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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夜半尸语》 120-130(第12/21页)
,名庭呈,卢庭呈。”
初次见,他习惯性地相面,见此女相貌秀丽,眼中有股正直之气,是个秉性良好的人。不用想,今天这出闹剧肯定是他哥的手笔。
闫禀玉也打量了眼卢庭呈,之前只看过他背影,现在得见真容,无不认同官三强所形容:红绮如花,妖颜若玉。他的长相尽善尽美到得天独厚,极妖冶美丽,她身为女生都自愧不如。
卢行歧也站了起来,那边萧良月屏退婢子随从,只留近身伺候的嬷嬷。
萧良月看到卢行歧挨在闫禀玉背后,无奈地摇头,“惠及,带闫姑娘去歇息吧。”
算是同意闫禀玉留下来了,至于之后的麻烦,包括抗议激烈的阿爹,阿娘也会一并料理好。卢行歧应声,然后跟卢庭呈说:“你奔波一日,想来也累了,今晚早些休息,明天我去找你。”
卢庭呈点头,“好。”
卢行歧便牵起闫禀玉的手,带她往外走。
身后卢谓无和萧良月还在争执,有来有往,初见高下:
“你这么大声嚷嚷做甚?想让街邻知道闫姑娘在我们府内吗?”
“阿月,你也知女孩子名声重要,还如此偏袒他们!”
“哪是我偏袒,是他们两情相悦,分开不得。反正城东离得远,谁也不知闫姑娘真容,对外就称是表兄妹。小女娃嘛,兴趣过了,就能听得进苦口婆心了。”
卢谓无仍旧坚持,“这不合礼法,哪能让这浑小子便宜占尽。”
萧良月一翻白眼,“什么礼法?你年轻时遵守过吗?老了在卢府得享权势倒讲起礼法来。以前你阿爹不让你娶门户外的女子,你还不是半夜偷溜进我闺房,有了惠及才成亲。”
“阿月别说了……”卢谓无那张严肃脸倏然羞赧,凑近萧良月,用眼神恳求。
近身伺候的嬷嬷都是从娘家里带来的,谁不知这事?萧良月倒不是真要倒豆子,只是怜惠及生来担责,少时被便被严苛以待,好不容易有喜欢的女子,还如此个性不落世俗,她是真心促成。
萧良月缓了颜色,用染了蔻丹的指尖戳卢谓无心窝子,“你这迂腐性子何时才懂变通?他们两相有意,你情我愿,旁人也说不动。惠及也不是那等风流之人,定是要负责的,假若他真成负心汉,我先大义灭亲,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卢谓无握住妻子的手,顺势搂住她肩膀,语气松动,“你能确定闫家不会找上门来?”
“找上门来更好,恰好谈了婚事。”
……
唉~卢庭呈叹气,他还在场呢,这两位长辈什么都往外倒,卿卿我我的。他见怪不怪地调转脚尖,还是回踏虚堂用晚饭吧。
闫禀玉也听到了震撼的八卦,悄咪回首,见卢谓无直接抱住妻子,贴脸厮磨。卢行歧的父母感情真好,怪不得他说自己阿爹的做派,外院一套,内院一套。
今日得见卢行歧真正的成长环境,其实与他中蛊之后的性格联系,有迹可循。冯渐微曾说,凭他心性,怎会被寄心蛊控制至此。或许这才真是真正的他,顽劣狡诈腹黑之余,被父母感情和睦恩爱所影响,情感又十分表露。
她初认识他,印象就是一只深藏仇恨而怨世的鬼,所以在老支书家里那晚,他说他为人坦荡,她才没信。
他们走过月色,回到四宣堂。
发髻虽好看,但闫禀玉不喜欢抹桂花油的感觉,卢行歧就扯铃唤人备水洗漱。
第二次送来的衣物除了内衣还有睡衣,睡衣上衫下裤,由轻纱制成,穿上若隐若现的透肤,好在有肚兜,相当于穿了吊带,闫禀玉倒不觉有什么。她先洗漱,没等卢行歧拾掇,就上二楼卧室歇息。
这边没有风扇,闫禀玉在床上辗转半小时,热得起身。她自小体质好,气血充足就怕热,眼下睡不着,就下楼看看卢行歧有什么降温办法。
天井设计本就通风,一楼比二楼凉快,卢行歧好像刚洗漱完,卧室门开着,里头传出些许动静。闫禀玉在门外探头,发现他屋内居然放了冰块,登时抗议:“为什么我房间没有冰块?”
