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陛下和太子都重生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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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走到县衙门口时,却看见有个人牵着匹马,靠在墙边树荫底下,头戴一顶斗笠,不知道站在那做什么。

    楼伯玉脚步一顿。

    这马……长得和武安侯那些下属的马好像啊。

    再看这人身形……

    楼伯玉心中一动,拐了个方向,朝那人走去。

    “阁下立在县衙门口,可是有事想说?”楼伯玉和蔼一笑,仿佛就像是在与路边百姓友好攀谈。

    这人抬起斗笠,呸掉嘴里的狗尾巴草,冲楼伯玉挑眉一笑:“舅兄,几日不见,可还安好?”

    楼伯玉震惊地倒退一步。

    这这这……这个满脸大胡子的人是谁?!

    楼伯玉又下意识地左右看看,骇然道:“你……”

    “舅兄莫慌,我知道舅兄有正事要做,不扰舅兄。只烦请舅兄告诉我,我那些兄弟安置在了何处?”

    楼伯玉定了定神,低声说了个方位。

    “多谢舅兄。”

    他冲楼伯玉抱了下拳,便牵着马,扶着斗笠快步走了。

    楼伯玉:“……”

    他嘴角抽了抽,扭头往县衙走去。

    值守的衙役和他打招呼:“楼大人,早!”

    楼伯玉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早。”

    “方才那个是谁啊?”衙役好奇道,“他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莫非是来找楼大人告状的吗?”

    楼伯玉脾气好,也不怎么摆官架子,这些衙役都敢跟他闲聊。

    楼伯玉心情复杂道:“没什么,就是个问路的。”

    楼伯玉烦躁地处理了半日公务,好不容易等到午歇,连饭也没顾上吃,就趁其他人不注意,悄悄从县衙后门溜出去了。

    他一回到那间全是人和马的小院子里,脸便黑了下去。

    李磐已经摘了斗笠,揭了胡子,坐在屋中与吴兆等人低声说着什么,见他来了,便起身抱了下拳:“舅兄。”

    楼伯玉道:“侯爷,时辰不早,不如我们有话直说吧。”

    “好。”李磐点点头,对吴兆等人道,“你们先下去。”

    屋子一下子就空了许多,李磐关上门,对楼伯玉笑了一下:“舅兄请。”

    楼伯玉看着他这副表情便觉得脑袋痛,忍不住问:“敢问侯爷,不是要去西北吗?为何在玉田县逗留良久?”

    李磐正色道:“不瞒舅兄,陛下虽催得急,然而我在京中还有些事没有办完,不得不回去再办,所以才出此下策,请舅兄暂且收留我的这些兄弟们。”

    楼伯玉扯了扯嘴角:“那侯爷现在办完了吗?”

    李磐:“尚未。”

    他昨日才刚给哈苏勒去了信,哪能今天就收到消息?传信的是信鸽信鹰,飞死了也飞不了这么快。

    楼伯玉绷不住了:“那侯爷要什么时候才办完?”

    李磐:“舅兄放心,我知晓舅兄的顾虑,马上便带着兄弟们离开。”

    他回西北出征,奉的是圣旨,消息传出去,沿途驿馆必会得到指示。所以他不能在京城附近耽搁太久,若沿途驿馆官员一直没发现他的踪迹,必会上报。

    但旨意来得急,他若想尽快和哈苏勒取得联系,便只能动用京城里的暗哨。刚下旨时他不敢妄动,只有等到大家都亲眼看着他出了城后,他才敢乔装折返,迅速联系哈苏勒。

    但他也不能为了等哈苏勒的回信一直滞留京城,好在他的暗哨也不止在西北和京城两处——自从他知道自己要回京后,他便让人在西北和京城沿途又建了几个暗哨,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他昨日总共传了两条密信,一条给哈苏勒,一条给暗哨,让他们收到哈苏勒的回信后不必再传往京城,直接传往中间地的暗哨,如此一来,他便可以继续奉旨西行,也能在路上收到哈苏勒的回信。

    按理来说,他其实昨日传完密信便可以立刻出城,与吴兆等人汇合离开,但他心中有事,硬是在京城里过了一夜,直到今天天亮,才随着起早做生意的百姓一起出了城。

    而他之所以现在还留在玉田县没走,正是因为他还有事想问楼伯玉。

    李磐:“临走之前,我还有些事想问问舅兄,希望舅兄实言相告。”

    楼伯玉:“侯爷请讲。”

    “我想问的……是簌簌。”李磐迟疑了一下,说道,“敢问舅兄,簌簌在京中,可有什么仇家?”

    第42章

    仇家?

    楼伯玉拧起眉头,问:“侯爷何出此言?”

    “请舅兄先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簌簌一介女流,如何会有仇家?”楼伯玉道,“若侯爷非要问仇家,那我也只能说楼家可能有那么一两个仇家,但说实话,我认为那也不能算仇家,至多是政见不合,有些龃龉罢了,实属正常。但这都是父亲那边甚至是更老些的长辈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也算不到簌簌头上。”

    李磐:“那簌簌可与这些人家有过来往?”

    “从未。”楼伯玉道,“簌簌出门,都是有人陪同的,家里人都知道她的交际。与她相熟之人虽不少,但簌簌不喜热闹,那些相熟之人至多是泛泛之交,唯一亲密些的,也就只有司农寺姚少卿家的女儿。”

    李磐又追问:“那簌簌以前可有受过欺负?未必是最近,小时候也行。”

    “谁会欺负她?谁敢欺负她?”楼伯玉的眉头越皱越紧。

    李磐:“那簌簌一直都是住在家中的吗?有没有离开过家人,单独住到其他地方去?比如什么亲戚家里、朋友家里?”

    “没有,簌簌从不在外留宿,也从未离开过家人。”楼伯玉沉声道,“侯爷,簌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何忽然要问这些?”

    李磐抹了把脸,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他半真半假道:“舅兄放心,簌簌她没什么事,我问这些,也只是有一次见到簌簌梦中哭泣,所以心中疑惑罢了。我没有直接问她,是怕她有什么心事,故意瞒着我。”

    “梦中哭泣?”楼伯玉疑惑道,“未曾听她说过,也未曾听采菱说过。从小到大,她除了练琴辛苦些,其余时候应该都没受过什么委屈吧。”

    李磐:“那便是我多心了,也许就只是做了噩梦而已。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我此次出征,不知何日能回,我怕她本就有心事,加上我久不归家,心中郁结。”

    听到这话,楼伯玉不禁叹了口气。

    只是他不像李磐,不会公然说出自己的不满。

    “这两日的事,还望舅兄帮个忙,切勿告诉他人,连岳丈和簌簌也不能。”李磐道,“打扰舅兄良多,心中实过意不去,改日若有机会,定请舅兄喝酒。”

    “喝酒就不必了。”楼伯玉道,“我只望侯爷办的事是正事,莫要牵连了无辜之人。”

    李磐:“舅兄放心,我心中有数。”

    楼伯玉看了他半晌,心情复杂道:“侯爷倒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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