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叔父: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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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上这般冷血薄情,那么当初全府失火就有些可疑起来。她随便一猜,难道是皇上怕她娘受审时将与他的私情公诸于世,隳节败名,所以就在未经堂公审前,先逼得她娘“畏罪自杀”?

    直想到后半夜她才睡了,早上起来,眼皮略显浮肿,脸色亦略微憔悴,早饭也吃得不认真,只顾端着碗出神。

    张达瞧了她一会,忍不住道:“瞧鱼儿把眼圈都熬黑了,今日还如何出门?”

    九鲤剜他一眼,“该出门就出门,我又不怕丑,一会还得往吉祥胡同问那顺子去呢。”

    庾祺道:“你一会回房睡一会,吉祥胡同我与齐二爷去一趟就行了。”

    叙白因问:“那张捕头呢?”

    张达端起碗扒了两口饭,呵呵一笑,“我趁今日天好,想去买些京城的特产,回头好给家里捎回去。”

    九鲤仍吵着要去,庾祺执意不许,只命她回房睡觉。她只得回去房中坐着,听庾祺叙白先走了,张达随后阖了房门出来,便忙跑出去喊住张达,一力要与他同去。

    “你跟去做什么?难道还替我拧东西不成?”

    她乜眼哼了声,“少哄我,你才不是上街去置办东西,肯定是叔父另有事情派你去做,叫我跟你一道去,还能有个帮手不是?”

    “尽多心!我真是去置办东西的,有差事还会瞒你?”

    “谁知道你和叔父鬼鬼祟祟的打什么主意,你不叫我去我也得暗中跟着你!”

    二人正纠缠不休,忽见杨庆年引着个小太监进院,原来是贵妃传话要九鲤进宫。九鲤纳罕,但问缘故,那小太监却说不知道,只请九鲤快走,府外已预备了轿撵来抬。九鲤只得撇了张达,随小太监出府而去。

    一时进了宫中,到得苍梧轩,宫门外有太监先去通传,末了方出来引九鲤进去。但见陈婠笙高坐椅上,笑道:“我也没什么事,昨夜特向皇上请了旨意,今日召你进宫吃顿便饭。你的身份虽未过明面,但早是心照不宣的事,算起来,你我是一家人,可别像上回似的拘谨,拘谨倒见外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第152章 出皇都(卅六)

    贵妃身旁站着两个宫女,一个便是上回见过那蕴儿。那蕴儿眉眼轻吊,望着九鲤擦身走到门前,向廊下两个宫女要茶果点心,说了好几样点心名字,都是九鲤从未听过的。只等吩咐毕掉身进来,又斜两眼九鲤,一径搀起婠笙往右面暖阁打帘子进去。

    婠笙在里头坐定了,方轻说一声,“进来坐吧,里头暖和。”

    九鲤方细看这屋子,桌椅都是用的木头多是黄花梨与小叶紫檀,色泽油润,雕工精美,墙上挂的字画多是古人真迹,屏门上挂的帘子是夹棉绫子。打起帘子,暖阁内更是喧暖幽香,内中还有一间屋子,看着像是间书房,只用珠帘隔断。

    贵妃稍稍朝她伸出手,“快坐,榻上暖和。”

    一坐果然是热的,榻底下好像熏着炭盆,铺陈茵褥,对面墙上挂着送子观音像,底下摆着一只玉盘,盘中有石榴,葡萄,莲蓬,佛手。这时节哪来的这些果子?九鲤定睛细看,才看清原来是各色玉石雕琢而成的,皆有“多子多福”之意,看来贵妃有个四皇子还不知足,仍求多生几位皇子。

    茶果上来,婠笙请道:“茶没什么稀罕的,你长在苏州,庾家又富裕,肯定多的是好茶吃。且尝尝这些点心,都是御膳房的厨子钻研出来的,外头可吃不着。”

    九鲤随便拣了块小口咬着,是栗子做的,却不是一般的栗子糕,不知另加了些什么,吃起来清甜爽口不噎人,倒吃了整块下去。婠笙冷眼瞧着她吃,那仪态吃相却不像乡野间长大的姑娘,看来陈嘉说得不错,庾家真是将这捡来的丫头当成宝贝疙瘩了。

    “娘娘也请用些。”

    “你要是日日住在宫里日日吃这些,也吃烦了。”婠笙淡淡笑着,忽然问:“我听说你是属兔的?”

