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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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不想看?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去。”

    回去?

    回哪?酒店?

    谢清慈立刻挺了下腰板,果断道:“去,时间还早,不急。”

    梁京濯看一眼她忽然紧绷起来的神情,应了声:“行。”带着她继续往码头边走。

    几个烟花观赏点今夜必定人满为患,他不打算带她去人挤人,索性包了个游艇,距离近,视觉效果好,也避开了人潮。

    梁京濯第一次安排这种约会项目,拿不准谢清慈究竟喜不喜欢,但觉得女孩子的喜好应该不会差太多。

    朋友圈里几个内地的合作伙伴,几乎每年维港烟花秀的时候都会带着女伴过来看。

    亿万夜景配上漫天火树银花,的确是无法复刻的景致。

    在码头上船时,梁京濯回身扶了谢清慈一下。

    微微荡漾的踏板,她的高跟鞋踩踏上去,一个浪翻涌过来,脚步踉跄一下,手稳稳落进他的掌心。

    他稍稍收力,握了她一下,肩膀毫无征兆地撞上他的胸膛,被他顺势揽住。

    双脚踏上甲板,站稳后,他问她:“还好吗?”

    他担心她如果没怎么乘坐过水上交通工具会晕船。

    谢清慈低头看了眼脚下的路,点头应:“还好,没事。”

    之前沈初棠在京兆的时候,有事没事总爱带她去各种游轮派对上玩,她对此并不陌生。

    梁京濯看一眼她的神情,确定她的确没有问题,才牵着她往前端走。

    踏上前端甲板,风变得更大了,裙摆遮在脚踝上方,却也是凉风习习,谢清慈的确觉得有些冷了。

    梁京濯看一眼她荡漾的裙摆下的腿,转身和随船的服务人员要来了毛毯,“你可以坐下,用毛毯盖一下。”

    维港的夜景的确是无可代替的惊艳与纸醉金迷,谢清慈的目光停留在远处灯火璀璨的楼宇上。

    闻言转头看过来,应了声:“好。”

    软椅沙发,酒水果盘,准备得很齐全妥帖,谢清慈莫名有种今天才像是真正意义上约会的感觉。

    他们落座后不久,游艇启动,驶向最佳观赏点泊停。

    梁京濯对于时间的统筹很完美,游艇拉横泊停后没一会儿,就开始烟火燃放的倒计时。

    夜空之下,海面波纹荡漾,倒映这座城市最顶端的奢靡,猎猎海风在倒计时声中都变得不清晰。

    直到计时归零,轰鸣声中,一簇簇火花升空后“嘭”的一声炸开,金光骤雨一般升起又降落,满目缤纷锦绣,又惊心动魄。

    周边游艇上传来举杯庆贺祖国

    繁荣昌盛的欢呼声,谢清慈仰着头,也跟着弯唇笑了起来。

    绚丽斑斓的光影落在她的眼中,同样也在燃一场盛大的烟火。

    梁京濯的目光在半空持续不断燃放的锦簇上停留片刻,转首看向身边的人,顿了半晌,拿出了他准备了很久的东西。

    谢清慈看过很多次烟花表演,但却是第一次在海上,这么近距离地看,像是就在眼前炸开,很震撼的视觉体验。

    烟花秀的时间很长,在她脖子都仰酸了,打算低下头来放松一下时,一声:“谢清慈。”伴随海风的声音传入耳朵。

    她转头看过去。

    梁京濯坐在她身侧,手上举着枚钻戒,“那天说结婚登记后给你换新的。”

    他履行承诺了。

    这枚戒指在确定好她戒围的那天就和设计师定制了,珠宝定制时间一般都比较长,他的要求是尽快,他答应了她领证之后给她换新,就一定得做到。

    烟花燃放的轰鸣声中,谢清慈笑起来,伸出手,“谢……”

    话说了一半,她没继续说。

    他说的,他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她也记住了。

    转口说了句:“好。”

    梁京濯托起她的手,在她已经戴有对戒的无名指上再添一枚戒指。

    克拉火彩钻,光影下折射璀璨光芒。

    戴好后,他抬眼看她。

    还在半空持续暴鸣的花火,映照下来的光共同落在他们的眼中,谢清慈与他的目光对上,呼吸忽然变缓,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般,僵直了一下腰脊。

    海风拂面,吹动裙摆与发梢,世界陷入一场盛大狂欢中,热闹又沸腾。

    梁京濯看了她片刻,微微倾身,在她额角印下一吻,“新婚快乐。”-

    烟花秀持续了二十几分钟,结束后梁京濯问谢清慈要不要再在游艇上坐一会儿?

    她坚决摇头,和即将要去酒店的尴尬局面比起来,她觉得还是再继续被风吹更难熬一些。

    她甚至有些担心自己回去会不会感冒。

    中途她还倒了一小杯香槟,但最终实在太冷,只喝了一口,剩下的梁京濯替她喝了。

    从游艇上离开,返回餐厅的停车场路上,他们终于还是和散场的人潮会了面。

    维持秩序的警察在路边机警观察状况,人实在太多,几乎快要前后贴上,谢清慈一直被梁京濯护在身前。

    结实臂膀如破开潮流的护栏,替她拓开一隅自由呼吸的空间,一只手还稳住她的肩膀,防止她脚下不甚绊到。

    有人冒进加塞,他也是能让则让,并安抚她:“不着急,我们等会儿再走。”

    刚刚在游艇上,烟花爆鸣时的震颤感好似还停留在心间,牵引心跳清晰跃动起来。

    谢清慈轻声应:“好。”

    好不容易走出拥挤路段,人潮开始分流,一个扛着小朋友的爸爸从身边路过。

    趴在爸爸头顶昏昏欲睡的小包子没抓牢手中的棒棒糖。

    黏糊糊的糖果就这样掉下来,正中梁京濯的肩膀。

    今天登记需要,他穿的是白衬衫,棒棒糖就这样从上面滚落,留下斑斓印记。

    谢清慈看一眼那抹显眼的痕迹,从包中拿出湿巾,“你先擦一下。”

    她出门这些小物件都带的比较齐全。

    梁京濯接过后擦了两下,也没管了,但这件衬衫应该是不会再要了。

    过了港口,风没那么大了,谢清慈将外套脱下来,“你穿起来吧,这会儿没什么风了。”

    刚刚的风吹得她温度尽失,这会儿才终于感觉到一些暖意。

    梁京濯没接,“不用,待会儿换一件就好了。”

    这个待会儿再次将谢清慈平缓下去的心跳调动起来,含糊地应了声:“行。”

    趁着他们吃晚餐的时间,陆励回了趟梁家公馆,拜托钟叔与阿丽姨收拾了一些梁京濯与谢清慈的衣服。

    知道两人今晚不回来,庄书盈与阿丽姨默默对视一眼,直到在送走陆励后,才一同笑起来。

    庄书盈对此很欣慰,勒令家里任何人今夜都不许给梁京濯打电话,特别是梁君实,动不动就问他工作上的事情,今天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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