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怨夫破镜重圆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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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恰在此时穿过窗棂投射进来,祁冉冉脑子瞬间一空,下一刻,霍然红了眼眶。

    第66章 魇术

    服用的特制药丸里有致人昏睡的成分, 喻长风短暂清醒了一小会儿便又再次陷入沉眠。

    元秋白当晚到达,二人互通有无地交换过信息之后,祁冉冉终于从李惜与元秋白的叙述中拼凑出了当年他们分别的真实情状。

    同一日里, 她被抓回宫, 喻长风被抓回天师府,因为想下山找她,他被李惜以‘母子情分’骗进惩戒堂, 后又被喻承用曼陀罗花汁折磨了整整数月。

    所以二人回归各自身份后的第一次见面, 他站在高高的祭台之上,通身气度才会那般凛如霜雪, 才会那般冷得没有一丝人气。

    她那时还在疑惑,为何喻长风会对她明里暗里的多番眼色视而不见, 如今想来, 彼时的天师大人恐怕尚还陷在曼陀罗花的诱发癔病中无法自拔。

    “他平常会吃止痛药, 也是因为五年前的那场惩罚给他留下了无法根除的古怪遗症, 我本以为他的手臂只要在情绪波动过大时便会作痛,但后来才发现, 单纯的情绪波动并不会引发痛感,只有当这波动的情绪是因你而起时,他才会有痛的感觉。”

    第一次疼痛发生在与祁冉冉的成婚圣旨正式赐下时。

    喻承当年合着曼陀罗花汁划下的每一刀都是在逼喻长风舍掉那段回忆。

    可他不愿忘记祁冉冉,所以,与回忆缠绕共生的疼痛也如附骨之疽般一并留存了下来。

    祁冉冉原本还紧握着喻长风的右手, 冷不防听见这话,第一反应便是像被烫到似的猛地退开。

    “那, 那我……”

    她难得会有如此无措的时候,边说就要边往外走,

    “他是不是不能见到我啊?我, 我现在需要离开吗?”

    “堂妹,你冷静点。”元秋白忙拉住她,“他现在又没醒,你走什么?况且说句难听的话,自咱们离京始起,你二人基本日日黏在一处,他都已经疼了那么久了,也不差这十天半月的。你若真就此离开了,他稍后清醒过来,保不齐才会更难受。”

    这话明显劝住了祁冉冉,公主殿下稍一迟疑,很快敛着裙摆重新坐了回去。

    她复又看向元秋白,唇瓣重重一抿,脸上没什么血色,眸光却很清明,“先接回方才的话,喻长风既然早在半月之前就同堂兄漏过口风,那么堂兄,你能治好他吗?”

    元秋白点头又摇头,“喻长风体质特殊,且在今日之前,身体里几乎没有残留的曼陀罗花药性。我打从一开始便认为他是心结多过病理,如今更是确信了这个想法。而若想医治心结,除了必要的药剂辅助,约莫还需用到魇术。”

    “……魇术?”

    祁冉冉皱了皱眉,

    “是那个几十年前就被明令禁止施行传承的神秘术法吗?”

    魇术始于前朝,起初只是用于祭祀占卜,后又渐渐发展为通过梦境对人施加影响。这术法原本极为盛行,只是先皇在位时期,上京城曾因魇术表演而生过一场大型动乱,致使圣人特地出榜颁布禁令,魇术也随之趋向衰退。

    “可是现今上京城中擅长魇术之人,提着灯笼找个三天三夜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来。我们要离京吗?”

    “倒也不用提着灯笼去找,眼前便有一个。”元秋白突然鬼鬼祟祟地朝窗外瞥了一眼,“堂妹,我就会。”

    祁冉冉顿时一愣,“你会魇术?”

    “对,准确来说,不是我会,是我娘会,我从前只是稍懂皮毛,最近因为喻长风才开始悉心钻研。”

    元秋白压低了声音,见她一脸震惊,又略显无奈地摊了摊手,

    “堂妹,你不能真以为我外祖父家之所以能与天师府有所渊源,靠得只是那一点药材路子吧?”

    这讯息来得既在意料之外,又处情理之中,祁冉冉微张着嘴自行消化了一会儿,半晌之后才又道:“那堂兄还在顾虑什么?”

    “问题就在这儿了。”元秋白叹了口气,“我没经验,怕一个不小心把喻长风治死了。”

    祁冉冉毫不犹豫,“要不然先拿我试……”

    “你可消停点吧小祖宗。”元秋白压根儿不给她机会把话说完,“姑置勿论喻长风这厮必定会与我秋后算账,你们家另一位祖宗的性子你还不了解?我拿你做试验?你看看若青会不会直接用我磨刀。”

    “……那你说该如何?”祁冉冉也叹出口气,“总不能不治吧?”

    “……”元秋白一咬牙,“堂妹,你若信我,便将喻长风交给我。”

    “不拘成与不成,让我放手一搏吧。”

    ***

    直至傍晚时分,喻长风方才完全清醒。

    睁眼的一瞬间,昏迷前的记忆顿时如潮涌至冲进脑海,喻长风无意识拧起眉头,须臾之后神色一变,掀了被子就要下榻。

    “做什么去?”

    始终守在榻边的元秋白伸手将他拦住,转而又取来一碗黑黢黢的汤药,

    “先将这碗药喝了,已经放凉了。”

    喻长风避过他的手,“她是不是……”

    祁冉冉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知道他不讨人喜欢的点又多一个,知道他身上或许会拖累二人这段感情的点又多一个。

    “你说呢?”

    元秋白没什么好气,

    “惩戒堂的大门都被炸了,她也就是不吃人,不然能直接将你们喻家那位宗老生吞活剥了。”

    元堂兄言至此处顿了一顿,许是察觉到喻长风的脸色实在过于难看,便又缓了声音安慰他道:

    “没事,你别担心,喻承被唬住了,没敢同她动手,她身上那点皮外伤也是在用黑.火.药时自己不当心弄伤的,我已经给了她药膏,保准连个印子都留不……”

    “人呢?”

    喻长风打断他,眉心褶皱愈深,

    “冉冉人呢?”

    “……”

    元秋白突然不说话了。

    喻长风心下猛地一沉,“她走了?”

    “那倒没有。”元秋白急忙摇头,目光于喻长风难得露了形色的面容之上停留一瞬,又慢又缓地叹出口气,“其实你也猜得到吧,她既已知晓了诱发你手臂作痛的根本因由,自然不可能再如以往那般留在你身侧晃荡。”

    “半刻之前还在你榻边守着呢,瞧你快转醒了,躲到边厢里去了。”

    说罢又将手中药碗往喻长风眼前递了递,

    “你先喝药吧,这还是你们家公主殿下亲手熬的,不管你后续想做什么,现在都先将药喝了再说。”

    ……

    上京不若黔州多雨,然今日的雨水却是自午时之后便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喻长风仰头饮尽汤药,垂眸时视线飘远,最终落到了不远处那扇蒙着浅黄丝绵纸的步步锦格棂花窗上。

    黔州城的宅子用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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