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掠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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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聪明,也无法想清楚,父母一向恩爱,为什么娘亲突然会说这些,一时转不过弯来,只执拗道:“爹最喜欢娘亲了,爹不会不要娘亲的。”

    朱幼宜无奈长叹一声:“你爹她也身不由己,你以后长大就懂了,你要记住,她生你不容易,为了你先写没了命,你以后长大了,可要好好保护她。”

    岑亦初点着小脑袋瓜,郑重道:“我都听娘亲的,我也会保护娘亲的。”

    酸涩瞬间灌满朱幼宜的心腔,她抱着小家伙,心软的一塌糊涂,她捧着他稚嫩的小脸亲了一口。

    岑亦初感受到娘亲的疼爱之心,他立时咯咯地笑出声来,笑声清澈欢快。

    此刻的戏楼雅间里,在座的商会豪绅、番商、和一种姑娘们,都被金韫年精妙绝伦的舞剑摄住了心神,几乎皆是屏息凝神,竟不闻杯盏之声,更甚者如妙言一般目露痴迷。

    她一身青衣玉冠,剑眉星目,芝兰玉树,挥剑间身姿如孤鹤凌空,剑身寒光流转若流风回雪,她英姿矫健,振腕间似有残影,一柄三尺青锋在她手里如走游龙,收放自如,真真是登峰造极,无与伦比。

    陈君砚见她眉宇间锐气逼人,无一丝一毫女子媚态,竟是俊美非常,如此风情,撩拨得他一颗心砰砰直跳,险些要跃出胸腔。

    他暗道难怪她能叫一众人都看走了眼,却又想她若是穿着女子装束,又会是何等风情,如此想着,一时心潮涌动、情难自抑,只想将她带回家去藏起来。

    前有妙言对比,一时高下立见,纳隆.提拉沙被金韫年的精妙身法所折服,看到激动处高声喝彩:“高,实在是高。”

    周霁宸不是票友,却是戏痴,尤爱妙言今日这一出反串的女将军,此时见了金韫年的舞剑一时惊为天人,亦是赞不绝口:“妙哉,妙哉。”

    缓过神的众人都不住喝彩,还有那偷瞄红绡的姑娘,眸中说不出的嫉恨之色,都嫉妒红绡好命,能有这样一个俊俏的金主儿,不仅出手阔绰,怜香惜玉,还有一把好腰,只是见了便觉有力,若是她们,能‘吃’这样好,不要钱倒贴也是肯的。

    此时红绡虽是不错眼的看着,她神色如常,藏于袖下的指尖却悄悄掐进掌心,心尖像是被人狠狠攥着,卑微到了尘埃里。

    红绡很清楚,这样风姿卓绝的金韫年,她这种风尘女子是不配的,只是与他在一处便也是玷污了他,所以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即便她还是干净的。

    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不过是金韫年可怜她罢了,这样不染凡尘的公子,还有一颗救苦救难的菩萨心肠,怜悯她们这些风尘女子,哪个女子能不死心塌地甘愿沉沦。

    红绡这样想着,目光瞥一眼,一旁已是不能自|拔满目痴恋的妙言,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笑意。

    孟清辞并非是跳舞,她从前因拍戏,特意和越剧大事学过小生反串,也因此,能在人前扮男子不被看穿,她剑里藏锋,刚劲凌厉,反而让人忽视她身姿纤弱单薄之感。

    孟清辞之所以痛快的应下舞剑,便是叫人对她男子的身份深信不疑,根深蒂固。

    这一番下来,见众人情状,可谓恰到好处,效果显著。

    傅珩不顾举兵之际,日夜兼程,赶来广州府,得知孟清辞人在戏楼与人宴饮,便直接策马疾驰飞奔而至。

    这一路上他患得患失,业火焚心,距离越近,那颗枯寂的心就越发躁动,几乎要撞碎胸骨。他岂会不知?她怨自己强掠她,怨他给她‘种香’,将她强绑在自己身边。

    两年间七百多个日夜,傅珩曾无数次想过,倘若上天垂怜,让他失而复得,他定会改了性子,好好待她。

    如今他知晓她不仅活着,还生下了他们的孩子,便想她独自生产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暗暗告诫自己,此番重逢,无论如何都要按耐住脾性,不能再伤了她。