卢行歧刚沐浴过,散了发,循声看去,见闫禀玉穿着软若风拂的细葛纱衣,透出肚兜的水红色,连胸前鸳鸯都形貌并现。他感受到心脏跳动的加快,身体自然地散发出燥热。
“我也想要冰块。”她丝毫不察卢行歧眼神的变化,只关注着他屋里的冰块。
四宣堂没有婢子伺候,嬷嬷也极少进来,卢行歧的两个随侍洞玄遣将住在外院,这里除他以外,寻常没有二者。他说:“或许疏忽了,现在夜了,要不你在这将就一晚?”
他的房间还有张矮榻,闫禀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好,我睡窗边的床榻。”
卢行歧目送她缓步进来,衣褛飘风,带来一阵清新的茶花香。她身体晃进屏风后,香气也隐约了,房中烛火晃漾,半明半昧地映出她卧榻的姿势——侧卧支颐,细葛纱衣贴肤,有起有落地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段。
他望着,喉结滑动,轻轻地吐出一口郁热之气。然后去将门关好,再走进屏风后。
听到脚步声闫禀玉便转过身,看到卢行歧散落黑发,裹着一样的轻纱睡袍走过来。他抬膝上床,就着这个姿势屈膝跪坐,她坐起身,与他面对面相视,觉得他此时衣衫轻薄,散开的黑发半掩住瓷白面庞,目色飘忽不定,有种脆弱的情意。
“过来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与你待一起。”他说着,慢慢放低身体,将下颔靠在她颈侧,嗅闻着她的皮肤。
黑发落在闫禀玉胸前手臂,带着若有似无的重量,随着他的动作而拂过她的身体,像抚摸。他原先轻靠着,渐渐舔吻她的肌肤,鼻间陷进她发丝,贪婪地汲取陌生却动人的香气。
他身躯越压越低,闫禀玉抬了手,想推开点他的重量,不想手指先穿过他的发丝,顺滑地深入她的指缝。纠缠着,很有意味的动作,她承受着他越密的亲吻,逐渐情动,而攀附上他肌理分明的肩膀。
“你是不是故意不在楼上放冰?”她忽然说,声线随着他的亲吻啃啮,时缓时紧。
其实卢行歧就是故意的,没让婢子将冰块放上二楼,现在闫禀玉住进来,爹娘也同意了,为什么要分开睡呢?经过今日她站在自己身前与爹娘对峙,他回忆起过往她对他的维护,也就抛掉了患得患失的疑虑,他不信她对自己无意。
明确心意后,是疯狂的贪婪,五味回归,比起口腹欲,他更乐意用来去感受她。
卢行歧间隙回:“对,我想跟你一起睡。”
她的身体柔润而温暖,比他自己的体温高,兴许是作为木然冰冷的阴魂久了,他格外痴迷在他的碰触下、她热意攀升的身体。缱绻地用亲吻来感受着,并敏感地发现她每寸肌肤的温度和香气都不同。
“流氓……”她并未抗拒,余音轻颤。
卢行歧更沉迷其中,因为头发浓密,发间的热度和香气更甚,茶麸和茶花揉洗的发,残留浓淡适宜的茶花香。颈项是她的敏感处,只要轻轻掠过,她便会像小猫那般蜷缩,用肩膀抵住他的脸。如此的,还有耳珠,以及他呼出的气息,只要近她耳边,她就低低的“唔”一声,整个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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