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破镜重圆]: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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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月这些年没什么变化,精神很好,一坐下就笑眯眯问她:“小慈,我听盛毓说了你的身体状况,我在澳洲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外科医生,你有时间要不要过来检查一下?”

    “谢谢小姨。”汤慈心口酸胀,语气很软:“等我忙完手上这几个项目吧,你别担心,我身体目前很稳定。”

    容月点点头:“你现在是在做设计师?”

    “对,室内设计。”

    “很厉害嘛。”容月笑了笑:“就是有点想不到,我记得你学习很厉害的,我以为你以后会走研究路线。”

    上大学的时候汤慈不是没想过继续往上考,但读研读博无法继续打工,她最终还是选择早点出来就业。

    “我觉得设计师这份工作挺适合我的。”汤慈说着朝盛毓的方向瞄了一眼,小声说:“但我没想到盛毓居然会做酒店行业。”

    “是不是跟他的气质不太搭?”

    汤慈点头。

    “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后来有一次我就问他为什么想开酒店。”容月缓缓说道:“他当时愣了一会儿,说酒店几乎每晚都有亮着的灯,感觉很热闹,像家一样。”

    久远的记忆忽然轰隆隆闯入脑海,汤慈恍惚记起自己曾说过类似的话。

    “希望你做能遇到很多人的,热闹的,有人情味的,像家一样的工作。”

    那不过是十几岁的她说的一句空话,盛毓居然当真了。

    容月吃了一口沙拉,忽地想起什么:“小慈,你大学是在首都念的吗?”

    汤慈点了点头:“是啊。”

    “怪不得。”容月摇头笑道:“小毓原本是准备把国内的酒店地址定在首都的,后来又临时改到南岭了。”

    “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为了公司考虑,毕竟南岭是旅游大省,后来才发现他可能是想见你。”

    汤慈忘了喝水的动作,顿顿问:“您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小毓做事喜欢亲力亲为,合作的公司都是一家家仔细研究过的,”容月说:“选酒店地址那段时间他天天在公司加班,我去给他送夜宵,看到他桌上放着的国内设计公司的资料。”

    “摆在最上面的就是简川设计事务所,他把你的名字单独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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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会所除了餐厅,还配有设施齐全的娱乐场所,吃完饭,除了容月有工作先行离开,其他人通通留下唱歌打牌。

    汤慈自容月那番话后,情绪就有些低落,时不时就要朝盛毓所在的位置看一眼,像是在确认他还在不在。

    席间热闹非凡,来的朋友众多,盛毓才喝完酒,又被叫去牌桌。

    汤慈也被人拉去玩游戏,游戏中不小心打翻了一些果汁在手上,于是起身卫生间洗手。

    从卫生间出来时,她看到盛毓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站在走廊等她。

    “是不是累了?”等她走近,盛毓揉了把她的发顶。

    汤慈耷拉着眉眼摇头,忽然在嘈杂声中说了声“谢谢”。

    盛毓失笑:“好端端的谢什么?”

    谢谢你回来找我。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汤慈喉咙哽了哽,不顾走廊来回路过的行人,倾身抱住了他,闷闷地说:“反正就是谢谢你。”

    盛毓短促地笑了声,下颌压在她的头顶蹭了蹭:“在这儿说情话很怪,回家吧。”

    “你朋友都还没走呢。”汤慈在他怀中扬起脸,眼睛亮亮的。

    盛毓看着她满含期冀的眼睛,心口蓦地软了:“别管他们,你想我们就走。”

    坐上车,汤慈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她为了一己私欲将庆功宴的主人拐回了家。

    盛毓却丝毫没有将朋友撂下的负罪感,将手机调成静音,手臂环过她的肩膀,指尖随意地把玩她的手腕。

    车开到小区门外,汤慈让代驾司机在花店门前停车,她去取给盛毓订的一束淡紫色剑兰。

    盛毓看她抱着花重新进入车厢,眉心皱了下:“所以上次那束花是你买给我的?”

    想到那会儿盛毓还在误会中,汤慈舌头打了个架:“是,是啊…”

    想到之前那束被丢在角落直至枯萎的花,盛毓啧了声:“以后这种事直接告诉我。”

    “好的。”汤慈乖乖点头。

    回到家窗外天幕已经暗下来,盛毓在手机上叫了餐,趁送餐的空档去洗澡。

    汤慈闻了闻身上的衣服,也沾上了淡淡的酒气,于是也准备去洗一个。

    从衣柜里拿睡衣时,她的余光掠过被她塞在角落的纸袋,犹豫了半晌,她红着指尖将里面的内衣拿了出来。

    洗完澡后,汤慈拿着那一小团布料,废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研究明白怎么穿。

    穿衣镜被雾气覆盖,她伸手抹了抹,看到镜中自己的模样,浑身腾地红到滴血。

    就在她错开视线,想将这套内衣脱

    下来时,浴室的门忽然被敲响,盛毓磁性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还没洗完?”

    汤慈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忘记门是否反锁,怕盛毓直接推门进来,她再顾不上将内衣脱下来,一边应声,一边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睡裙。

    拉开门出去时,她的脸颊还发着烫。

    盛毓目光轻飘飘落在她脸上:“这么热?”

    汤慈捏着袖口,嗓音发干的解释:“水温开太高了。”

    盛毓朝厨房抬了抬下颌:“锅里热了牛奶,现在喝还是睡前喝?”

    “现在喝吧。”汤慈跟在他身后去厨房,又把睡衣朝领口处抻了抻。

    到了灶台边,盛毓拿出马克杯将热好的牛奶倒进去,塞到她手中时说:“冷一会儿再喝。”

    汤慈抱着杯子,乖乖点头。

    看盛毓躬身洗餐具,她站在一边等着,将洗好的汤匙放进柜子里。

    柜子在头顶,汤慈手臂抬起开柜门时,衣领朝后滑动下去。

    盛毓余光瞥到一抹粉,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下。

    他关上水龙头,抽出纸巾边擦手边缓声问:“小慈穿的什么?”

    汤慈浑身一震,啪地关上柜门:“衣,衣服啊。”

    “什么衣服?”盛毓幽沉的眸子敛了敛,朝她走近。

    汤慈抿着嘴唇没说话,通红的耳朵已经将她出卖。

    盛毓扬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躬身和她平视,清浅的呼吸铺洒在她脸颊。

    “让我猜猜看——”他说着,冰凉的指尖探进了她的衣领,将那抹粉色的蕾丝系带勾了起来,一字一顿地问:“情、趣、内、衣?”

    汤慈声如蚊蚋地嗯了声。

    他的掌心慢慢向下,拨开她睡衣的纽扣,慢条斯理地问:“所以这也是小慈给我的礼物?”

    汤慈揉了揉鼻子,小声而胆怯地说:“……你喜欢的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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