奋的。”

    绿枝拿一把小扇子给她扇扇风。

    鹤知知深吸一口气,面如死灰,紧紧闭上眼。

    尽管已经竭力去忘记,可上一次在将龙塔发生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只要看到这般景色,便会立刻回想起来。

    那日的心悸、慌张、羞窘,交缠在一起,像一条黏糊糊的水蛇,时不时就在心底爬过,带动着水草摇动,窸窸窣窣的发痒却挠不着。

    偶尔如此便已经很难忍受,更何况以后要天天……

    鹤知知觉得自己长这么大没认过怂,这次她真的认了。

    想缩进壳里,想找些借口来保护自己。

    比如,都是母后不讲道理,为什么不想想,她可能有难言之隐。

    比如,都怪睢昼是个笨蛋,为什么要答应,现在害得她不高兴,他也必须得跟着不高兴。

    想到睢昼说“好”的时候,笑眯眯的样子,鹤知知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不是那天的事,真的只有她一个人放在心上,斤斤计较。

    睢昼怎么就真的那么轻易地把它抛到了九霄云外?

    公主沉默着不再发话,软轿便没再停,一路抬到了月鸣殿。

    鹤知知揪紧蔽膝,又定神许久,才咬着牙下轿。

    下轿后,面前跪了一排,都是月鸣殿的宫人在迎接。

    却没看见国师。

    宫人主动禀告说,国师大人有事出去了,这会儿还没有回来。

    鹤知知下意识要开口问,却又反应过来赶紧忍住,简单说了两句,便往自己选好的偏远的屋子走去。

    这间空屋已经被打扫得整洁如新,窗外的景色也确实新鲜,鹤知知呼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慢慢放松下来。

    四月末多雨,鹤知知坐在桌边玩自己的玩具,殿门大开着,外面春雷阵阵滚过,雨淅淅沥沥落了下来。

    安静的雨声之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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