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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女帝,从招聘诸葛亮开始》 80-90(第2/17页)
姜远山哈哈一笑,伸手虚扶的手僵滞了一瞬间:“为父想给你一个惊喜啊。”他目光在尉迟敬德和秦叔宝身上转了一圈,“这两位就是你新招揽的良将吧?果然气度不凡。”
那个魏忠贤则被他忽略了,一个老头而已,看着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他这次来可是为了招募良将而来。
良将可不好求,尤其是像是秦叔宝和霍去病这种千载难逢的,大皇子都恨不得自己跑一趟。
姜戈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爹过奖了。不过是些乡勇,勉强维持县里治安罢了。”她转向尉迟敬德,“还不快开城门,迎我父亲入城?”
尉迟敬德应了一声,却敏锐地注意到这对父字间虽然言笑晏晏,眼神却始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秦叔宝也察觉异样,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锏柄。
“儿啊,”姜远山亲热地挽起姜戈的手,“为父这次来,除了探望你,还带了些家中的特产。”他朝身后招招手,随从立即抬上几个大箱子,“上好的绸缎,还有你最爱吃的蜜饯。”
姜戈接过礼单,指尖在纸上轻轻摩挲:“爹还记得儿的喜好,真是感动。”她突然抬头,眼中带着几分促狭,“正好前几日得了些土匪俘虏,这几日表现不错,赏他们些蜜饯尝尝可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原本她还想着怎么对付姜远山,没想到姜远山自己送上门来了,这真是意外之喜啊。
姜远山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你还是这么爱说笑!”他拍了拍见姜戈的肩膀,转头对随从道,“去把给县衙各位准备的见面礼都抬上来。”
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这对父子看似亲密,言语间却暗藏机锋,就像两条相互试探的毒蛇,看似平静,实则随时可能暴起伤人。
尤其是姜县令,作为武将,秦叔宝敏锐的察觉到了在姜远山触碰姜县令的每一下,她的身体和肌肉都异常坚硬。
如果真的是关系好的亲人,身体不会这样抗拒的。
“二位将军,”姜远山突然转向他们,从袖中取出两个锦囊,”初次见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尉迟敬德刚要伸手,却被秦叔宝暗中拽了下衣角。只见姜戈不动声色地挡在二人身前:“爹,他们职责在身,不便收礼。不如先到县衙歇息?”
姜远山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随即又恢复笑容:“也好,也好。”
待一行人走远,尉迟敬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老秦,我怎么觉得这对父子”不对劲啊,话还没说完。
“嘘。”秦叔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目光凝重地望着远去的背影,“多事之秋啊。”——
作者有话说:不想上班了,准备考编[化了][化了]理了一下前面的,大战一触即发
第82章 松阳县危
松阳县的路上,姜戈的脚步轻缓得像是闲庭信步。她微微仰头,眯着眼望向天边游弋的云絮,阳光在她纤长的睫毛上跳跃。路过的商贩向她行礼,她便颔首回礼,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急什么呢?
该急的人,可不是她。
魏忠贤佝偻着腰跟在三步之后,眼珠子在姜氏父女之间来回转动。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位姜老爷在自家孩子面前,竟连半分父亲的威严都摆不出来。老太监嘴角微不可察地撇了撇,袖中的手指摸了摸香水的包装——既然是个没分量的,倒省得他费心思巴结了。
微风拂过,魏忠贤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幽幽散开。这香味不似寻常香料那般浓烈呛人,初闻是清冽的雪松,转瞬又化作蜜桃的甜香,最后余韵里竟透着一丝清甜。
这一丝清甜传的很远。
“嗯?”姜远山突然抽了抽鼻子,脸上的肥肉猛地一抖。他猛地转身,宽大的袖袍带起一阵风:“姜戈!你身上这是什么腌臜味道?”
因为姜戈是女子的缘故,姜远山自小就严令管束她远离这些东西,生怕暴露了,有了小儿子之后他就不那么在乎了,但是现在姜远山不在乎不行,他手里只有这一个把柄,若是人人皆知,那还算什么把柄?
而且,现在姜戈的女子身份若是暴露免不得会连累他们……
想到这个,姜远山不由得细细打量面前的女儿,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也不难看出身条比男子瘦了许多,从背后看一眼就是女子。
这……
姜戈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来,连带着魏忠贤也跟着转了个圈。老太监被姜远山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
香水差点脱手。
把他心疼的不得了,这个香水可贵重,要是有个什么万一,谁也赔不起啊。
“爹说的是这个?”姜戈轻轻抬手,袖口在姜远山鼻尖前划过,带起一阵香风。她唇角微扬:“这是我新入的香,怎么样,好闻吗?”
谁在乎姜远山的想法,他不情愿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干?
姜戈偏要喷香水,吏房里沾染的味道还没有掉完。
索性直接承认。
姜远山脸色铁青,仔细嗅闻一遍后,指着魏忠贤尖声道:“是这个阉人身上的骚味!”他肥厚的手掌在空中狠狠一挥,“堂堂县令,整日与这等腌臜货色厮混,成何体统!”
作为一个大男人,姜远山最痛恨这些太监阉人,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什么样子。
魏忠贤的脸色瞬间煞白,这可都是气的。他攥着香囊的手指关节发白,满腔怒火却强撑着赔笑道:“姜老爷教训的是,咱家这就”
若不是碍着这老匹夫是姜戈的父亲,他早命人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拖下去剁了喂狗。九千岁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而听到姜远山话的姜戈忽然停下脚步,官靴在青石板上叩出清脆的声响。她微微侧首,阳光在她半边脸上投下细密的睫毛阴影,衬得另外半边脸愈发晦暗不明。
“魏忠贤。”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让整条街都安静了下来,“不必如此。”
魏忠贤正要弯下的腰身僵在半空,老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容。姜戈伸手虚扶,指尖在距离他衣袖三寸处停下,这个距离不失礼数。
“你在松阳县是为百姓办事,当的是官差。”姜戈说着,目光扫过周围渐渐聚拢的百姓,最后落在姜远山身上,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而我爹”她故意拖长了音调,“不过是一介商贾。”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这句话像块烧红的烙铁,啪地砸在冰面上。
分明是在说,他姜远山连个阉人都不如!
姜远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腰间玉佩因着剧烈的颤抖而叮当作响。他肥厚的手指指着姜戈,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你、
“爹别动怒。”姜戈抬手替他整了整歪斜的衣领,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眼底却一片冰冷,“我说的不对么?您名下的十三家绸缎庄、七处码头,哪样不是商贾营生?”她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三人能听见的音量道:“还是说爹觉得大皇子赏的那个皇商虚名,真能让姜家改换门庭?”
真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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