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与魔人的热恋: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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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打扰到对方家庭的圣诞节大餐吗?’

    费奥多尔倒是好整以暇,似乎对米沙的这个问题早有预料:‘对方的父母同样也忙于生意,所以您可以将这个晚餐理解作报团取暖——以上,您理解了么。’

    米沙咀嚼着费奥多尔那挑不出任何错处的回答,心中却隐隐觉得有哪里实在古怪,可即便他如何去努力思考,却仍是无法寻得端倪。

    ‘……费佳?你是会抱团取暖的那一类人么?’

    米沙迟疑了很久,还是将这个有点尖刻的问题问了出来。

    而费奥多尔则对此没有反应,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预料:‘因为,我猜如果您醒了,一定会怂恿我去做什么入乡随俗的事情。’

    完全是被摸透了啊。

    米沙琢磨着,试图在先前的所有问题中找出什么问题的线头来,可百般思索,的确是无懈可击。

    是他对费佳的刻板印象在作祟吗?谁说这个聪明人就不能想要一个热闹一点的圣诞节了?

    他反省,嘴上却依旧指使着这个聪明的朋友——现在可能不太好说是朋友,但具体是什么关系也不好说——‘好歹是圣诞节,明天我们去挑点东西装饰一下这儿吧?’

    “如您所愿。”

    费奥多尔毫无疑义的点头,就像之前数次对于米沙逐渐得寸进尺的要求全盘接受那样的同意了。

    他询问道:“您想买些什么?我得提前做一些计划。”

    ‘呃……’

    说句实话,对于布置圣诞节这人同样没什么心得,不过对于这个节日的刻板印象当然还是很鲜明,于是米沙硬着头皮严肃叮嘱道。

    ‘嗯……圣诞树肯定要有,记得多买一些装饰品,树顶的星星一定要的……还有糖果——我知道你不吃,发给小孩也挺好的呀,谁说只有万圣节才能给小孩发糖果,还有拉炮、圣诞礼物……’

    他如梦初醒:‘你有给我准备圣诞礼物吗?’

    费奥多尔毫不迟疑的点头:“当然——明晚拆给您可以吗?”

    米沙喜欢拆礼物,因此毫不迟疑的应下说:‘那好——哦,对了,’

    ‘既然是和朋友用餐,你准备了给对方的吗?’

    见费奥多尔点头,米沙满意的为这个清单做结:‘那好——我还要个姜饼屋,可以当做我睡了一个月的安慰奖吗?’

    费奥多尔依旧温声,无有不应:“您希望当然就可以——不过是不是漏下什么了?”

    米沙茫然:‘漏了什么?’

    “槲寄生。”

    费奥多尔:“您漏下了一把槲寄生。”

    ‘……你要这个槲寄生干嘛,圣诞树也够了吧?’

    很难不说这人的声音是不是在迟疑和警惕。

    费奥多尔失笑:“您以为?只是为了让节日的氛围更浓郁而已,您以为我要做什么,您希望我去做什么?”

    米沙一窘,清了清嗓子试图跳过这个话题:‘不做什么,这个随你心意——对了,我们该休息了,置办这些东西也很费神呀。’

    费奥多尔勘破他的想法易如反掌,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放纵了:“您说的是,也是时候和您说一声晚安?”

    米沙忙不迭的道:‘晚安晚安,费佳明天见!我会努力醒过来和你过圣诞节的!’

    费奥多尔点头:“晚安,愿您今夜好梦。”

    心底已经寂静无声,米沙又不知道沉入哪处异空间了,斯拉夫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双今夜满盛笑意的眼眸垂了下来,情绪消弭无踪。

    终于……

    梅子色的眼睛闪动,费奥多尔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壁炉中不再旺盛的炭火。

    终于,又出现了。

    他的确没有骗米沙,特罗姆瑟的傍晚一别,距今的确已经近一个月了——而从开始毫无回应的困惑,再到不过三天沉默时迸发出的惊惧,再到一周,他当时已经尝试了很多方法了。

    费奥多尔从来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因此他尝试了许多办法,也看见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东西。

    而在一周前他回到了英国,寄希望于那家酒店的再次巧合,而在尝试未果后——他看见了另一个奇迹。

    而费奥多尔也有了新的想法。

    沉睡是一件让人恼怒的东西,在米沙看不见的眼底,费奥多尔的眼底有了淡淡的青黑——这是近一个月的不良睡眠产物。

    不过今晚应该能睡得不错。

    他收拾了起居室的琐碎物品,简单的梳洗后换上了睡衣,好歹是躺在了床上。

    ‘……费佳?’

    迟疑的声音在心底再度浮出,费奥多尔瞳孔微缩,随即反应过来米沙借着他的视野大概是看不见方才阴冷神色的。

    “我在……您精神这样好么?”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以寻常的温和语气回答道。

    米沙轻轻唔了一声,随即小声问他,像是迎合着卧室的休息氛围:‘我忽然想起来,还不知道那位您倍加推崇的朋友名字呢,你总不能到场了才给我介绍吧……哇,你笑什么!’

    二人的感官触觉近乎共享,因而米沙可以察觉到费奥多尔的部分神态变化——

    可惜看不见就会有所谬误,比如费奥多尔这个笑并不是取笑或者微笑,而是冷笑。

    费奥多尔低垂眉睫,轻声说:“原来您这样对他好奇么?”

    ‘毕竟是费佳你难得的朋友嘛。’

    米沙对那些毫无所觉,只是试着藏起自己语气中的好奇和酸意:‘好歹在你心底借住,我也可以帮你把把关?’

    “……”

    ‘费佳?’

    听着米沙茫然的呼唤,费奥多尔缓慢的眨眼,随即声音依旧温和:“没什么,只是在思考——您想要得到他的名字,我当然没有意见。”

    没等米沙反应过来这古怪的措辞是何意思,费奥多尔便已经接上话说:“他的名字是【伊恩】,【伊恩卡特】,剑桥大学社会学硕士在读的聪明人。”

    米沙听着愣了愣,那种莫名的违和感越发浓烈,却只能勉强说:‘听起来的确会和你合拍,艺术家先生。’

    费奥多尔笑了笑,这下是真心实意的温和笑意了:“您说笑了,我只是擅长那么一点乐器而已。”

    米沙却有些心烦意乱:‘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抱歉,我有点说不上来的古怪,不是冲你发脾气。’

    他琢磨了一下,又飞快找补:‘也不是吃醋或者嫉妒你的意思。’

    费奥多尔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怎么会呢?我知道您对我没有恶意和恶感,不然我这颗脑袋早就被搅弄成浆糊了。”

    宽慰完,他又温温柔柔的说:“或许您只是仍然对休息时间过长感到震惊而已,这没什么的。”

    米沙叹着气:‘你说的有道理,或许是这样吧。’

    米沙:‘那我努力再休息一下,明天再努力醒过来,这次可不能睡这么久了——费佳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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