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从招聘诸葛亮开始: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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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管上。

    “陛下请看,”献机的蜀地老匠人指着机械解释,“这水轮带动大轴,大轴上的齿轮再带动小轴,小轴上的凸轮控制纱锭起落。水流不息,纺车不止。”

    房玄龄捋须赞叹:“妙哉!此机一日之功,可抵二十名纺工。”

    魏征却皱眉道:“陛下,臣有一虑。若此类机械广为推行,恐有万千纺工失去生计,流离失所。”

    李世民沉吟片刻:“魏卿所虑不无道理。不过”他转向老匠人,“此机造价几何?需何种水力方可运转?”

    老匠人跪伏在地:“回陛下,此机需上好楠木打造,造价约五十贯。且须在水流湍急处架设,寻常小溪难以驱动。”

    “五十贯”李世民计算着,“相当于一名纺工十年的工钱。这样吧,先在官营织造坊试用,观察效果再议推广之事。”

    众人移步至另一处场地,这里陈列着那架自走式提花织机。与宫中现有的织机不同,这架织机上方悬挂着数十块打孔的木牌,随着织工踩动踏板,木牌依次落下,控制经线起落,织出繁复的花纹。

    长孙皇后走近细看,只见锦缎上正逐渐显现出牡丹花的图案,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她不禁伸手抚摸:“这花纹比宫中绣娘手绣的还要精细。”

    献机的江南织户是个三十出头的精瘦男子,他恭敬地解释:“娘娘明鉴。这织机的奥妙全在这些打孔木牌上。不同图案对应不同的打孔方式,小人家中已积攒了上百种花样的木牌。”

    杜如晦眼中精光一闪:“若将此技术与水力纺车结合,岂不可以极低成本产出精美锦缎?我大唐丝绸必能独占西域市场!”

    李世民点头:“正是此理。传朕旨意,赏此织户绢百匹,钱五十贯,令其留在巧工院教授此技。”

    最后一处展示的是改良的连发弩车。与传统的弩车相比,这架弩车上有一个木制的弹匣,内装二十支箭矢。随着绞盘转动,箭矢一支接一支射出,形成密集的箭雨。

    兵部尚书看得两眼放光:“陛下!此弩若装备边军,必能大挫突厥骑兵的锐气!”

    李世民亲自试射了几箭,满意地点头:“好!命将作监依样打造百架,先在朔方军试用。”

    夕阳西斜,参观结束。回宫路上,李世民兴致勃勃地与长孙皇后讨论着今日所见。忽然,他停下脚步:“观音婢,你说这些机械会不会改变我大唐的根基?”

    长孙皇后沉思片刻:“陛下,妾身以为,机械终究是工具。关键在于如何使用。若能惠民强兵,自是好事;若导致百姓失业,则需谨慎。”

    李世民握了握她的手:“观音婢所言极是。明日朝会,朕要与众卿好好议一议这事。”

    李世民是个毋庸置疑的好皇帝,以民为本,出了很多惠民政策,且克制享乐。这些机子让他依稀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这对百姓来说更是颠覆。

    他要好好想想。

    当夜,巧工院的一间厢房内,烛火摇曳。魏征与几位大臣围坐在一起。

    “诸位,”魏征低声道,“陛下近来对这些奇技淫巧太过热衷,恐非社稷之福。”

    一位年长的官员点头:“魏大人所言极是。农乃国之本,工乃末业。若人人趋利弃农,争相研制这些机械,田地谁来耕种?”

    另一位官员补充:“更可虑者,这些机械多出于商贾之手。若任其发展,商贾势力必将坐大,动摇我朝根本。”

    魏征捋须沉吟:“明日朝会,我等需联名上奏,劝谏陛下勿要过分推崇这些机巧之物”

    士农工商国之根本,轻易变不得——

    作者有话说:这几个机子其实都是后面出现,描写的时候有夸张作用,

    第98章 杜甫报到

    一阵白光,杜甫再次睁开眼,便已经到了松阳县吏房。

    他环顾四周,个个生的异相,定然不凡。

    忽然,杜甫的目光定住了,仿佛看见了什么渴望已久的东西,因年老而浑浊的眼睛重新焕

    发光彩。

    是尉迟敬德和秦叔宝。

    这二人的像以门神的形象在民间流传,画的又神似很容易就让人认出来。

    杜甫浑身一震,枯瘦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袍下摆。

    他踉跄向前两步,忽又顿住,浑浊的眼底泛起泪光。喉头滚动间,竟发出幼童般呜咽:“竟是竟是鄂国公与胡国公!”

    他花白鬓发散乱,脊背却挺得笔直,像一株终于遇见甘霖的老竹。“杜某飘零半生,今日得见真颜!”面庞上须发皆颤,皱纹里都沁着狂喜,“贞观之风贞观之风啊!”

    杜甫一生经历的两位君主,可这两位君主都辜负了他。

    开元二十四年,736年的泰山之巅,二十四岁的杜甫迎着猎猎山风展开双臂。齐鲁青未了的山河在他脚下舒展,少年郎的笔墨在云海间挥洒出“会当凌绝顶”的豪言。此刻他腰间佩着吴越游历时购得的错金剑,裘衣下摆还沾着酒渍。

    这时他意气风发,才华横溢又正年轻,即使今年的科举不中也没有影响,大不了明年再来,谁怕。

    可没想到,这一蹉跎便蹉跎了十年。

    杜甫第一次叩响大明宫的宫门时,长安城正飘着细雪。

    那是天宝六载,747年,玄宗刚刚改元“天宝”不久,盛世的光晕尚未褪尽。三十五岁的杜甫攥着诗卷,指节冻得发红,眼底却燃着一团火——他相信自己的才学终会得到天子的赏识。

    可大明宫的门,从未为他真正敞开过。

    李林甫的“野无遗贤”闹剧,像一盆冰水浇在他头上。那年科举,天下士子无一人及第。李林甫笑得恭敬,对玄宗道:“陛下圣明,野无遗贤。”而杜甫站在落第的人群中,第一次看清了这个盛世的谎言。

    后来他献赋,像乞丐捧出最后的铜板。《三大礼赋》写得瑰丽磅礴,玄宗读罢,淡淡赏他一个“参列选序”的资格——去排队吧,等哪天朝廷缺人了,或许会想起你。

    这一等,就是十年。

    十年间,他见过曲江畔的杨氏姐妹“炙手可热势绝伦”,见过华清宫的温泉氤氲中“君臣留欢娱,乐动殷胶葛”,而他自己,最终只换来一个看守兵器库的九品小官。

    天宝十四载,755年冬,杜甫从长安赴奉先县探亲。路过骊山时,华清宫的笙箫声顺着寒风飘来,而他的怀里,揣着刚写就的《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他写下这句诗时,尚不知安禄山已在范阳起兵。更不知,那个曾让他魂牵梦萦的盛唐,即将在他眼前崩塌。

    至德二载,杜甫穿着一双破麻鞋,衣袖破烂,胳膊肘子露在外面,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凤翔行在。

    肃宗李亨望着阶下这个形容枯槁的中年人,微微皱眉。

    “臣……左拾遗杜甫,叩见陛下。”

    他的声音沙哑,额头抵在冰冷的砖石上,却比任何时候都虔诚,安史之乱的烽火里,他穿越叛军占领区,九死一生,只为投奔这位新君,完成他一生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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