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与魔人的热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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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用英语这样说道,这是他从温暖的睡袋中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大概是不可避免的受了寒、声音显得有些嘶哑。

    金发男人讶异的睁大了眼睛,像是惊讶于这人看出了他的身份来历随后又用蹩脚的俄语固执回复道:“不客气。”

    “你为什么知道我是英国人。”

    他歪了歪头,对这点分外的好奇。

    费奥多尔紫红色的眼睛温和的注视他一瞬、随后低下头笑了笑,抿了一口煮的饮料,只是避重就轻的温和说道:“您煮的热托蒂很美味。”

    当然了,这只是佐证之一——他也没必要去说出更多的解释,这很麻烦了。

    他顿了顿,又看向撑着下颌定定的注视着自己的男人:“冒昧问一下,我这是……”

    “我在森林边缘的雪堆里捡到的你。”

    那人还在固执的用俄语作答,或者说他是逮住了一个绝佳的口语练习老师:“你真幸运,零下十几度的野外竟然还能被人捡到,这里可不常有人来露营。”

    费奥多尔了然的眨了眨眼:“您是来这里露营的?”

    现在是一月初的俄罗斯新年假期,金发的男人看起来年龄绝对称不上太大——或许还有点稚气,他的五官看起来还有一些混血的特征,可能有亚洲的血统。

    “嗯。”

    不出所料的、那人点了点头笑道:“我想试试追极光、又正好是假期。”

    说完,他又顿了顿:“你呢?这样的天气竟然一个人昏倒在野外……没被冻伤运气可真不错。”

    铁质的杯壁透出滚烫的温度,费奥多尔拇指摩挲着光滑的表面,温声说自己是个音乐家,报了旅游团但因为一些缘故落单了。

    “音乐家?你擅长什么乐器呢?”

    出乎意料的,面前的人似乎非常轻易的相信了他给出的理由,这人兴致勃勃的往他面前凑了凑,像是对这个职业感到了十分或十二分的兴趣。

    费奥多尔战术性后仰,面前这人的绿眼睛明亮的有些过分,他不动声色的拉开一些距离:“大提琴,但因为难以携带,所以我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这样呀……唔——”

    这人看起来似乎有点遗憾,其实不难看出他在他什么主意,费奥多尔安静的注视着他的动作,看着他从堆在旁边的袋子里翻出了一个拇指琴。

    “那你会弹这个吗?”

    星野佑举着这个巴掌大的乐器一脸期待的说。

    那是一台卡林巴拇指琴,是肉眼可见的质量不错,费奥多尔眨眨眼接过那台琴,随意拨弄了两个音,其乐声如泉水叮咚。

    同样肉眼可见的,是那双如碧玺一样的眼睛亮了亮。

    “抱歉。”

    但费奥多尔显而易见的并不想要满足这人似乎有点冒昧的要求,他微笑着将琴递了回去,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只学习过弦乐器。”

    拇指琴的上手难度低不假……对于他来说用这玩意儿演奏成曲的乐器不是难事,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没有满足这人的必要。

    “好吧。”

    这人也不气馁,接过拇指琴随手放回袋中,他挪到帐篷的边缘眺望外面的雪景,看的很是入神。

    费奥多尔又抿了口热鸡尾酒,沉默片刻才又温声开口:“虽然这样问有点冒昧、但如果没记错捷里别尔卡有专门供给旅客的森林木屋,您这是……”

    那人眼睛亮亮的转头看向他:“但你不觉得这样更漂亮和更有氛围吗?一个人住木屋太冷清了些……哦,我没想到会捡到你,这样看来我决定扎营真是不错的主意。”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费奥多尔眨眨眼笑了,他的相貌俊秀气质温和,聊起天来也很有礼貌。

    “我是费奥多尔。”

    他先行自我介绍道:“非常感谢您的搭救、先生,否则我恐怕都变成雪地里的冻尸了。”

    “伊……星野佑。”

    那人下意识的报出一个字音,随后又卡壳,然后报出这个明显是归属日本的名字:“叫我星野佑就好。”

    自称星野佑的青年笑着说不用太感谢,救人只不过是随手为之,比起这个,或许他现在更需要联系一下自己的亲属,报个平安什么的。

    费奥多尔轻柔而缓慢的摇了摇头,他微笑着说:“没有那个必要。”

    青年明显的愣了一下,像是为自己的失言而感到些许无措,他抿了抿唇转过身去找了找,不知道又从哪儿找出了一块太妃糖,别别扭扭的塞进了费奥多尔的虎口。

    像是一个隐晦的歉意。

    费奥多尔愣了愣,哑然失笑,他单手扶住杯子,空出来的手托着那枚看起来并不如何昂贵的普通糖果,紫红色的眼睛流淌出些许笑意:“谢谢您。”

    “不客气,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很多。”

    似乎是觉得有点尴尬,星野佑还在那里扒拉着那个袋子:“还有我一个前辈做的手作糖果……哦还是算了,我吃过非常诡异的口味。”

    费奥多尔配合着他追问:“什么口味的?”

    星野佑神神秘秘的转过头,绿眼睛一闪一闪的:“胡椒口味。”

    “哇哦。”

    费奥多尔眨眨眼:“真了不起。”

    不难听出来他这四个字中的欲言又止,星野佑似乎很高兴能够和陌生人达成一些诡异的共识,和这位自己救回来的先生聊的都更高兴了些,费奥多尔没费太大的功夫就套出了他的一些基本信息。

    英藉日裔,在俄留学生,就读于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社会学专业,前几天才从英国度过圣诞折返回来,又正正好赶上新年假期,索性收拾收拾出来旅游。

    说的是度过圣诞节折返,星野佑在提起圣诞时却有些含糊的意思,费奥多尔不动声色的追问了一下,得到了他在圣诞节和长辈大吵一架的信息。

    “我确定以及肯定的知道她是为我好,在为我的未来铺路,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要全盘接受她为我安排的一切。”

    星野佑皱着眉说:“好吧,或许只是我迟来的叛逆期也说不定。”

    唔,还是一个和长辈刚刚爆发过理念碰撞的年轻人。

    费奥多尔已经许久没有触碰过这种凡人的苦恼了,他扬了扬眉梢做出温和而善解人意的模样:“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向我诉说,作为一个陌生人的角度,或许能够给您截然不同的建议。”

    星野佑看了看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闪了又闪,像是在纠结应不应该向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吐露自己的心声,然而挣扎到最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低声说:“好吧,我只是向她提了一个问题。”

    费奥多尔颔首表示自己在听,顺带俯身作倾听状,是十成十的诚恳和善解人意。

    星野佑:“我只是问她……既然她希望我去做的和她所教导的一切有所出入时遵循前者,那么为什么还要教导我后者。”

    费奥多尔若有所思——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虚伪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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