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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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沉沉,一片萧肃的冷寂,走出宿舍区的时候,碰上起夜的宿管阿姨,瞧见她,连忙拎着钥匙过来问情况。

    知道她要去医院,忙要转身回值班室换衣服陪她一起去。

    她笑着摇了摇头,说没关系,她已经打好车,只是感冒发烧,没什么大问题。

    阿姨神情关切地再三询问,确定她自己可以后才没坚持,但还是拿出手机留了个她的联系方式,说半小时后会给她打电话,确认情况。

    她应了声好。

    到医院后,做了检查,才发现不是普通感冒,而是肺炎,还挺严重,医生言辞严厉问她怎么不早些来,这种情况输液不管用的话就得住院了。

    最终还是给她开了些药水输液,说是连输三天还不起效就得住院了。

    一番前后忙碌,在输液大厅坐下时,宿管阿姨的电话也打了过来,确认她安全抵达医院后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输液前,护士来给她复量体温,都被飙升的数字吓一跳,扎完针还给她贴了一片降温贴。

    时近凌晨,输液大厅里人不多,见她晕乎乎的,又是一个人来的,护士小姐姐温柔体贴地给她输液的那只手垫上暖手袋,让她可以眯一会儿,她这会儿不忙可以帮她盯着点输液瓶。

    她糊里糊涂地道了声谢,就撑不住地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发烧加上鼻塞,又戴着口罩,整个呼吸都不顺畅,她睡得也不是太沉,在被憋醒与昏昏欲睡之间来回浮沉。

    中途护士还来帮她换过一次头上的退烧贴,冰凉触感让她清醒了一会儿,含糊说了谢谢,就又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脸颊上轻轻印贴来一片带着雪意微凉的触感。

    她当是护士又来确认她的情况,心里还有些麻烦别人的歉意,眼皮像是有千斤重,艰难地睁开一条缝,说道:“我好很多了,麻烦你了。”

    一道无奈又蕴藏心疼的嗓音先与视野的清明传入耳朵,“哪里好很多了?”

    烧得快要失去自主思维能力脑袋缓慢卷上一阵清朗,奋力睁开眼睛。

    梁京濯半蹲在输液沙发前,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黑色大衣还带着些许冬夜肃冷空气的丝丝寒意。

    摘掉了手套的那只手贴在她脸上,他的手其实是温暖的,只不过与她发烫的体温比起来,是有些凉的。

    眼神有点生气,又有些拿她没办法的无可奈何,“要不要喝水?”

    头痛欲裂,嗓子又肿得说不出话,整个人从心情到身体都糟糕透了,谢清慈没忍住撇了撇嘴,眼眶染上湿意,点了点头,应了声:“要。”

    梁京濯见她哭心里也不好受,本来那点对她这样报喜不报忧的生气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指腹拭去她眼角滚烫的泪意,看一眼一边扶手台上的水杯,拧开看了一眼,是有温水的。

    递到她的嘴边,喂她喝水。

    今晚打完电话,他就一直觉得不太对劲,这几天她以考试周的理由好几次都没接他的电话。

    今天是接电话了,只不过接的语音,他问她受凉好了没有,她说好了,只不过有一点轻微感冒了。

    他问她都感冒了,哪里是好了?

    她笑嘻嘻说已经吃了感冒药,感觉好很多了。

    临挂电话前,他还是不放心,问她室友在不在她身边,她说在的。

    于是他这才挂了电话,想着如果实在不舒服还有人在身边。

    但最终左思右想还是放心不下,从公司回家的路上,还是让陆励转了方向,直接去机场了。

    但京兆今日大雪,直飞的航班全都延迟或者停飞,最终还是飞去临市,转了一趟高铁才到的。

    去她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再给她打电话也已经不合适,撑着伞在宿舍楼下站了会儿,打算就近在酒店休息一晚,明早再联系她。

    却恰好碰上女生宿舍的宿管拿着手机从值班室出来,看了看外面的雪,在打电话。

    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主动上前询问。

    宿管起初也被吓一跳,在他表明身份后才松下警惕,这大半夜的校外无关人士也是进不了学校的。

    于是他这才知道期末考试今天就已经结束,部分学生都已经回家了。

    他愣了一

    下,拿出手机翻出谢清慈的照片,询问这位同学还在不在学校。

    照片是那张他们结婚登记那天拍的她的单人照,被他用作了手机桌面图。

    宿管惊讶的“呀!”了声,“这个小姑娘她刚刚去医院了呀,说是感冒发烧,去输液,我刚刚还给她打了电话,说是已经安全到医院了。”

    他当时心神一凛,忙问是去哪个医院了。

    宿管有些犯了难,说她没问,说着就要再打个电话问一下,但谢清慈这次没接电话了。

    他道了谢,从学校离开也给她打了几通电话,但也都没接。

    于是只得以学校为中心,一家接一家医院找,最终在最后一家医院的输液大厅找到了已经烧的晕乎乎的某个小傻瓜。

    谢清慈不渴,只是顺应他的问话答两句想喝水,喝了两口就摇了摇头,说不喝了。

    梁京濯拧上瓶盖,放到一边,又蹲在她面前看了她一阵,叹了声:“头痛不痛?”

    拢了半张脸在围巾下的人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脱掉满是冷意的大衣,摘掉手套,在她身边坐下,看一眼输液瓶,扶住她的头靠到自己身上。

    “睡吧,我在这呢。”

    谢清慈吸了吸依旧不通畅的鼻子,瓮声瓮气地应了声:“你怎么来了?”

    “有个小笨蛋生病了,我不放心。”

    虽然她说了只是轻微感冒,但凭着他对她的了解,大概率不只是轻微感冒,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不然他早就过来了。

    以后果然还是不能随便遵守与她的约定。

    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再听见这样看似指责实则担心的话,谢清慈没由来地觉得一阵委屈。

    先前忍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淋湿他的肩膀,“我才不是小笨蛋。”

    肿哑的嗓子已经听不出她本来嗓音,梁京濯偏头看她,拿出纸巾给她擦眼泪,心也跟着那扑簌簌落下的眼泪揪紧,“只有小笨蛋才会报喜不报忧,你不是小笨蛋是什么?我要是不过来,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虽然早已知道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但还是有些生气的。

    他明明说过很多次,他们之间没有这些弯弯绕绕地考量,不开心要说,不舒服也要说,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顾虑。

    但是她就是没记住,也没学会。

    谢清慈吸了下鼻子,低声道:“等我好了再告诉你。”

    她本来也觉得没什么的,小感冒而已,还惹得那么多人兴师动众,她会很过意不去。

    说完,身边的人没说话。

    虽然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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