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怨夫破镜重圆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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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会起大风浪,故而特地挨门挨舱前来提醒。

    他提醒完便走了, 步履匆匆不停,脚下一抬,却是同时带走了舱房里的所有声响。

    两两对坐的四人一时齐齐陷入阒然,好半晌后,喻长风才第一个开口打破了沉默,

    “房间留给你们,我去元秋白那里。”

    撂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就走,多一字都不愿再说,多一眼都不愿再看。

    元秋白原本还赖在俞若青身前装死扮瞎,被俞表妹抬手推了一把之后才慢吞吞站起,跟在喻长风身后出了房间。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旁侧舱房,元秋白失魂落魄地将灯点起来,又如提线木偶般僵硬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茫然若失地捧着茶盏静默呆坐了好一会儿,许久,双肩猛地一颤,竟是直接趴在圆桌上呜呜哭了起来。

    “我就说她前段时间怎么突然愿意收我礼物了,敢情不是对我动心了,而是对我们家的门路上心了!”

    “怎么?她俞若青还真拿我当狗调.教呢?白瞎了她那副娇憨皮囊。你别说,祁冉冉更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怎么都道相由心生呢,我见她第一面就知道她不简单,长得就是一副擅长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模样。”

    “元秋白。”

    喻长风冷冷睨了他一眼,

    “她们是表姐妹。”

    模样不说七分相像,六分总也有了。

    “表姐妹又如何?”元秋白忿忿一抹眼泪,“你没听过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吗?况且若青年纪还小,她能谋算这么多吗?”

    他抻着脖子冲喻长风嚷嚷,哭嚎越来越响,起先只是声泪俱下地控诉祁冉冉和俞若青薄情寡义,诉着诉着又无比自然地转了口风,一会儿说俞若青人单势孤地一路跟到这儿,途中肯定吃了不少苦;一会儿又说祁冉冉一个大公主在上京城中都备受欺压,他们家若青指不定在他瞧不见的地方受了多少委屈。

    喻长风被他吵得头疼,心里本来就烦,如今又听见他话中内容,额角两侧更是火燎似的突突直跳。

    他绷着脊背,紧抿着唇忍了又忍,半晌之后终是再忍不住,长袍一敛,起身就要往外走。

    元秋白眼疾手快地拽住他,

    “你干什么去啊?是不是作计着要将祁冉冉捆起来直接带走?那你顺道帮帮我呗,我不会捆人,你替我将若青也捆起来,但切记动手的时候力道轻点,我们家若青年纪小,怕疼的很。”

    喻长风的胸膛上下起伏一息,难得用一种极为外露的看傻子的眼神睇了他一眼,

    “元秋白,你脑子不清醒就去外头吹吹风。”

    元秋白扯着唇角干笑一声,大半个身躯颓萎后仰,眼角眉梢的落索之色简直藏都藏不住,

    “我脑子不清醒?喻长风,我这么和你说吧,我元某人此前二十余载,再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

    两根搭在天师大人衣袖上的手指伴着元堂兄的动作顺势扯动,惯有洁癖的天师大人本能拧眉,黑眸垂落,清晰瞧见了自己袖摆上被透明泪渍新洇出的两道痕迹鲜明的湿手印。

    “你知道我适才听祁冉冉述过因果之后,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

    元秋白又嚎一声,显然也觉察出了天师大人的那点不适,但他平日里作死作习惯了,加之当下心头郁结,整个人益发透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淡淡疯感。

    “我当时就在想,若青利用我,祈冉冉利用你。”

    “这世道果真有物有则,狗的朋友永远都是狗,而会训狗的主人的姐妹,也永远都是会训狗的主人。”

    “……”

    “……”

    “……元秋白。”

    “……啊?”

    “……放手。”

    “……做什么?”

    “……我去外头吹吹风。”

    ***

    另一边,祁冉冉在喻长风与元秋白出去之后便着手准备安歇,她将卧榻上的褥垫一一铺开,又将外侧的硬枕头换成同里侧一样的软枕,末了箱笼一掀,自最底下抽出一件浅湖蓝绣银丝云纹的素雅披风,囫囵往榻边锦被上一搭,下巴轻抬,示意俞若青上榻,

    “你睡里面吧。”

    俞若青乖乖‘哦’了一声,依言踢掉绣鞋上了榻,然视线却在那件宽大的男式披风上几次游移,唇瓣张了又合,明显就是个抓心挠肝想问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处问起的纠结架势。

    祁冉冉迎着她炯炯炽灼的目光幽幽叹了口气,

    “是喻长风的,我一会儿要抱着睡觉。怎么,俞二小姐对此有何高见?”

    她没在说谎,从打算分道扬镳赶赴黔州的那日开始她就准备好了这件披风,诚然近半个月来她都与喻长风同床共枕,心肺作痛的毛病已然好了不少,但她偷偷计算过日子,与天师大人同眠一晚带来的后效最多可以维系三日,三日之后,她该疼还是会疼。

    只是或许由于‘服药’已久,故而今时今日之下,哪怕她偶尔还会因为没能及时吸到喻长风而心口不适,痛感较之最初也已减弱许多。

    披风原本就是作计带着有备无患的,却不曾想变故一朝陡然滋生,公主殿下心中莫名溟茫,竟鬼使神差地将这‘预备药’提前拿了出来。

    “不敢不敢。”俞若青忙不迭开口,头摇得像拨浪鼓,“表姐的事我哪敢有高见?”

    她抱着被子往后挪了挪,在昏黄的烛光下仔细端详祁冉冉的脸,

    “表姐,你和天师大人……此番黔州事了,你还打算回去找他吗?”

    祁冉冉坐在铜镜前有一下没一下地通着一头如云乌发,闻言不答反问,

    “若青,你怨我吗?”

    元秋白那厢且不需提,她看得出来,俞若青对元秋白明显也有情,但倘若前几日她老老实实地跟随俞姨母一同前往蓬莱州,这二人此生或许便再不复相见了。

    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尾,俞若青却是瞬间听懂了,她很快笑起来,那对与祈冉冉如出一辙的圆酒窝徐徐漾出个细小的旋儿,

    “表姐,我又不傻,本就是被人关起来的笼中鸟,又怎会甘愿在金笼子里雕刻同心锁,凭白再给自己多添一道桎梏?更何况他若真心喜欢我,便该理解我的难处,若是理解不了,那这‘喜欢’里约摸也没有多少真心。”

    “再者,表姐不是早就为我做过打算了?那条你交给我的、借由魏氏运药通路衍化而来的补给路子,只要我想,霎眼不就能变成我与元秋白往来相通的私密门径吗?”

    这话倒是提醒了祁冉冉,公主殿下执着梳柄敲敲桌面,“运作时手脚利落点,这事本就是我们占了便宜,别落下什么痕迹给魏家添麻烦。”

    俞若青点头,“知道了,我会多加小心的。”

    姐妹两个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良久,祁冉冉通发完毕,正欲回榻安歇,起身的一瞬间却发现自己手里自始至终竟都还握着那支从喻长风头上抢来的竹簪子。

    簪头尖锐,早于不知不觉间在她掌心烙下印记,未曾触碰时尚且无感,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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