    却不想,待他推开雅间房门的那一瞬,看见的竟是孟清辞于人前肆意轻盈挥剑,神采奕奕的洒脱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景。

    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竟然过得如此快活,没有他,她怎么可以快活。

    还有那些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如同跗骨之蛆,有如实质,让他想要将这些人的眼睛全部腕出来,不论男女。他们是什么玩意儿,怎配看这天下未来的皇后舞剑。

    傅珩眸色如深渊凌冽,珩胸腔里翻涌起一股酷烈的杀意,恨不得亲自提剑,立时叫这里血溅五步。他指节扣在剑柄上,强忍着拔|剑的冲动。

    雅间内兴致正浓,破门声将满室高涨的兴致戛然打断。众人循声望去,竟是不识得。

    薛天禄被搅扰了兴致,不耐发作道:“什么人?敢在小爷面前撒野?还不叫人轰出去。”

    傅珩一早便见他看孟清辞的目光不干净,他若不是怕吓着她,此时早一剑便要了他的性命。

    他未发一言,只一摆手,墨简便叫人上去将薛天禄堵上嘴拖下去。

    雅间内见此阵仗都是大为震惊,尤其是那些陪酒的姑娘们,各个躲到后面瑟瑟发抖,机灵的不敢发出一声惊呼。

    有人已经看清了傅珩身后跟着的黑甲军,虽多数不识得他,却也隐有猜测。

    此刻在座和薛天禄称兄道弟的,哪个都没开口给他求情,倒是害怕他拖累自己。

    陈君砚待看清那着一身墨色常服的竟是闽广巡抚,傅大人时,他瞳孔微缩、愣怔一瞬,但他反应极快,即刻起身,越过尚在怔愣的众人上前,恭敬地撩袍跪倒:“草民陈君砚,拜见傅大人。”

    陈君砚曾有幸见过傅大人,他敏锐的察觉对方周身散发的寒意,头颅垂得更低,言语间甚是审慎:“大人若有吩咐,但凭差遣。”

    傅珩一个眼锋都没给跪在地上的陈君砚,他灼灼的目光锁在孟清辞身上,一寸寸从头到脚略过,不放过任何一处,似是在确定她是完好的,是否是真实的。

    雅间内诡异静谧透着窒息的压抑,无人不屏息凝神,生怕惊扰了这位执掌闽广生杀大权的天。

    孟清辞自看见傅珩便转过身背对着他,此刻她如芒在背却不敢移动分毫。

    傅珩望着她那紧绷的背影,终是无奈地低叹一声,他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生怕怕惊扰了她,将语气放得低缓而缱绻:“夫人让为夫好找,既已尽兴,便随我回去罢。”

    在座众人本已是惊惧交加,闻听此言更是差异愕然。数道目光皆齐刷刷投向金韫年,此间与她过从甚密者不在少数,具难以置信的在她身上逡巡。

    任谁也无法将眼前风流清隽的年轻公子,谈笑间便可商榷大宗宝船买卖的海商掮客,与巡抚夫人联系起来。

    却是巡抚大人一语道破天机后,再细看那眉眼轮廓,竟从哪过分单薄的身姿辨出了几分女子的纤柔,再去细看,当真是雌雄莫辨。

    傅珩立于门前,目光幽沉凝望着她。好容易寻到她,他并不想一见面便逼迫于她,饶是此时他只想屠了这里的所有人,仍放软了嗓音:“儿子还在等你我回去。”

    果然孟清辞闻言,背对着他的身躯微微发僵发颤,他既已寻到此处,便是将她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了。心中惦念,不知此刻朱幼宜与孩子如何了?

    心知她这两年的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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