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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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字还未说出口,静静看他的崔杳倏地抬手。

    季承宁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后颈一冷,他眼前瞬间黑了下去,身体不可自控地向前倾倒。

    崔杳一把搂住他。

    季承宁身体滚烫,他好似拥了满怀烈焰。

    崔杳忽地觉得自己像蛾子,于是也扬了扬唇。

    怀中人与温香软玉四个字可谓毫无关联,季承宁尚未弱冠,身量还带着少年人抽条时特有的清瘦,骨架虽已经渐渐趋向成年男子的高大,但抱起来,依旧是窄而柔韧的一截腰。

    隔着衣服,崔杳的五指深深嵌入季承宁腰侧的皮肉。

    却毫无,亵玩之意。

    他只觉得季承宁这样乖顺的模样很好,叫他只看着,唇角便忍不住上扬。

    “去叫遮罗来,告诉他,”崔杳弯眼,语气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然而,却令人毫无亲近之感,唯有,望之生畏的胆寒,“病人被下了情药。”

    暗处,下属毕恭毕敬答道:“是。”

    语毕,崔杳则将手伸入季承宁膝窝,微微施力,将人整个抱了起来,大步踏入卧房。

    倘季承宁此刻醒着,定会大呼被骗,明明当时崔杳在他面前装得手无缚鸡之力,连把十几斤重的火枪都端不起来,现在抱着个身量高挑的男人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容易得好似拎起了只猫。

    因甚少有人居住,卧房内虽干净,但冷寂非常。

    崔杳将季承宁轻柔放到床上。

    锦被是淡色,崔杳本从来没注意过这些,然而当季承宁躺在上面时,他忽地觉得这颜色死气沉沉,与他并不相配。

    季承宁是越用艳绝华丽之物越显眉眼秾丽无俦的样貌,崔杳伸出手,拿手背轻轻擦过他的脸。

    好烫。

    似乎被他手冰到了,季承宁闷闷地哽咽了声。

    崔杳却不善解人意地收手,反而变本加厉,手一路下滑。

    笔直不知道打弯的骨头。

    嶙峋,分明,又坚硬。

    可越是这样,崔杳亢奋地擦磨了下扳指,越叫人想,一寸寸地折断他浑身的骨。

    手指刮擦过季承宁的靴扣,触感冰凉,崔杳蹙眉,才意识到小侯爷连靴子都还没脱。

    崔杳动作顿了顿,断然收回手。

    他虽喜欢季小侯爷的骨相,但还没自甘下贱到服侍季承宁脱靴更衣的地步。

    二刻后,遮罗推开房门。

    甫一入内,他先问了句:“谁那么大胆子敢给您下药,若此人还活着,在下倒想见……”他话音一下顿住。

    整个卧房内阒然无声,唯有靴扣被不得要领地扯开时,发出的脆生生、岌岌可危的轻响。

    遮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若他眼睛还没瞎,那个单膝跪在床边,正在费尽和一颗靴带扣斗智斗勇,最后面无表情扯断的人,是——崔杳?!

    那床上躺着的是什么玩意,大罗金仙下凡了?

    遮罗怀疑自己眼珠子昨晚熬夜看医书看瞎了也不敢确认此人是崔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是崔杳。

    遮罗再揉眼,力道大得险些把眼皮刺破。

    他吃痛,再度去看。

    崔杳脸上毫无表情地看着他。

    遮罗一激灵。

    是崔杳无疑。

    遮罗极识时务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崔杳淡淡反问:“怎么?”

    一回生二回熟,有方才的经验,崔杳这次顺滑无比地扯断了季承宁另一只靴子的靴带,将鞋褪了下来。

    遮罗胆战心惊。

    他看见崔杳服侍人,以这位胸襟之开阔,不会让他没法活着踏出门吧?

    “你在等什么?”

    遮罗吞了下口水,快步上前,躬身去给季承宁号脉。

    他不认识季承宁,乍然与之相距不过半步,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了句,好个俊俏逼人的美郎君!

    不过介于崔杳方才的所作所为,他虽好奇季承宁的身份,但根本不敢多看,只闻得水声哗啦,他余光瞥向崔杳,崔杳好像很嫌弃床上之人一般,正在洗手,动作极仔细精细。

    遮罗:“……”

    倘说崔杳嫌弃,那他大可不必亲自给此人脱靴,外面那些侍从难道手全断了?若说他不嫌弃,如此作态却是为何?

    崔杳冷淡地抬眼。

    遮罗猛地移开视线,专注给季承宁诊病。

    脉象急促紧绷若弓弦,兼有骤疾骤落,遮罗沉吟道:“小郎君中了毒,药力虽来势汹汹,但不深,请公子放心,我马上给小郎君开贴清心解燥的方子,饮药后不久高热就能退下去。”

    崔杳颔首,“这种毒,对人体可有损害?”

    遮罗谨慎地回答:“这是花楼中的助兴之物,妨害不大,只是毕竟效力猛烈,或伤肾气。”

    话音未落,他只觉一股杀意迎面而来。

    遮罗忙道:“公子,我去给小郎君开药。”

    崔杳缓缓地点了下头。

    他眸光冷沉。

    拥这种下作污秽的手段邀买人心,实在……该死!

    他坐到床边。

    季承宁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凉气,方才还见了鬼似的躲他,现在却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

    崔杳神色稍霁。

    冰凉的手贴住季承宁的面颊,后者万般亲昵地贴上去,他伏下身,明知道季承宁听不见,但还是柔声宽慰,“别急,就快好了。”

    季承宁以面颊蹭了蹭他的指尖。

    “好乖。”崔杳低喃。

    吐息缠绵交融,难分彼此。

    不多时,遮罗就送了煎好的药过来。

    本该令季承宁自己将药喝了,奈何小侯爷昏睡着,崔杳不得已而代劳。

    他一手搂住季承宁,托住季承宁的腰肢,掌下皮肉其实算不得不软,但很韧,是长期训练放松下来的肌肉的手感。

    借着这个姿势,将季承宁圈在在怀中,让后者的头靠在他颈窝内。

    肢体交叠。

    昏睡中的人顺从乖巧,莫说是反抗,连挣扎都不会,崔杳抱着他,如同抱了精致的偶人。

    他另一只手持匙,舀了点碗中汤药,自己先拿唇沾了些,确认温度正好,方送到季承宁嘴边。

    他留下的湿痕正好与季承宁唇瓣相贴。

    玉匙强势地抵开小侯爷温软的唇瓣,将药送入他口中。

    季承宁半睡不醒,只能被迫张开嘴,一口一口地咽下崔杳所给予的。

    无从置喙,无法抗拒,这种行为,令崔杳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崔杳心跳得愈发厉害。

    季承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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