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从招聘诸葛亮开始: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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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甫怔在原地,喉头滚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太白兄!当真是你?”他急忙将李白让进屋内,枯瘦的手指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几乎握不住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才注意到李白身后还立着个年轻男子,身着青色短褐,风尘满面却身姿挺拔如松。那人上前一步,朝杜甫夫妇含笑行礼,举手投足间透着江湖儿女的爽利。

    见杜甫这般反应,李白抚须笑道:“正是。宗璟乃是我妻弟,这次特地一路护送我来寻子美。”说着拍了拍宗璟的肩膀,“这一路多亏了他。蜀道艰险,他不仅识得捷径,遇有险处总是先行探路,倒让我这把老骨头少受了不少颠簸。”

    李白踏进屋内,虽风尘仆仆却眉目疏朗。他解下腰间佩剑倚在门边,剑鞘上的云纹在昏暗中若隐若现:“才得赦免,便踏上蜀道。这一路行来,竟觉得连山月都在为我引路,每至险处,总有一轮明月照彻前路。”

    杨氏见状,悄悄带着孩子们去准备茶饭,脚步轻缓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重逢。

    杜甫点亮油灯,昏黄的光晕在二人之间流转,将墙壁上投下的影子拉得悠长。他仔细端详故人,见李白虽面带倦色,眼角已爬满细纹,但那双眼睛却重现了往日的神采,恍若盛星。

    “听说赦书抵达夜郎时,你正在醉中题诗?”杜甫边问边为李白斟上一盏粗茶,茶汤清冽,映出

    两人不再年轻的容颜。

    李白朗声大笑,笑声震得梁上微尘簌簌而下:“确是如此。当时醉中恍惚,还道是明月入梦来报喜,醒来时赦书已至。”他接过茶盏,目光忽然落在墙角那包未藏好的种子上,“子美如今也学着稼穑之事了?”

    杜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神色温和如春土:“乱世之中,唯有土地最是诚实。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倒比官海沉浮来得实在。”

    李白闻言静默片刻,眼中闪过复杂神色,似有云涛翻涌。忽然从怀中取出一只酒囊,鹿皮囊身上还沾着远行的风霜:“虽是从简,却是我特意沽来的佳酿。今日当与子美一醉方休,不负这明月。”

    窗外月色渐明,清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将粗茶淡饭也镀上一层银边。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更衬得这草堂之夜格外宁静。

    酒过三巡,李白颊上已染酡红。他忽然按住杜甫正要斟酒的手,目光灼灼如电:“子美,你说可以见到太宗是不是真的?”

    ———

    比起其他人各回各家的喜悦,魏忠贤买了东西,没有回到大明,他正在干一件大事。

    县里人都知道,这巷底住着一位神秘的绣娘。听说曾是宫里的女官,十指翻飞间能绣出腾云的龙纹。那年京中大乱,她带着一手绝活隐姓埋名,竟在这小县城里扎下了根。灾荒年间,别人啃树皮吃观音土,她却凭着替富户绣嫁衣的手艺,不但顿顿能吃上白米,甚至还攒钱买下了这座小院。

    如今她已是满头霜雪,手指却依然纤长灵活。只是近年来极少动针线,县里人说便是金山银山堆在眼前,也难叫她再拈起那根金针。

    魏忠贤的锦匣里装的却不是金银。他轻轻叩响那扇斑驳的木门,眼底藏着深不见底的幽光。他要请这绣娘绣一件龙袍。

    五爪为龙,四爪为蟒,他要的是绝对狗腿。

    老绣娘开门时,目光在他阴柔的面容上停留片刻,是太监啊,多久没见过了。

    绣娘年轻时,人人都唤她“秀娘”,那会儿她的眉眼也当真配得上一个秀字。如今鬓角染了霜,人们便只客客气气地称一声“绣娘”了。她倒也不计较这些——活到这把年纪,连生死都看淡了,何况一个称呼。

    “这位公公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秀娘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潭深水。她在松阳县独自活了太久的岁月,久到连寂寞都成了老朋友。日子过得腻味了,反倒生不出什么惧怕之心。烛火在魏忠贤阴柔的脸上跳跃,她却只是平静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眼中好奇有余,却寻不出一丝畏惧。

    魏忠贤的唇角牵起一丝极淡的笑意,那笑容似烟雾朦胧:“咱家来,自然是有桩天大的买卖,想请老师傅出山。”

    秀娘摇了摇头,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上的旧痕:“公公说笑了。老身眼也花了,手也抖了,连针眼都穿不进了,哪里还绣得动那些精细活计。”

    魏忠贤被拒也不恼,反而低笑一声,笑声冰凉:“若是咱家说…我这儿有个人,是绣娘日思夜想了四十年的呢?”

    秀娘佝偻的身形倏地一僵。她仍立在门槛内,昏黄的灯火在她脸上明明灭灭,眼神已然动摇,嘴上却还硬撑着:“老身…不知道公公在说什么。”

    巷口传来更夫打梆的声音,悠长而寂寥。人人都道她秀娘活了一辈子,活得清清白白、无牵无挂,是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在宫里待久了的宫女啊…”魏忠贤的声音忽然放得极轻,像深夜的细烟般缠绕而来,“不通人情世故,出了宫墙便如雏鸟离巢。偶尔显露了手艺被富商盯上,那些人也惯会爱情二字作饵,以纳妾之名行巧取之实。”他往前半步,绣着暗纹的衣袂在夜风中微动,“咱家可是见过太多这样的可怜人了——以为遇见了良人,实则不过是他人眼中的玩物与工具。”

    秀娘扶着门框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出青白色。

    魏忠贤的声音愈发低沉,每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缓缓刺入夜色:

    “就算侥幸从富商掌中逃脱,也要被活生生剜去一块心头肉——那些男人啊,最知道如何让女人痛彻心扉。”

    秀娘的身形开始微微发颤,枯瘦的手指死死抠住门框,仿佛唯有借此才能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魏忠贤向前逼近半步,烛光将他没有胡须的面容映照得格外诡异:“许秀娘,你当年被剜下的那块肉…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夜风突然穿过巷弄,吹得檐下灯笼剧烈摇晃。秀娘终于支撑不住,向后踉跄了一步,苍老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你…你….”

    魏忠贤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形,那双手异常稳定,却冷得像块冰。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个字都敲在秀娘心尖上:

    “咱家用你亲生骨肉的消息,换老师傅出山绣这一件衣裳。这笔买卖——您说值是不值?”

    值不值?

    四十年的思念像潮水般涌来,瞬间冲垮了她精心筑起的心防。秀娘本以为她的心成了铜打的铁制的,当初走的时候都没有流一滴泪,现在怎么反而泪流满面了?

    她抬手以袖拭面,指尖触到的湿润滚烫得骇人。良久,她终于轻轻点头,侧身让开通路:“进来说话吧…不知公公要绣的,是件什么样的衣裳?值得费这般周折。”

    魏忠贤踏入门内,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悠长。

    “一件龙袍。”

    魏忠贤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落在寂静的堂屋内,震得梁上的灰尘都仿佛簌簌而下。

    秀娘听得真切,心头猛地一沉。怪不得如此大费周章,原是要她做这诛九族的买卖。

    魏忠贤见她不语,却不急不躁。他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封面上并无题字,只以金线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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