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当家主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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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沈安宁颀长的身影立在床头,光影全然将陆安然笼罩住。

    陆安然死死咬紧了唇,许久都没有作答。

    沈安宁仿佛耐心十足,直到陆景融和萧氏二人跟着双双折返回了内间,才见她眯着眼,冷嗤一声道:“这便意味着,在那么明亮的灯光下,在你我二人身躯相差如此甚远的情况下,更在世子目力如此惊人的情况下,今晨世子绝不可能会将你我二人混肴,更绝不可能将你然姐儿错当成了我沈安宁在书房里随意作弄起来——”

    沈安宁一口气说完这番结论,而当最后一个字眼落下时,只见沈安宁眼里最后一抹笑容全然消失殆尽,她的眼里一片冰冷。

    说完,沈安宁干净利索地转身,只不再看对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便会觉得厌恶,只对背着身后之人,一锤定音道:“所以,然姐儿你今日说谎了。”

    沈安宁悠悠一语,却惊得屋内三个人纷纷变了脸色。

    这时,便见沈安宁忽又在床帏前慢慢踱步,继续分析道:“至于为何要说谎,且让我来猜猜,莫不是有人趁着世子劳累之际,偷偷潜入书房,试图献身勾引,莫不是在事情败露之后有人试图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莫不是有人想要趁着世子离京之际无暇顾及,百口莫辩之时,想要趁人之危,浑水摸鱼,从而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为何要说谎,因为今晨之事,正真混账糊涂之人实则另有其人,今日书房内只有二人,若那人不是世子,那么造成今日这桩丑事的真正祸首便只有你陆安然本人呢!”

    话说沈安宁字字斟酌着分析着,直到最后一个字语落下时,便见沈安宁的步伐嗖地一停,她背对着床榻上那人字字珠玑的说着,双眼却是毫不避讳,直直死死的盯着陆景融和萧氏二人。

    这番话是对着陆安然说的,更是对着陆景融夫妇二人说着。

    说着,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又沈安宁忽而笑了笑,只恍然间一脸如梦初醒道:“我总算是知道,为何我进陆家大门这么久以来,千方百计地讨好我这位小姑子而不得呢,亦算是知道为何宫宴那日,我的这位小姑子千方百计的恨不得置我于死地了,原来我才是她真正的心头恨,肉中刺,原来,我的这位小姑子竟惦记她的兄长已久啊!”

    话说,沈安宁冷笑的说完这样一番话后,面上已再无任何方才的大度和通情达理可言。

    她只双手置于腰腹前,隐忍怒意的看着远处的公婆二人,不多时,只朝着二人方向遥遥一拜,道:“若今日这桩子丑事当真乃然姐儿所为,再嫁祸到世子头上的话,那么然姐儿小小年纪实在心思歹毒,其心可诛,还望父亲大人和母亲为宁儿做主,还我,更还世子清白一个公道。”

    沈安宁一字一语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这一番话竟震得陆景融和萧氏二人愣在当场,久久无言以对。

    一时之间,她竟扭转乾坤,反客为主,化身成了这场事件的追讨人。

    ……

    其实今日之事,真相到底如何,大家分明都有些心知肚明,长子从来都不是什么风流好色之徒,相反,养女陆安然倒是有些劣迹,有些小心思,不过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后,对男人无甚影响,可对女子的名声却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所有人便是默认这样的事情都是错在男方呢。

    如今眼看糊弄不下去了,便见陆景融终于板起了脸,看向病床上那道赢弱的身影,面色严寒道:“然儿,今日之事真相到底是什么?究竟是绥儿混账乱了情,还是你精心算计,倒打一耙,你给我如实说来。”

    陆景融冷着脸质问着。

    这一大早的闹得整个侯府不得安宁,这一刻,他终于彻底失去了耐心。

    这一刻,陆景融眼底再无一丝温情可言。

    这话一落,却见陆安然双手死死攥着被褥,不多时,便见她噌地一下将被子一把掀开,而后猛地一把下得床来,却许是因体力不支,竟见她几乎是一路从床榻上滚落下来的。

    这一幕看得众人心惊肉跳,却见她丝毫察觉

    不到任何疼痛般,只将双腿朝着地上重重一跪,却将赢弱的身子一度挺立的笔笔直直,不多时,只仰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面,朝着陆景融一字一句咬着牙关,滚着热泪道:“父亲,然儿便是再糊涂再混账,也绝不可能拿女儿的名节性命说事,若女儿今日有一字谎言,女儿愿遭天打雷劈!”

    陆安然举起手指,咬牙发誓着。

    说这话时,陆安然一身绫白的亵衣空荡荡的挂在身上,额头上缠绕着一圈圈纱布,整个身子如同瑟瑟发抖的雀鸟,孤立无援。

    话音刚落,便见两行清泪如同泉涌般从眼眶里滚落了下去。

    陆安然却死死咬着唇,强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哭声来,不多时,只用力的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道:“我不知大嫂为何要这般曲解污蔑于我,难不成兄长不在,无人对峙,便可将今日所有的真相全部轻而易举的抹去了么,别说今日兄长不在,便是今日兄长就站在这里,然儿亦敢在他面前同他面对面对证,今日……今日分明是兄长不知为何,就跟犯了魔障似的,一睁开眼,便突然间……便突然间兽性大发了起来,然儿不知兄长为何会这般——”

    说话间,只忽地咬牙看向沈安宁道:“即便屋子里的灯很是明亮,即便是我同大嫂身形不同,即便是兄长目力过人,那也只能证明兄长不是在灯光黑暗下认错了人,并代表不了任何其他,没准兄长不是认错了人,而是……而是深夜办公疲惫,这才看错了人呢,而是……而是兄长深夜寂寞,突然就起了兴呢,这事谁说得准,横竖然儿亦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然儿当时就被吓坏了,无论大嫂信是不信,这便是今日所有的事实。”

    陆安然举着手指当场立誓着。

    话音一落,便见她忽然间竟猛地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竟举起滚落着鲜血的手指对天发起了血誓。

    破碎脆弱的陆安然在这一刻竟难得有种坚忍不拔之气。

    这一幕亦看得陆景融心惊肉颤,提心吊胆,就在他眯着眼,一度有些无言以对之际,便见沈安宁静静地盯着跪在地上言之凿凿的那人,忽而哄然一笑道:“然姐儿你又错了,你寻的借口真真是一如既往的蹩脚又糟糕,你知道为何就寻不到一个精准的借口和说辞么,因为你对你那个所谓的兄长竟一无所知。”

    沈安宁骤然这般说着,说话间,只见沈安宁斜扫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道:“你寻什么借口不好,偏要寻他陆绥安深夜疲惫看错人的借口,你大概不知陆绥安将公务看得有多重,你大概不知他日夜勤勉办公,这区区一晚的通宵达旦于他而言不过是再寻常不过之事,别说一夜通宵未眠了,便是熬上三日三夜于他而言亦不过不值一提,就像上回那桩连环杀人案时,他陆绥安更是破了五日五夜不曾阖眼的记录,这区区一晚会让他疲累到认错,看错了人,你未免也太小看你的这位兄长呢。”

    “至于突然起兴,更是让人啼笑皆非了,然姐儿你大概不知,你的这位兄长向来将公务看得比命都重要,若说平日里他有临时兴起的时刻兴许还说得过去,可是在江南案件紧迫,在马上便要连夜下江南的前一晚,甭说起兴,便是你陆安然将浑身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我也敢断定他陆绥安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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