    昨日还在寻思这事,谁知她的耳报神倒快!反正好赖是躲不过去了!九鲤只得点头承认。

    婠笙转向蕴儿笑道:“都说属兔的与我相冲,我倒要看看九鲤姑娘冲不冲得了我。要是冲不了,往后那些话可别再信了。”

    话是如此说,却从她待九鲤的态度看来,不像没所谓。不过九鲤倒会见缝插针,忙探问:“我昨日瞧见驸马府给寺里送东西呢,听说是前一向娘娘被噩梦给魇住了,好些官爵人家都替娘娘敬佛祈福,可见娘娘素日受人敬重。”

    婠笙禁不住骄傲地笑笑,“不过是梦魇而已,这些人都太当回事了,劳民伤财的,我却不大喜欢。”

    “不知娘娘做了个什么梦?”

    蕴儿在旁接过话,眼睛只管冷睇着九鲤,“娘娘梦见一只不知死活的兔子化成个女人,提着匕首来杀娘娘。”

    九鲤佯作不知她是暗指自己,直笑,“兔子成精?按我们做大夫的说,多半是娘娘那一阵子神思疲倦,才做了这样的梦。”

    婠笙含笑点头,忽又扭头问蕴儿,“说到属相,延安侯闾大人家里的大公子是属什么的?”

    “属羊的,二十六岁。”

    婠笙又看九鲤,“比姑娘大八岁,都说属羊的人性情温和,外柔内刚,上月来御前拜见,我从玉乾宫出来,正好碰见,果然是个好性情的男子,人才也是一等一的。”

    什么闾大人家的公子,又不认得,说这个做什么?九鲤暗暗揣度,难道是想给她说亲?昨日皇上才说将来要替她定个好夫婿,今日就瞧中了?这也太快了!不过看这意思,圣意尚未谋定,只是先叫贵妃来试试她的态度。

    九鲤只得装傻充愣,凭她主仆二人对答,她一句不去勾兑。

    恰是这时候,沈荃来传皇上旨意,命九鲤一会见完贵妃,再去拜见另外几位娘娘,午饭便回苍梧轩来与皇上贵妃一齐用膳。九鲤只得起身谢过,沈荃望着她笑了又笑,方猛地想起,命跟着的小太监将提篮盒里的东西端出来,原是一碗热腾腾的玫瑰奶茶。

    并说道:“才刚皇上在吃奶茶,想着姑娘的脾胃与皇上有些相似,就让也给姑娘送一碗来。皇上说,想姑娘是吃了早饭进宫的,别的点心就不要吃了,只吃碗热奶茶暖身子,免得午饭吃不下。”

    只等沈荃出去后,婠笙笑道:“瞧皇上对你多好啊,沅公主在宫中住了这么些年,皇上从未陪她吃过饭,也不知道她到底喜欢吃些什么。”

    九鲤只得讪笑着端起茶碗,呷茶的工夫,眼珠子一转,反正来已来了,不如趁势打听些姝嫱的事。

    既然陈嘉业已知道姝嫱与驸马的私情,遮掩着也没意思,她便直问:“娘娘,民女敢问一句,驸马与姝嫱私下里是否常有来往?”

    这事昨日下晌婠笙就听说了,也是意外至极。不过依陈嘉所说,这倒不是什么坏事。先前只说昭王是见色起意,奸.杀人命,不免有些站不住,倘或他是为亲妹子出头,那就说得过去了。反正不论他们兄妹谁是主犯谁是帮凶,一个都逃不脱了干系。

    因看向蕴儿,蕴儿道:“我们也是才知道姝嫱和驸马爷的事,姝嫱那丫头,真是看不出来,平日里一声不吭不争不抢的,暗地里竟抢到沅公主头上去了。现下想想,他们是有些接触,譬如驸马和公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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