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怨夫破镜重圆了: 20、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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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合兴府首富的三代嫡传独子,冯怀安。

    据说这冯怀安甫一降生便自胎中带出些不足之症,虽诞于富贵之家,命途却多厄难,不仅常年病弱,时不时还要遭受些突如其来的倒灶劫数。曾有高人批命他活不过弱冠年岁,而在其及冠之年,他也的确险些丧命于一群山匪手中。

    是当时年仅十一岁的喻长风顺手救了他。

    金相玉质的冷面少年被迫将汗洽股栗的成年男子送回家中,临走前又被险些吓死的男子抱住大腿悲痛啼哭,说什么都不撒手,少年的喻长风无法,只得将一莲花佩环留给他,权当作压惊之用。

    然奇怪的是,自冯怀安得到这佩环之后,身体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冯家人见状,当即便起了拜师的心思,一大家子人齐齐整整,自鹤鸣山山脚下三步一拜五步一叩,冯怀安将礼数姿态一具做得诚意十足,最后终是成为了喻天师本人唯一的‘亲传’弟子。

    那厢的冯怀安同喻长风见过礼,很快又走来同元秋白打招呼,“元公子。”

    他拱手问候,目光旋即一转,移到祁冉冉身上,“不知这位是?”

    元秋白有心使坏,“是两年前与你师父成了亲的韶阳公主。”

    冯怀安‘哦’了一声,没什么犹豫,脖颈再次一垂,同样恭敬颔首道:

    “师母。”

    此言一出,四下里登时鸦雀无声。

    冯怀安的妻子就站在他左手边,她母家在上京,对于‘天师大人与韶阳公主琴瑟失调’的传言早有耳闻,适才甫一瞧见队伍里较之往年多了位花容月貌的娇俏姑娘,心下便觉诧异,故而逮着机会就给冯怀安猛使眼色,可不曾想自己的眼睛都快眨烂了,冯怀安这傻子竟是半点没能意会。

    果然,几乎在他话落的一瞬间,前方的喻长风便转过头来,凉飕飕的眼神里像是含了软刀子,冷森森地就要往他身上扎。

    深谙明哲保身之道的元秋白与冯夫人立刻齐齐后退几步,不约而同地给天师大人腾出一大片扔刀位置;正居靶心的冯怀安不明所以,愣愣抬眼回望,憨乎乎的圆脸上尽是疑惑,

    “怎么了师父?可是有什么吩咐要交代我去办?”

    喻长风道:“怀安今年胖了不少。”

    冯怀安挠挠脑袋,很是不好意思,“让师父见笑了,弟子近来疏于锻炼,确实是胖了许多。”

    喻长风点头,“从明日起,每日晨跑半个时辰,明年我来检查成果。”

    冯怀安:……?

    “师,师父!”

    只单纯站上几个时辰就会深感精疲力竭的冯怀安当即如遭五雷轰顶,身子虚弱一垮,感觉自己又想哭了,

    “半个时辰?每日?!!”

    喻长风却不再理他,回望的视线越过众人,不动声色地落到最后方的祁冉冉身上。

    她对‘师母’这称呼倒是接受良好,面上没有厌恶也没有抵触,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站在月光下,脸色瞧上去有些不好看,眉眼也是恹恹的,一副萎靡不振的发蔫模样。

    还真是委屈了一路,到这会儿了还在委屈。

    形状姣好的薄唇躁郁一抿,喻长风敛下黑眸,破天荒生出点茫然的不知所措。

    半晌,他抬起头,难得主动地问了一句,“晚膳都备好了?”

    冯夫人接过话头,“都已备好了。”

    她顿了顿,凭着多年看话本的敏锐直觉,极有眼色地补了一句,“怀安今日特地请来了锦绣楼的大师傅掌勺,时下人还没走,师母可先去花厅瞧瞧,若是没有合意的,便让大师傅循着师母的口味再做几道菜。”

    喻长风‘嗯’了一声,“祁……”

    祁冉冉却摇了摇头,“不必了。”

    她抬起头,声音依旧是甜甜软软的,眼皮却耷拉下来,看起来是真的有点不高兴,

    “我不吃了,劳烦夫人制几道点心送去我房里。对了,现在可以带我去客房吗?”

    冯夫人下意识就要颔首应下,待反应过来这番话中暗含的‘夫妻分居’之意,顿时又有些进退维谷,“师母要不然……”

    她遮遮掩掩地去瞄喻长风,“要不然就先同师父勉强用上一些?待到明日……”

    话未说完,前方的喻长风突然转身就走。

    冯夫人登时松了一口气,忙不迭招来两个丫头引着祁冉冉一起往内院里去;那厢的冯怀安也小跑着追上天师大人,心里尤在记挂着自己的晨跑,

    “师父,我当真需要每日都跑半个时辰吗?”

    喻长风脚下未停,面上神色无甚变化,声音较之方才却明显更冷,

    “不够?”

    冯怀安一噎,“够,够了。”

    他摸摸鼻子,难得机灵了一回,察觉到自家这位小师父心情不好,没敢继续多言,就此识趣地住了口。

    ***

    一行人遂兵分两路,除公主殿下之外的所有人移步花厅用膳,祁冉冉则尤自入客房,且还在丫头送来一碗甜糯可口的八宝红枣甑糕后,谨慎地自内合上房门。

    关门的一瞬间她就有些腿软,强提着一口气燃起烛火,祁冉冉凑到灯下,果然就见轻薄的纱质手衣已经被血染了个透彻。

    一旦下定决心破釜沉舟,那便定然要有‘必胜’的把握,她从前没杀过人,也不可能找个人来练习着杀,因此为了一击即成,她特地在动手前添了一道‘保障’。

    捅穿褚承言的匕首正是俞瑶买给她的那把,而她则在那柄匕首的尖端缝隙里,加了许多的汞。

    禛圣帝沉迷炼丹,铅与汞于她而言都不是什么难得之物,可惜此时此刻,那能有效阻止凝血的汞不仅只流淌于褚大人的心口上,少许还混进了她破开的掌心里。

    祁冉冉面色惨白,一时只觉自己拿着药瓶的手都有些发抖。

    以牙咬开瓶口软塞,她哆哆嗦嗦地又往掌心洒了一层药粉,闭眼熬过那股子尖锐疼痛,祁冉冉蜷了蜷指,发现血流的势头并没有被止住。

    她顿时就有点绝望,受伤这事暂时还不能告诉喻长风,旁的不说,她们眼下距离上京尚不大远,车上又没备着能够排汞的药物,那人若是知晓了她手上有伤,八成会当场下令,将她送回上京治疗。

    而她一旦回到上京,彼时姨母与表妹失踪的消息也已传开,且不论褚承言的死会不会立刻和她扯上关系,失了两个‘人质’的郑皇后便首先会以‘养伤’为由,将她彻底困死在公主府里。

    她不确定喻长风是否会冒着延误行程,以及被圣人宗老发现他秘密带她离京的风险,与她共同返京;

    她也不确定届时她若当真孤身被困公主府,是否还能再得到这么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机会逃出来。

    行差踏错一步便是满盘皆输,她不能冒险。

    思绪至此,祁冉冉咬紧牙关,另取来一柄小刀放到火上炙烤,待刀刃变得通红之后,又浅浅割去伤口表皮,尽可能将沾染的汞去掉。

    做完这一切后,她几乎已经要站不住了,脸上身上都是冷汗,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淌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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