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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80-90(第2/21页)
    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
    大手最终还是一寸寸地重蹈覆辙,不管多少次,都会被吸引着去靠近她,贴近她。
    他的手指就要落在她的眉眼之上,他一顿,犹豫了,他这么做不就成了偷香的窃贼?她知道了要生气的吧。
    可她不会知道的。
    他的手指继续下移,终于移到了她的眼睫,卷曲的长睫扫动着他的指节,扫得他又痒又酥,心又颤!
    只见那卷曲的睫毛彻底上下来回地扫着,扫着扫着,终于露出了迷茫的眼眸。
    她醒了!
    男人本能地愣了会儿,于黑夜之中凝视她灵动的狐狸眼,此时的她,像是一只在丛中躲藏,却突然被人发现,狐狸眼越来越圆,震惊又害怕的小狐狸。
    他被她这双受惊又洞察一切的狐狸眼逮个正着,对视了几息他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逃,反正她没有夜视的能力,应该看不见他的。
    他却不肯放弃手中的衣物,一并夺了去,起身刚迈出一大步,就被身后的狐狸用尾巴卷住了。
    准确来说,是卷住了他不肯放手的衣物。
    通过衣物,牵绊住了他。
    男人无奈地闭了闭眼,被抓到了,她大概会劈头盖脸骂他一顿,或者是哭哭啼啼露出恐惧的神情,无声地谴责他这种采花大盗的行为。
    可是,等了许久,屋子里仍旧寂静无声。
    久到他都想回头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认出他。
    早已醒来的人儿抓住牵绊住他的衣物,迟迟没有松手,似是在消化这件事情,又或许是在思考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其实她眼睫上的水珠不是泪珠,是他的汗珠,他的汗珠一滴落,她就醒了。
    良久,姜水芙才揉了揉惺忪的眼,故作轻松地问了他一句不相关的话:
    “你的鸡不喂了吗?沈极昭?”
    姜水芙的话语无波无澜,平静极了,像是根本不在意他强闯她屋子的行为。
    男人的身份败露,他也不隐藏什么了,嘴角下抿,表情冷了几分,语气也寒意四起:
    “你是想问孤的承诺还作不作数吧?担心你二舅舅?”
    半跪在床上的女人不说话了,只默默地松开了牵绊住他的手,默认了他的猜测。
    他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当然要问问舅舅的情况怎么样,只是他对她已经没有了耐心,没有了讨好的欲望,她也只能循序渐进地试探他。
    她松了手,沈极昭猛地把她的衣物夺到胸前,死死地抓住残留着女人温热体温的衣物,咬了咬后槽牙:
    “你不用忍辱负重,也不必这般低声下气,迂回曲折拐弯抹角地套孤的话,孤的承诺你完全可以相信,不管孤对你是什么心思,还有没有心思,孤都绝对不会”
    他本来想说,他绝对不会食言。
    可是,他想到那个人,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目光隐隐发亮,重新组织语言,转身目含希冀地试探道:
    “若是孤食言了,你待如何?你会原谅孤吗?”
    一脸忐忑的女人被他突然的转身吓了一跳,更是因为他说话不作数的行径而心惊肉跳,瞪圆了眼,不知所措。
    他是因为气她所以要食言吗?还是真的对她失去了兴趣?
    沈极昭又将身子转了回去,抬步就要走,他的神情狠厉,双眼忍着戾气闪了又闪,月光照射进来,恰好把他脖颈处跳动的青筋映个完全。
    他明白了,她不会!
    对那个人就是可以原谅,可以喜欢,对曾经与她肌肤相贴,同床共寝的他就是不行!
    她忘了她也曾甜甜地娇唤着他夫君吗?
    同样的事,只要是他,就不值得原谅!
    他的妒火都要烧出来了,整间屋子的气温蹭得一下子升了许多,他走得干脆,头不回一次。
    在他即将走出房门之前,原本在床上的女人却下了地,破天荒地拉住了他的衣袖,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他没有得到过我的人,没有得到过我的心,没有得到过我日以继夜的牵肠挂肚,没有得到过我的少女情愁,还不够吗?”
    男人的表情松动,她继续诉她的委屈:“他也没有冷落过我斥责过我,让我心灰意冷。”。
    次日,姜水芙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昨夜的衣物被洗干净了,晾了起来。
    经历了昨夜的事,她才知道,这几天,她的衣物都是沈极昭亲手洗的。
    她不想知道他为什么突发奇想要为她洗衣,只宽了宽心,看样子,他对她,还是没有厌倦的。
    那舅舅就不会有事。
    沈极昭一进来就看见了她这幅舒了心,确认依旧拿捏了他的模样,他的眼神危险地凝了凝,朝她走来——
    作者有话说:男二下线
    我没写啥,只是手指,插的是嘴,喂药呢,不要想多了,放过我吧[合十][合十]
    第82章
    他的眼神压迫,充斥着审视的意味,犹如寒潭般幽深,彷佛又回到了那日把她甩到床上,发疯般地撕扯她衣裙的时刻。
    远处的姜水芙心一惊,立刻拉紧了警戒线,脚步默默地往后退了几小步,动作轻浅,不敢迈开大步,怕触了他哪一根要她命的弦。
    她退着退着就止了步。
    因为这个男人不打算发疯,可以说根本就不理她,那一眼之后他的脚步硬生生地转了个大弯,朝着鸡舍而去。
    喂起了鸡。
    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松了口气,抬脚就要进屋,避着他。
    正在弯腰俯身捉住小鸡崽儿的毛给他们喂食的男人表情认真
    ,他已经有几日没有喂它们了,侍卫来给它们喂,它们有些认生,吃得很少。
    真是难养。
    他把它们揪了起来,它们的脚就挣扎着上下晃动,他双目一斜:
    “确定不吃,不吃孤现在就宰了你们!”
    小鸡崽们好像听懂了他的话,立即啄啄啄地吃了起来,吃得欢乐。
    沈极昭皮笑肉不笑地掀起了一下嘴角,又去研究他那蔫答答的瓜果去了,神情严肃。
    这一幕被一只脚踏入屋门的姜水芙看到了,她水灵的双眼垂了垂,看来,他心情不错。
    那午膳,是不是就能吃上肉?
    经过好些天的将养,屋里的尾尾终于醒了,眨着狭长可爱的眼睛朝她飞奔而来。
    她抱了个满怀。
    她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了,尾尾居然还认得她,对她很是亲昵。
    她逗弄着它,可是除了刚开始它会摇摇尾巴之外,之后好像对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比沈极昭种的菜还要蔫答答的。
    都一炷香了,它还是一动不动,就像是得了郁躁症一样。
    为什么说它躁呢?
    她把它抱到秋千上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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