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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女帝,从招聘诸葛亮开始》 110-120(第15/16页)
的担子都担在他一个人肩上呢。
实在是不能撒手。
万一撒手就没了怎么办?
姜戈实在忍不住关心,:“丞相,可要歇息几日?”换个人来,她也能接受。
反正来的有可能是姜维,也很不错。
诸葛亮先是摇了摇头后道:“多谢姜县令关心,亮身体还可。”
刚落地听到这句话的周瑜实在没忍住,一张帅脸就这样直接凑上前来,真是美的让人吓一跳。
“孔明兄这般年纪是该休息休息。”
姜戈早已习惯了周瑜话里的机锋,见怪不怪的打量起了周瑜今日的穿着。周瑜今日穿的是一身孙权特意赐予的华服,尽显江东大都督的尊贵气度。
外袍是上等的云锦所制,底色如深秋的湖水般沉静,却又在阳光下泛着隐隐的流光。衣襟与袖口皆以金线绣着繁复的江涛纹,每一道波纹都精细得如同真的水浪在流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闪烁,仿佛有粼粼波光环绕其身。腰间束着一条白玉带,温润的玉质衬着暗金色的衣袍,更显华贵不凡。
衣摆处绣着展翅的玄鸟,玄鸟的羽翼用银丝勾勒,行走时衣袂轻扬,那鸟儿便如要振翅高飞一般,栩栩如生。
他的发冠亦是精致,乌木为底,镶嵌着一枚青玉,玉上雕着细密的云纹,与他衣袍上的纹样相呼应。冠后垂下两条暗红色的丝绦,随风轻晃,既不张扬,又暗含威严。
这一身华服,既不过分奢靡,又不失都督之威,恰到好处地衬出周瑜的风采——既有儒将的从容,又有统帅的凌厉,举手投足间,尽是江东最耀眼的风华。
要说这松阳县最爱装扮的是谁?
那非周瑜莫属。
每天一套华服换不停,简直就是松阳县的“奇迹瑜瑜。”
诸葛亮手中羽扇轻摇,淡然一笑,道:
“公瑾此言差矣。亮虽年长几岁,倒还不至力不从心。倒是听闻你近日劳顿,公瑾夙夜忧勤,可要当心——”他略一停顿,眼含深意,“莫要急火攻心,伤了肝脾。”
这话看似关心,实则暗讽周瑜如今仍改不了急躁性子。
周瑜眸色一沉,正要反唇相讥,诸葛亮已从容补充:“况且治国如对弈,年少者固然锐气十足,却易因贪胜而失先手。公瑾以为如何?”
以为如何?
周瑜刚想反唇相讥揭诸葛亮的老底,一旁看热闹的尉迟敬德秦叔宝二人终于上前拉架了。
“大早上的都是同僚,歇歇火。”
二人一人拉一个,直接就把距离给拉开了。要让秦叔宝说就是也不知道姜县令是咋想的,怎么能把诸葛亮和周瑜放一块呢?
这俩人还好拉架点,要是项羽和刘邦他们可不拉。
“等人齐了,赶紧去上值吧,今日张百川把大部分的兵力都带来了,只留少部分看守城池,这些兵力可都交给你们了。”
此话刚出,就让刚落地的霍去病双眼发亮。兵力?交给你们?
那不就是—
“姜县令,我觉得应该让这些兵力自己选择想要跟那个将军。”霍去病信心满满,该争抢的时候他从不顾及。
白起听到这句话才悠悠抬眼正视这霍去病,这真是一个小狼崽子。
即使他听过别人说霍去病的事迹,他也并没有忌惮霍去病,他们不同朝代建立了不同的功绩,分不了孰优孰劣。这种比较,他白起不屑。
“姜县令明鉴!”秦叔宝供手。尉迟敬德顺势上前半步,铁塔般的身躯挡住晨光:“正是此理!让儿郎们自己挑个痛快!”
若不让将士们自行挑选精锐,他们便只能捡白起挑剩的残兵弱卒,如此一来,士气必然低落。兵贵精不贵多,真正的虎狼之师,岂能甘居人后?
自古强军之道,首重锐卒。若麾下尽是疲弱之众,即便统帅如白起这般名将,也难挽颓势。士卒若无争胜之心,便如钝刀割肉,徒耗粮饷。因此,择兵必精,练兵必严,方能铸就一支令敌胆寒的铁血之师。
况且,沙场之上,生死一线,谁愿与庸碌之辈并肩?
反正众人自然都是不愿意的。
僵持中,魏忠贤翩然而至。
“咋了这是?咱家今日来迟了。”他在松阳县的人缘一般,除了姜戈外,没有几个人愿意搭理他。
至于原因嘛,也很简单。
魏忠贤的心思,自认为藏的很深,实际上松阳县的众人自然都知道,这工钱老攒着不花,谁不知道他啥心思?
不就是想私吞吗?
真是贪污受贿惯了,连这事关天下百姓之事也只想着自己,还是朱元璋打的少了。
见没有人说话,姜戈就给他解释了一番刚刚的场景。见姜戈搭理他,魏忠贤连忙屁颠的到了姜戈面前。
也不管姜戈是否需要人服侍,魏忠贤已然摆出了全套伺候人的架势——弓着虾米似的腰背,脸上堆满褶子笑,连说话都带着三分颤音。这般作态,倒像是要把几十年练就的伺候人本事一股脑儿抖搂出来。
“姜县令何必为这等小事烦心?”魏忠贤搓着枯瘦的手掌,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既然诸位大人都不待见那些老弱残兵,不如不如都赏给老奴使唤?”
这话说得极有分寸,既给在场众人都留了颜面,又将自己的贪婪包裹在谦卑的外衣下。
众人自然不接话,纷纷开始寻找郑和,郑和人呢?
来个人压制一下魏忠贤吧。
说郑和朱棣到。
白光一闪而过,朱棣身着一身玄色常服,腰间束着犀角玉带,虽无华贵装饰,却仍掩不住通身的威仪,比起朱元璋的真龙气势,朱棣更多的是在沙场磨练出
的杀气。
魏忠贤一见朱棣进来,登时浑身一颤,那张老脸霎时褪尽了血色。他慌忙伏跪在地,额头紧贴金砖,连呼吸都屏住了,活像只被猛虎盯上的老狐狸。他那双惯会谄媚的眼睛此刻死死盯着地面,眼角余光却止不住地往朱棣靴尖上瞟,瘦削的背脊在常服下微微发抖。
“老奴叩见成祖皇帝”他的嗓音突然变得尖细发颤,方才在姜戈面前的那股子伶俐劲儿荡然无存。魏忠贤深知,眼前这位可不是好糊弄的主。他伏在地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砖缝,后脖颈早已沁出一层冷汗。
“姜县令。”
朱棣负手而立,声音不轻不重,却让殿内气息为之一凝。他并未急着处置伏跪在地的魏忠贤,反倒先向姜戈颔首致意。他最是懂得,有时候晾着不管,比当场发作更叫人胆寒。
魏忠贤的额头仍紧贴着冰凉的地,后脊却已渗出冷汗。他能感觉到朱棣目光如刀,在自己身上轻轻掠过,又轻飘飘地移开。这种刻意的忽视,比直接责罚更让他心惊肉跳。
朱棣心中冷笑,这老阉奴,不过是把难驯的刀罢了。
刀刃虽利,终究是件死物。既然落在他朱棣手里,自有千百种法子慢慢打磨。
众人都在场,他自然不会在此时发作。那张常年挂着威严的面孔此刻堆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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