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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叛叔父》 110-120(第9/15页)
永远被羁押在衙门里才好?你没听雨青丰桥他们议论齐家的事么,说得多难听,这时候你我还是要留点神才好。”
她一不高兴,赌气抽身望卧房里走,“那您就不要进我的屋子,这会又进来做什么?”
说话间刚走到罩屏底下,却被庾祺两步赶上,扳过她便亲,“你愈发没规矩,敢和我这样讲话?”
九鲤咯咯地发着笑,抬起手来揪住他两只耳朵,一摸这两只耳朵像两块烙铁烫人,她越是笑得厉害。渐渐那笑声转低了,反而呼吸声愈发大起来,她给他亲得朝后仰去,放心醉倒在他臂弯里。
一会不知怎么倒在床上了,她撩开眼皮一看,他正覆在她身上闭着眼,脸上有轻微潮红,喷在她脸上的呼吸十分粗糙,手在她衣裳里急切地揉.搓,和他素日不急不躁的言行格外不符。她却很喜欢,觉得他是因她而乱的。
听见窗户外有人走过,庾祺忙抬起脸来捂住她的嘴,她那双迷蒙的眼睛里渐渐凝起一丝幽愤,她只好松开手起来坐在床沿边,“你总是要生气,齐家的事如今闹得沸沸扬扬,我就怕人家将来也用那些话来说你。”
那些微词九鲤也听到些,简直不堪入耳,反正是恨不能把世上一切污言秽语都用来形容榎夕与叙匀。也许是这个缘故,近来都没见着叙白,大概是躲在家里避开这些风言风语。
庾祺转眼看她,见她反手撑在床上,正想着什么出神,他立刻怫然不悦,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在想齐叙白?”
“我才没有。”
“你是我养大的,我会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九鲤忙倾上前来挽住他的胳膊,“我就是想齐大哥的丧事不知办完没有。”
庾祺冷哼道:“不关你的事,你上月底不是去吊唁过了么?你又不是齐家的亲戚,尽了朋友之谊就罢了。你给我记着,你和齐叙白顶多就是个君子之交,不该你操心的你不要去操心。”
九鲤偏要挑衅,“我是女人啊,又不是君子。”
庾祺抽出胳膊站起来,“不听话夜里有你好果子吃。”
“那我等着好了,”她朝他猛地眨巴双眼,“一会我出去,您趁空子煨点人参鹿茸补一补,免得狠话说了一大堆,好果子嚜我一个也吃不上。”言讫不等他发火,先扑在枕头上咯咯咯笑起来——
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第117章 出皇都(〇一)
按说九鲤系上斗篷走到铺子里,见杜仲在里间和绣芝悄悄说话,便在门前咳嗽一声,果然庾祺紧随其后走到碧纱橱前,撞上绣芝端着茶盘出来,低着脑袋从他旁边走过。
庾祺旋即凌厉地盯着杜仲跨进里间,杜仲忙站起来讨好地笑笑,“师父,郭嫂才刚买东西回来,在街上听见咱们家一些谣言。”
庾祺坐下斜他一眼,“什么谣言?”
“说有个叫陆小山的因患腿疾在咱们家买过些膏药敷,谁知没敷好,倒把他的腿给彻底敷瘸了!咱们家的抚疮膏效用好得不得了,就算治不好他的腿伤,也不至于给他治坏啊!这人是不是想讹咱们?”
丰桥在外头听见,远远搭着话进来,“这人我知道,就是我刚回来那两日,过来看腿,我看他那小腿是冻伤的,也不是一时之功,是一年一年冻下来的,就是能治也晚了。我当时就告诉他敷药是敷不好的了,不过眼下天冷起来,要是冻得皮肉疼,可以缓解一些,最要紧的还是要留神保暖,以防彻底坏死。”
九鲤攒眉道:“咱们家的抚疮膏卖得并不便宜,一个能把腿冻伤的人,可见是个穷苦之人,一个穷人,明知这膏药治不好他的腿,他还肯买,这就有蹊跷。我看他八成是徐卿找来故意坏咱们家的名声的,这会那唱白局的没准正大力宣扬这事呢,杜仲,走!咱们赶紧去瞧瞧。”
庾祺暗忖有理,徐卿这类小人,别的本事没有,胡编乱造最是擅长。
不过此人既是小人,又活了四十来岁,论老道九鲤杜仲加起来也不敌,只怕他二人碰上他吃什么暗亏,因而他郑重嘱咐,“去瞧瞧可以,不过倘或碰上徐卿,你们两个不要闹事,也不要和他起争执,有什么先回来告诉我。”
他二人连声应诺,双手踅到街上来,杜仲仍扭头往铺子里看几眼,挨着九鲤小声问道:“我怎么觉得师父知道了我和绣芝的事?”
九鲤两个眼皮直往天上翻,心道你才知道呢!
“嗳,是不是你说的?!”
“犯得着我说么?”她横着他冷笑,“叔父多少桩命案查下来了,什么蛛丝马迹能逃过他的眼睛?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啊?”
杜仲忙拉着她问:“那师父是个什么态度?”
“还能什么态度,自然是不高兴囖。”
他险些跳起来三丈高,“为什么?!”
九鲤叹一口气,“还能为什么?你自家一想也想得到呀。”
杜仲不禁满面悒怅,“绣芝虽是个带着儿子的寡妇,可我不嫌她。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公侯之家的少爷,我不过是个贫寒之家的孤儿,论出身,我和她原也差不多。”
九鲤瞅他一眼,寻思道:“我看叔父倒不是为这个,叔父不是个看中家境门第的人,他嘴上计较钱,你又见他几时真计较过?”
“那就是为绣芝的年纪?还有就是为她有个儿子。”杜仲撇着嘴仰着面孔一想,“也不对啊,我也不是他生的儿子,他也不该计较这个啊。”
九鲤忖度须臾,缓缓摇头,“大概还是年纪的缘故,不过依我看,还有些别的什么顾虑,只是叔父没对我说。”
杜仲忙扯她胳膊,“那你替我打听打听!到底是为什么我知道了也好有个对策。”
九鲤一脸不
耐烦地把胳膊甩开,“我知道了!你别急嚜,急有什么用,你还不到二十,男人二十多成亲也不晚!”
“我不晚,可绣芝晚了啊!”
“哼,我看你两只眼睛一颗心就只装着‘绣芝绣芝’了,这还没成亲呢,将来成亲了你眼里还瞧得见谁?”
杜仲忙讨好,“反正瞧不见谁都不能瞧不见你,你放心,你就是我的亲姐姐!亲娘!”
“谁要做你娘?!”
杜仲嘴一秃噜,便低声道:“那师娘。”
九鲤猛地扭头瞧他,他自悔失言,赶忙装作一副从没说话的模样。九鲤一时疑神疑鬼,脸上微微泛红起来。
二人说着话走到先前看人家唱白局的酒楼门前来,堂中还是那一老一少在唱,正在唱齐府中纲常混乱的私情。二人门神似的一左一右倚在人家大门上,抱着胳膊听,这段唱完,接着又唱别的,倒没唱那陆小山的事。
九鲤心下怀疑自己多心,也许那陆小山与徐卿无半点相干。谁知就听见堂中有个食客问及陆小山的事后续如何。那唱的老头子却是一笑,“不过是个编的故事,完了就是完了,哪还有什么后续?”
听惯了的客人皆知他的故事是隐喻真人,见他如此说,皆觉无趣,嘘声纷杂。
九鲤朝杜仲冷笑,“我还以为徐卿改性子了呢,瞧,那陆小山果然是他找来的托。”
杜仲却觉奇怪,“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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