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从招聘诸葛亮开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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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姜父来信

    姜戈的眼睛倏地眯起,狭长的眼尾下垂成一道凌厉的弧度,在昏黄的暮色中投下阴鸷的暗影。

    从吴实甫仰躺的角度望去,那分明是个居高临下的睥睨姿态,像极了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姜家公子。

    “咳咳”吴实甫忽然咧开染血的嘴角,喉间翻滚的血沫让声音变得黏腻而扭曲,像一条垂死的毒蛇在吐信:“你爹托我给你带封信”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带着特有的恶意,“他说他很想你”

    姜戈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成针尖大小——在松阳县这些安稳的日子里,她几乎要忘记原身那个道貌岸然的父亲,那个亲手将原身推向死路的凶手。

    此刻就像条蛰伏多年的毒蛇般突然从记忆深处窜出,狠狠咬住她的咽喉。

    吴实甫艰难地挪动手臂,从怀中掏出一封泛黄的信笺,信纸边缘已经起了毛边,显然被人反复摩挲过。“要看看你爹写了什么”他咧开的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残忍的事实——不仅他被父亲抛弃了,眼前这个光鲜亮丽的姜县令也是被父亲抛弃的可怜虫。

    不,比他更可怜。

    他吴实甫从未得到过完整的父爱,被抛弃不过是意料之中;而姜戈曾经拥有过令人艳羡的、毫无保留的父爱,如今却被弃如敝履。

    多么讽刺啊。

    可能姜父连姜戈现在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吧?

    有了娇妻幼子,怎么还能记起姜戈呢?

    这个念头让他喉间涌起一阵腥甜的快意,几乎要笑出声来。

    信纸在风中簌簌作响,像只垂死的白蝶。

    姜戈死死盯着那个熟悉的火漆印——那是姜家独有的样式,姜家、姜父。

    秦叔宝和尉迟敬德面面相觑,自打这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出现,姜县令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她周身的气场陡然阴沉下来,连暮色都似乎在她身边凝固成了实质。

    尉迟敬德偷眼打量着姜戈,忽然猛拍脑门,他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姜县令了。

    可怜。

    只有这两个字能形容此刻的姜县令。

    姜戈的沉默只持续了短短一瞬。

    当她再度抬眼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入深潭,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静。她接过那封信,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随即将信笺收入怀中,动作利落得像在处置一桩无关紧要的公文。

    “给他找个医馆。”她吩咐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声音平静得可怕,“别让他死了。”转身离去的背影在夕阳下拖出长长的影子。

    忙碌了一整天,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际,可田垄间的人群却丝毫没有散去的意思。

    农户们围拢在田埂边,,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着金灿灿的麦穗,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高产的麦种,颗粒饱满,沉甸甸地压弯了秸秆,仿佛连风都吹不动。有人忍不住掐了一粒麦子放进嘴里嚼了嚼,顿时瞪大眼睛,激动地嚷嚷起来:“甜!真甜!”周围的人哄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推广后来年的收成,仿佛已经看到了满仓的粮食堆得高高的,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不远处,诸葛亮正被一个半大的孩子拽着衣袖,寸步难行。

    刘据仰着脸,眼睛亮晶晶的,像只黏人的小狗,死活不肯撒手:“先生,据儿不想和你分开!”他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头一回不用闷在屋子里死记硬背那些晦涩难懂的古书,而是跟着诸葛亮在田间地头转悠,一边玩一边学。诸葛亮教他看麦穗的成色,教他算收成的账目,甚至还让他亲手摸了摸犁头,告诉他农事的艰辛。

    这种新鲜又生动的学问,可比太傅们摇头晃脑的“之乎者也”有趣多了!

    刘据越想越舍不得,索性一把抱住诸葛亮的胳膊,耍赖似的晃了晃:“先生,以后继续教据儿好不好?据儿保证听话!”诸葛亮低头看着这孩子满脸的期待,不由得失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好,只要殿下肯用功,臣便带您多看、多学。”刘据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明天要缠着先生带他去哪儿玩了。

    霍去病踩着松软的田埂,慢悠悠地朝麦田方向晃去。他嘴里叼着一根随手折下的草茎,双手枕在脑后,步伐懒散却矫健,像只巡视领地的年轻猎豹。

    “该接那小子回去了……”他眯着眼,远远地就瞧见了田垄边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暮色温柔地笼罩着他们,诸葛亮正半蹲着身子,宽大的衣袖垂落在泥土上,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透着股超然的气度。他手里捏着一株麦穗,正耐心地指点着什么。而刘据则仰着小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先生,那专注的模样,活像只盯着肉骨头的小狗。

    霍去病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晚风拂过麦浪,掀起一片沙沙的声响。诸葛亮的声音隐约传来:“……所以治国如种田,既要懂得天时,也要知晓地利。”他轻轻拍了拍刘据的肩膀,“殿下可明白?”

    “明白!”刘据用力点头,突然一把抱住诸葛亮的胳膊,“先生讲的比太傅有意思多了!”他的小脸上写满了崇拜,眼睛亮得惊人,“明天还教据儿好不好?”

    霍去病挑了挑眉。

    他从未见过刘据这般模样——在东宫时,这孩子总是板着小脸,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活像个缩小版的朝臣。

    哪像现在,简直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黏着长辈撒娇的孩童。

    “咳咳。”霍去病故意清了清嗓子,大踏步走了过去。刘据闻声回头,一见是他,立刻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往诸葛亮身后缩了缩,却又忍不住探出半个脑袋,眼巴巴地望着霍去病。

    他不想现在回去。

    “该回去了。”霍去病朝诸葛亮点点头,伸手就要去拎刘据的后衣领。

    “将军且慢。”诸葛亮却笑着挡了挡,温声道:“让殿下自己走罢。”说着低头对刘据柔声道:“今日所学,殿下回去可要好好温习。”

    刘据瘪了瘪嘴,显然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松开了诸葛亮的衣袖。他磨磨蹭蹭地挪到霍去病身边,突然仰起脸,脆生生道:“表兄,明天你也一起来跟先生学种田好不好?”

    霍去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不好,我是为战场而生的。”

    还不忘拍了拍小刘据的肩膀,他可是霍去病,种田?搞笑!

    当诸葛亮踏进吏房时,暮色已透过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按理说这个时辰,衙门里早该人去楼空,可此刻屋内却灯火通明,几道身影或站或坐,竟是

    一个不少。

    诸葛亮脚步微顿,羽扇轻摇间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诸位这是?”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逡巡,声音温和却带着探询,“莫非今日的公务特别多?”

    屋内一时无人应答。尉迟敬德抱着双臂靠在柱子上,浓眉紧锁;秦叔宝正反复摩挲着茶盏边缘,茶水早已凉透;就连平日最沉得住气的郑和,此刻也站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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