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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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步步的变化是怎么来的呢?为何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她不需要他了,连看星星这种小事也不需要。

    沈极昭后退半步,他有些迷茫,难道她真的要离开自己了吗?

    “所以,从夫君,到太子,再到太子殿下就是你的一个人就够了?”

    因为一个人就够了,所以对他的称呼也越来越疏离陌生,从妻子对丈夫亲昵的爱称,到外人面前因保持规矩而唤的太子,再到陌路人尊称的太子殿下。

    “所以,才不要孤讲解?”

    因为一个人够了,他的讲解还没出口就被叫停,连同她过去对他的情感。

    对她来说,都过去了。

    姜水芙低头收回了目光,蟠桃早早就拿着东西候在旁边。

    接下来她的一句话把沈极昭从无望的悬崖拉了回来:

    “太子殿下,方才的和离不是我送你的礼物,送你的礼,是这些!”

    沈极昭又燃起了希望,“什么礼?”

    蟠桃端着礼递到沈极昭面前,他只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东西。

    他在乡下送她的桃红色纱裙,她那从不离身的玉镯,还有她亲手为他做的寝衣,那个艳极了的,一次都未得他青睐的寝衣。

    这寝衣,怎么会

    在她手里?

    想起来,确实好久没看到了。

    姜水芙的语气轻描淡写,话语却并不柔和:

    “这寝衣,是我为你熬了许多个日日夜夜制成的,我改了很多次,怕你不满意,下雨了,我甚至都是把它护在怀里的,你不喜欢,也不爱护,我不能指摘你什么,只是,我觉得不值得,现在,我把它收了回来,太子殿下可能都忘了它的存在了吧。”

    沈极昭想要否认,却发现他无法否认,最后只能厚着脸皮承认:“孤太忙了。”

    姜水芙点点头:

    “太子殿下是很忙,从我入东宫以来每日都是这样,你忙到不准我询问你的去向,忙到不准我问你何时回来,忙到答应我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忙到我所有的付出都被扣上了不规矩的帽子,其实,你只是不喜欢我而已,所有事情都能排在我的前面。”

    沈极昭的手心又掐紧了,刚止住的血又迅速地冒了出来,他下意识向前踉跄了一步他:“孤,孤”

    沈极昭始终说不出喜欢二字,在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他从未说过对人说过喜欢,那是他不该有的情绪,也是不符他身份的讨好。

    而且,喜欢,这种情绪太陌生,他识别不出来。

    姜水芙又指着纱裙,吐了一口气道:

    “这件裙子是你送我的,我很珍惜,上次生辰宴也穿了,不是因为它好看,颜色鲜艳,而是因为,它是你送的,你第一次靠双手挣钱,就给我买了它,我真的很感动,也真的很喜欢,它,是你真正意义上第一个送我的礼,可现在,没有了你的标记,它就是一件十分普通,普通到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的存在,我想,我不会再穿它了,所以把它还给你。”

    沈极昭的脚步又一近,原来,曾经她那么喜欢他送的东西,喜欢他,现在她说不会多看它一眼,其实不会多看一眼的,是他。

    他如鲠在喉,心间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酸意和苦楚。

    姜水芙瞟了一眼曾经最令她心痛的玉镯,现在也能轻轻一笑了:

    “这个玉镯就更可笑了,你跟我说它是个破铜烂铁,又旧又老,要我卖了它,我实话告诉你,我以为这是你送我的及笄礼,所以才一直戴在手上,从不离身,为了这个镯子我被你罚了禁足,却还是不肯同意它只是你口中所说的破旧无用的器物,若是当初,没有它,我不会入东宫,但既然是个错误,我就认,物归原主,你帮我还给皇后吧。”

    沈极昭犹如被天神降下了一道雷劫,他已经脸色苍白了!

    怪不得,怪不得她那么爱惜这个镯子,为了这个镯子,一向顺从的她竟然第一次跟他顶嘴,三年了,她时时刻刻都戴着的镯子竟是这个来由。

    他讨厌这个镯子是因为她喜欢它,而她喜欢这个镯子是因为喜欢他。

    而他做了什么,罚她,要她卖了,出言诋毁她最看重的东西,他到底做了什么!

    所以,生辰宴过后,她就取了那镯子,也代表把他踢出心里了,因为知道了真相,对他彻底失望了。

    而他,错过了她的生辰宴,违背了自己的承诺,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镯子竟是他的催命符。

    他很想上前靠近她,可他不自觉地却后退了,他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他失去了靠近她的资格。

    姜水芙不再多说:“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还给你,我与你,再不相欠!”

    沈极昭的反应很快,他虽然没有资格,却依旧遵循自己的内心:“孤不收,这些东西你孤都不收!”

    姜水芙不语,蟠桃就从装衣裳的篮子里拿来了剪子,递给了她。

    她接过之后,接着就毫不犹豫地做了件令沈极昭眼眶发红,红到分不清是手上的血更红还是眼里的情绪更激烈的事。

    “嘶拉嘶拉!”

    桃红色与正红色交相重叠,从成片成堆到布条丝状,最后碎得完全。

    她将他送她的纱裙剪烂了,更将送他的寝衣亲自剪了又扯,那寝衣,已经破得没眼看了,再也拼不起来了。

    沈极昭的双眼红得与兔子一般无二,手心的血流淌到地面,将那些碎片浸得暗极了,再也不复从前半点模样。

    “你……,你……,为何?”

    姜水芙动作利索狠辣,神态却平和极了,话语极其轻缓:“你不收,我留着也无用。”

    落到沈极昭的耳里却犹如泰山压顶,他被封在一座伸手不见五指的山下,动弹不得,没有任何余地逃走。

    可他是谁啊?死到临头都要使劲挣扎,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完,都不认的人。

    沈极昭的眸子恍然醒悟,拉着她进了书房。

    这次,他的力度很轻,因为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强求她了。

    他一脚踹开书房的门:“你跟孤来,孤有东西给你看!”

    姜水芙从来没有进来过他的书房,他的书房很大,密密麻麻地全是书信,她不敢多看,他却把她拉到了书案前。

    她瞪大了双眼,走近一瞧,惊奇极了。

    沈极昭拿起书案上立着的丑不拉几的龅牙兔,龅牙兔的牙齿已经外翻了,身子也瘪得不成样子。

    他见状心下一虚,立即找补道:

    “孤会请最好的手艺人救活它!这是你专门给孤做的,给孤一个人做的,孤都记得,所以早就带了回来!”

    姜水芙不语,眼睛不甚在意地眨了眨眼。

    他又继续拿起了桌上那只格格不入的毛笔,像是误入富家公子特定游园会的穷酸子弟一般。

    “孤说,孤想要毛笔,你就花了大半的钱给孤买了,那时候我们已经连饭都吃不上了!回宫后,孤虽然有很多笔,却一直都留着它!”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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