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与魔人的热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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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她的这个学生——她唯一的这个学生:“伊恩,你知道的,我在你还小的时候就评价你过于单纯软弱,又过于乐观坦然。”

    她就站在星野佑身后的两步,冷静的声音就从头顶飘过来,星野佑听的想抓脖子,但克制住了会被谴责不够优雅的举动,于是半回过身去看窗台前的阿加莎。

    阿加莎还在说:“被利用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存活的本质就是不同的筹码堆叠交换的互相利用——但至少如果是我利用你,我会明确告诉你利弊,教育你,让你在这个交换的过程中成为合格的入场者。”

    “然后我会对您的选择表示不解。”

    星野佑失笑,像是想起了有趣的往事:“并和您呛声,再被您丢去西伯利亚挖土豆。”

    说到这个,阿加莎倒是有点气闷了,她转过头来看着趴在沙发背上冲她傻笑的学生,忍不住用食指戳他额头留下红印。

    “好吧——我错了老师。”

    星野佑抬手揉了揉那月牙形的指印,嘀嘀咕咕的说:“我从不认为被您利用是什么坏事,您不必将自己自贬的好似和他们是一丘之貉。”

    阿加莎:“从本质上来说并无差别。”

    而星野佑是一如既往地固执:“有区别的。”

    他仰着头,绿色的眼睛中洋溢的情感真挚和热忱:“您和他们是截然不同的,您是将我养育成人的存在。”

    阿加莎想起了一点往事,不算多么深刻,故事的主人公也就在身边,只是那双眼睛还是明明如昔。

    就像在那个仲夏的午后,在人祸与死亡的中央,金发的小孩狼狈的在废墟中看着他,却并不哀伤、更不恐惧。

    他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带队的阿加莎,和她身后一队异能力者,碧绿色的眼睛澄澈而安宁,带着不谙世事的懵懂感,脸颊上蹭着几道灰印子。

    阿加莎的回忆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微微俯视着学生,微微点头说:“我将你养育的太像人了,软弱又痛苦。”

    星野佑趴在手背上歪头反问:“您像是在数落我。”

    “以前大概是数落。”

    阿加莎还是盯着他,这次则哼笑了一下:“今天是夸奖。”

    星野佑不能理解,但他非常擅长放过自己,于是车轱辘话转了一圈,他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所以,您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说那则预言是真,你的反抗过于则是命运的一环。”

    阿加莎正色:“如果那则预言是假……你知道的,我向来讨厌打白工。”

    星野佑这次听明白了:“所以我什么都不用做?”

    阿加莎摇了摇头:“还是……要做一点防备的。”

    湖绿的眼睛似乎闪过了些许不忍,她看着自己的学生:“如果顺利……呵,希望顺利。”

    阿加莎很快做出了决定:“我会先调查一番那位预言的来源。”

    “至于你,伊恩——去招待招待那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吧,我也有些好奇,他们又是为何而来。”

    星野佑温顺的领下了任务——

    作者有话说:(快速出现)

    (心虚更新)

    (快速离开)

    (快速等待)

    第72章 来信未知

    默尔索中不辨日月,但费奥多尔依旧可以推测出入狱的时日。

    “已经两周多了呀……”

    虽然弄不明白为什么地处欧洲地界监狱为什么会在饭菜里放生鸡蛋,但费奥多尔还是用筷子将不合口味的配菜从中挑出。

    逸散着淡黄色辉光的屏障笼罩着这一隅的牢笼,他穿着白色的拘束服,目中所及之处再无他物,像是被流放到了世界之外的地方。

    在默尔索的日子大概是足够被称呼为无聊的,这里的囚犯大多是在世俗意义上的穷凶极恶之徒,因此狱警们也都对他们保持着十二分的紧惕。

    ——而费奥多尔则稍微特殊一点,作为被钟塔侍从一方送进来的囚犯,他们的附言是此人不显明于攻击力,但最好不要听他的言语。

    不然或许不知在什么时候你就被他取走了灵魂。

    被阿加莎克里斯蒂这样警告,默尔索方面当然也是对其保持着最高的紧惕之心,但或许的确是此人太善于蛊惑人心,又或者是总有人按捺不住要去探寻未知的、该死的好奇心。

    总之,费奥多尔为这段枯燥的牢狱之灾争取了一点细微的乐趣,他得到了一本陈旧的,不算太厚的圣经。

    解决完早餐,他坐在整理一新的床榻边再度翻开那本圣经,垂目默读着颂文——即便每一间牢房都被完全隔绝开来,不存在扰民的可能性,费奥多尔则不乐于将信仰诉诸于口。

    这里也并不是传教的好地方,至少现在还不是。

    如果按照往常近半月的生活规律,他理应诵读经文来消磨一整个上午,下午则是更加无趣的发呆——说的更好听点叫冥想。

    听起来就很无聊。

    但没办法,谁也不能指望坐牢是轻松有趣的。

    费奥多尔对此接受良好,态度甚至可以称之为温顺,而人类就是容易被表象所蒙蔽的生物,尽管仍旧有人对他的危险性三令五申,但已经不是所有人都将之铭记于心了。

    而费奥多尔在等待着什么。

    就像这时,他翻过经书的手顿了顿,敏锐的抬头看向了一侧,有狱警像送餐那样,为他送进来了一封信。

    费奥多尔看着那放在托盘中的信件。

    是再普通不过的雪白信封,甚至没有封口,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外界传进来的信件先是要递交到监察人员手中,经由他们经过各项检查后再重新誊抄送进来,整套流程手续堪称冗杂繁琐,肯这么干的人也在少数。

    这时费奥多尔半个月以来收到的第三封信件。

    即便将审视的时间无限拉长,半个月三封信件也可以称之为频繁了,他放下书籍眨了眨紫红色的眼睛,起身拿过了信件。

    他知道这是星野佑送进来的,其中内容大抵也没什么营养,或许可以带来些许聊胜于无的欣喜,但终归只是一些再寻常不过的琐碎小事。

    是星野佑最沉湎的平凡。

    第一封信件着重讲了他在泰晤士河畔拍到的绝美夕阳,虽然附赠了照片但预测了会被监狱收走,他甚至提前表露了遗憾,并说如果等到他出狱了还没有变心,他们可以一起去试试寻找同样的夕阳。

    理性告诉费奥多尔这是做不到的,就像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所以他没有回信。

    虽然核心原因是因为默尔索不愿意提供纸笔和邮筒。

    他猜到了星野佑不会被沉寂打破消沉,于是在不久后果然又收到了第二封信件——他说斯特拉福先生对他恐怖分子的身份深表遗憾,并斥责了他拖整个伦敦下水来挑衅的不理智行径,并声称如果是他——大片的墨渍,似乎是书写着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语不妥,因而匆匆的删去了,而誊抄者忠实的复现了出来。

    含混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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