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与魔人的热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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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为过的。”

    星野佑觉得冤枉:“费佳为什么会这样想?”

    费奥多尔眯了眯眼,在病人身上的威慑力理应无限趋近于零,偏偏星野佑却觉出了两分危险的意思。

    “大概就是因为昨晚在计程车上您的那个问题。”

    费奥多尔像是找到了仰仗,即便是躺在了病床上气势也以压倒性的优势逼退了星野佑。

    “您为什么会为了那个问题而感到不高兴呢?”

    费奥多尔的眼中是真实的疑惑:“【星野佑】与【伊恩】两个名字于您有着不同的意义?”

    他微微叹气,像是在为什么而感到遗憾:“抱歉,我对您的心事并不知悉——但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哄您开心的机会。”

    俄语在通常的讲述中是有些凌厉囫囵的,但或许是因为有些虚弱,又或许……是因为费奥多尔讲这话是格外温柔,星野佑觉着自己的耳尖被烫了一下,随即悄悄的烧了起来。

    他抿紧唇瓣,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友人,对方也坦然的望过来,任由星野佑打量,最后依旧是星野佑率先败下阵来,撇开头闷闷的说不是你的错。

    他深呼吸:“这两个名字都很好,你的回答也没有问题,是我自己有问题。”

    费奥多尔蹙眉,并不像是信了的样子。

    “真的。”

    星野佑呼出口气定了定心神,又重新和他对上目光:“费佳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是……有些不满足。”

    “不满足?”

    费奥多尔有些困惑,他似乎总是被星野佑奇妙的想法而产生这样原本陌生的情绪。

    “费佳是我最好的朋友。”星野佑再一次强调重复道:“但在我问起你那个问题时,你的反应是不希望惹我生气——在我看来,那是一种回避。”

    “或者拒绝。”

    话音落下,单人病房中归于静谧,星野佑心虚的将目光转向天花板,完全没有注意到费奥多尔在那句话后怔愣的眼神。

    原来,原来。

    原来只是这样。

    费奥多尔觉得有些好笑,因一人的情绪而感到烦躁对他而言曾是天方夜谭,不求回报的计划只因对方的期待——他似乎星野佑的情绪而做出了许多于他而言并不值得的事情,尽管他在做时乐此不疲。

    初衷是什么?哦,因为星野佑的背后——他背后的马普尔女士,再由马普尔女士而延伸出的斯特拉福先生,再到乔安妮……

    星野佑并未对他有所隐瞒,他们之间的交际符合正常的规范,他也做到了一个朋友理应去做的事情。

    但似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比起他身后的一切,更加牵动死屋之鼠头领心神的,成为了这个人本身。

    或许是在伦敦的机场巴士上的宽慰,言辞在寻常的社交辞令中有些过火;或许是在演奏会的承诺后,主动要求再送一束花本身便不合情理。

    又或许是在最初的最初,在那间捷里别尔卡的木屋里,那个堆着积雪的帐篷里,他们乘着临时找来的船只去追鲸,在燥热的客厅里演奏糖果仙子之舞。

    那些其实都没什么意义,第一次递给他卡林巴拇指琴时也是不动声色的拒绝,可偏偏还是同意了,因为那人期待的目光不应落空。

    从友人这一定义来权衡他对星野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有些过火。

    而现在,他的目光聚焦在尴尬分神的星野佑身上,他正在在为自己的任性想法而不敢看过来,费奥多尔又觉得好笑。

    他们似乎都没有发现现在的关系似乎产生了某种意义上的畸变——至少不算健康,但费奥多尔无意做出改变,与之相反,他找到了一个非常切合的词语来定义这份情感。

    比友谊更自私,比注视更隐秘——他对这位来自英国的留学生产生了俗世意义上的好感,而倘若再进一步,便是爱情的前奏了。

    费奥多尔感到讶异——又有些新奇,这样的情感于他而言的确是再新鲜不过了,就像星野佑这个在他漫长人生中似乎相当普通却又格外特别的存在。

    他似乎能够在记忆中找出许多与星野佑相似的存在,或是聪慧、或是善良、或是狡黠,可每一个都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而又是这些偏偏有所出入的地方,让星野佑的模样格外鲜活——偏偏星野佑也总是望向自己,带着笑意。

    是金色的——用颜色来形容或许有些抽象化,但的确是温暖而明亮,就像洋甘菊花蕊。

    费奥多尔是个毋庸置疑的行动派,此刻紫红色的目光凝注在星野佑的身上,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但一切都是需要从长计议的——而现在,他现在知道如何哄这位朋友开心了。

    “我明白了。”

    于是他出声,打破这室内凝固住的空气,语气还是那样温和而包容,这次似乎还隐隐带着笑意。

    费奥多尔微笑;“这个的确是我的问题,并且、我想我也可以做出相应的弥补。”

    那双比葡萄酒更加醇红的眸光粼粼的看着星野佑,似乎连呼吸都溺在了其中,星野佑呆呆的眨眼,听见费奥多尔说,现在还对他的答案感兴趣吗?

    感兴趣,当然感兴趣——他感兴趣的要发疯好不好,如果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他又怎么会这样没头没尾的问出这样的问题。

    于是不由自主的,那双浓绿的眼睛还是望向了友人,费奥多尔满意的在那双眼睛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感,斟酌着词句重新回答。

    “您问我,【星野佑】与【伊恩】两个名字那个更适合您,而我的答案则是没有答案。”

    他躺在病床上这样微笑着说道,紫红色的眼睛似乎还闪动着笑意。

    星野佑的眼睛瞪得有些圆,嘴巴开合半晌硬是憋不出来什么指责,只能硬邦邦的说出句你耍赖。

    这完全就是耍赖——大概也就比那句反问要真诚一点点,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可躺在病床上的费奥多尔却是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又说道:“我是很认真的在回答这个问题的,对我而言,您是叫星野佑还是叫伊恩都没什么分别——不过是一句称谓,这并不妨碍我和您的相识。”

    “您名字的缘由我不了解,您名字的意义我没兴趣——我只是清楚的认知到坐在我身边的人是您,至于如何称呼,这都无所谓。”

    星野佑被这番话击倒,讷讷的寻找驳斥的余地:“但名字是……”

    “是礼物?是定义?还是重要的一切——您不应会认为这种事物会代表着什么重大的真实。”

    他蹙着眉,真实的流露出一种不认同,这在费奥多尔身上是极为罕见的一种情绪,至少星野佑几乎没有见过。

    他反问道:“比起这个,我想现在又来到了一个问题——您希望我怎么称呼您了,在一开始认识时,您为什么会向我介绍出更少用的【星野佑】这一名字?”

    星野佑没有说话,费奥多尔则琢磨片刻,明白了过来:“您希望我认识的是星野佑,对么?”

    星野佑坐在床边的陪护椅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萎靡,或许是被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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