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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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时偏离了一瞬,沿着面颊亲吻上了她的耳朵。

    “我是谁?”

    沉哑微喘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谢清慈实在忍受不了别人在她耳边说话,甚至还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啄吻。

    酥酥麻麻又很痒的感觉,她眯着眼睛扭了下头,低低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软糯嗓音带着点不堪其负的颤音,不知是回答他的问题,还是试图叫停他恶意的亲吻。

    身上的人弓起身子,微微抬首,吻又落回了她的唇上,低声回答:“不对……”

    嘴巴被吻住,说不了话,谢清慈模糊的脑际迟钝思考,直到吻来到唇角,她应道:“什么?”

    她根本没听懂他问的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总不是他被夺舍了,内外不是同一个人吧?

    梁京濯撑起身子,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开始脱睡衣的褂子。

    他垂眼看着她,抬起手一颗颗解掉胸前的扣子,动作流畅没有一丝醉后的卡顿。

    最后一颗扣子解掉,他反手脱掉上衣,往后丢去,再次俯下身来吻她。

    谢清慈躺在床上,神思晃荡,看着他脱衣服,又看着他将衣服丢出去。

    脱离迷离亲吻的脑袋恢复了一丝清明,眼看着被他脱下的睡衣飞出床沿,落在了地上。

    在看一眼俯身下来要继续亲她的人。?

    今天怎么这么放荡不羁。

    以往就算再急切也都是会好好脱衣服,好好做准备的。

    还没来得及思考,唇上的吻就直接破开唇齿壁垒,探进了口中。

    呼吸交换,萦绕的酒气好似将她也熏醉,掌心反了汗,贴上身前同样滚烫的胸膛,后颈落入一一只宽大的掌心,本就避无可避的空间被压得更近,甚至能感觉出他手背与小臂加力时的紧绷坚实。

    谢清慈仰头承着滚烫的吻,朦胧糊涂的脑际没办法细致思考了,她决定暂时还是不管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酒,说了什么胡话。

    纤细的胳膊再次缠上身上人的脖颈,主动回吻他。

    虽然她也觉得来这里的两天亲密接触有点太过频繁,但又经不住他的亲近,很奇怪的化学反应。

    柔软的小舌触碰上来,难得地主动回吻,梁京濯却忽然撤回了勾缠的舌尖,撑起身体,隔着一拳的距离注视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忽然退身的吻让谢清慈茫怔了一瞬,唇色嫣红,眼神微微迷离。

    她轻缓喘气,按压住萌动的潮热,歪了歪头,朦朦胧胧的眼神,像是久梦初醒,还没感知现实,不懂他在说什么。

    柔软的枕头承托着身下人的头,乌亮的长发有些乱地铺在两侧,她的目光实在太具有诱惑性,像是刚从洞穴中钻出的小狐狸。

    梁京濯忍住想继续亲吻她的冲动,拨开一缕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胸膛起伏喘息,指腹碾蹭过她唇上湿亮的痕迹,敲打她混乱思绪一般,继续问:“谢清慈,我是谁?”

    平时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的脑袋,在这一刻像是荡涤开浮萍的潭水,衬出一片清澈的思路。

    她低低叫他:“老公……”

    说话时的眼神依旧是懵懂迷离的,像是根本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已经叫过千万遍那样熟练清晰。

    轻轻柔柔的一声撞入耳鼓,震颤着连接喉头也跟着发紧了一瞬,梁京濯浅浅弯唇,应了声:“嗯。”

    托着她的脸,继续吻了下来。

    他猜出了刚刚在晚宴上与她说话的就是那个存在她话题中的学长。

    她介绍他是说的“我先生。”,这也没什么不对,但总觉得隔着什么,太官方,他不喜欢。

    再想一想这么久以来,除了之前在京兆,她担心朋友打来电话说什么不能被他听到的话,而抢先一步说了句“我与我老公在一起”,其余时间一直都直呼他的名字。

    虽然她叫他名字也好听,但还是不一样。

    今夜的晚宴,在庄女士领着谢清慈走后,邓伯安才带着女友姗姗来迟,招呼了一圈才找到他,来与他打照面。

    在他的记忆里邓伯安女友换了不知多少个,他不参与他私下乱七八糟的局,只在这种场合见过,还有他没见过的,加起来数量应该是客观的。

    二十岁出头的姑娘,在港大念大三,满脸灿烂笑容,听说他们要聊工作上的事情,便松开了邓伯安的手,说她去酒水台看一看小点心,让邓伯安聊完去找她。

    分别前,还肉麻兮兮地贴面吻了一下,邓伯安捏一捏对方的脸颊,宠溺道:“去吧。”

    小姑娘甜甜笑起来,说了句:“爱你老公。”就提着裙摆转身走了。

    他当时眉头就皱起来了,“你要结婚了?”

    邓伯安端起一杯香槟抿了一口,坦然道:“我不结婚。”

    这个他是知道的,邓伯安是不婚族,恋爱可以谈,婚不可能结。

    他淡淡收回目光,“那你们这是什么称呼?”

    直接叫老公了。

    邓伯安像是看上古人士一般将他打量了一遍,“不是吧,现在恋爱这样叫很正常会好不好?你是不是现代人?”

    他对此表示不理解但也不尊重,目光落在会场中与Dr.Campbell一同应酬交际的某道身影,“那你婚史很丰富。”

    “……”邓伯安无语,“Petname,爱称,懂不懂?”

    他不懂,也不想懂。

    邓伯安看他一眼,挑了挑眉,“那你与你的那位littlewife恋爱时期互称什么?直呼对方的名字?”

    恋爱时期?

    他神思考了一下,如果在做婚姻登记之前的那短暂的一个半月的相处算得上恋爱期的话,那他们的确是以名字互称的。

    他觉得这没什么,本来就不是夫妻

    ,叫名字才正常,他应:“嗯。”

    邓伯安点了点头,神色不甚在意,觉得这的确像是他的行事风格,“那你们现在呢?总不是还只呼叫名字吧?”

    他顿了一下,将目光从会场中收了回来。

    邓伯安见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了,没忍住笑出了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行,没问题。”

    “这有什么所谓?”他从没想过这一层面,只觉得谢清慈叫他的名字也很好听,是与别人叫他时不一样的感觉。

    这句疑问不是表达无所谓,而是真的在问有什么不同。

    邓伯安撇了下唇,对着路过与他们招呼的人举一举手中的杯子,继续道:“没什么所谓,只是情感递增中,大概率情侣之间会给彼此转变称呼。”

    说着,拍一拍他的肩,“当然,叫名字也没什么不可,非常正式官方。”

    语罢,放下杯子,看一眼酒水台旁边的小女友,“咦?没看见小老板娘,没来?”

    他顿了片刻答道:“回去了。”

    邓伯安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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