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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135-140(第4/16页)
众,不堪一击!将军天兵一到,他们必定望风而降!”
为了增加自己活命的筹码,他几乎是抢着说道:“小的……小的愿为将军做马前卒,去替将军劝降!我对他们每个人的底细都一清二楚,知道他们的软肋!只要将军饶小的一命,小的定当……”
谢乔静静地听着,此人所说的一切,都与她得到的情报吻合。
“张掖属国和居延属国呢?”她又问。
“那……那两个地方,都是些化外之民,匈奴、羌人、月氏的杂种都有。”王康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他们不服王化,只认自己的头人。不过他们穷得很,除了会放马牧羊,别的什么都不会。平日里我们都懒得去招惹他们。”
谢乔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计较,不再有兴趣听王康的废话。
他的价值,在开口的瞬间就已经被榨干。一个没有实力,没有远见,情报也毫无新意的废物,留着他,只会浪费粮食。
她挥了挥手:“把他拖出去,斩了。枭首示众。”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如同晴天霹雳,劈得王康魂飞魄散。
他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化为极度的惊恐与绝望。“不!将军!大司马!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还有用!我……”
他拼命挣扎,双腿在地上亂蹬,但很快就被孔武有力的亲卫拖出了大堂。片刻之后,堂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情报,没有价值。战斗力,更是个笑话。与这种人周旋,只会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她要的是一个崭新的完全听命于她的涼州,而不是接收一堆旧势力的垃圾。
用雷霆手段清洗掉这些地头蛇,所带来的震慑效果,远比收编他们更有价值。
……
十五日后。
张掖郡全境已被控制,郡府的旗幡换成了黑底赤字的“谢”字大纛。
这半个月,对张掖郡的百姓而言,经历了一场天翻地覆的剧变。
极支辽率领西涼骑兵如同秋风扫落叶,将那些所谓的豪强一个个连根拔起。
昭武县的李虎,屠户出身,一身横肉,性情暴戾。自以为城墙坚固,手下都是敢打敢杀的亡命徒,试图据城而守。
结果城门被攻城槌一击撞碎,他本人在乱军中被一名普通的西凉骑兵斩于马下。该名骑兵凭借此军功,爵位由最底层的公士,晋级为左尉。
屋兰县的赵常,盗贼出身,则要聪明许多。在听到大军将至的消息后,他没有丝毫抵抗的念头,连夜卷了金银细软想要出逃。
他自以为隐蔽的逃生之路,早已被一队埋伏在外的游骑盯上。黑暗中,绊马索将他连人带马狠狠地摔翻在地,不等他挣扎起身,十几支锋利的马槊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李虎、赵常之流,在西凉铁骑的兵锋之下,甚至连像样的抵抗都组织不起来。他们的头颅被一一悬挂在各自盘踞的县城城楼之上,与觻得县的王康遥遥作伴。
绝对的武力带来了绝对的秩序。
整个张掖郡的混乱局面,以一种近乎奇迹的速度被强行扭转,继而重建。
街头不再有横行的兵痞,乡野不再有拦路的盗匪。一队队身着玄甲的西凉步卒,迈着整齐的步伐在城中各處要道巡逻,他们沉默寡言,眼神锐利,任何敢于挑衅秩序的人,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拿下。
半个月来,百姓从最初的惊恐,到后来的审视,再到如今小心翼翼地走出家门,尝试着恢复往日的生活。
他们发现,这支军队,虽然杀气腾腾,但只要不触犯军法,他们秋毫无犯。
集市重新开放,虽然摊位稀稀拉拉,远谈不上繁荣,但那一声声久违的叫卖,那一口热腾腾的炊烟,已经为这座死气沉沉的城池,带来了久违的烟火气。
谢乔就地募集青壮,补充守备部队,分派官吏,清丈田亩,安抚百姓。在她的规划下,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就在一切百废待兴,万象更新之际,一人前来郡府求见。
“禀大司马,府外有一儒生求见,言说仰慕大司马雷霆手段,革故鼎新,特来投效。”亲卫在大堂外禀报。
“请他进来。”
片刻后,一个身影在亲卫引领下,步入内堂。
谢乔抬起头,打量着堂下之人。此人约莫三十许,身着一袭半旧的青色儒衫,样貌平平无奇,属于扔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
但他的眼睛,却异常锐利,闪烁着与他普通外表极不相称的精光。
谢乔放下手中的竹简,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观你并非寻常读书人,为何来投?”
他坦然迎着谢乔的目光,朗声道:“回大司马,草民蘇园,曾为郡中小吏,见惯了豪强如何鱼肉乡里,也见惯了官府的腐朽无能。乱世之中,仁义道德不过是空谈,唯有雷霆手段,方能扫清寰宇,重塑乾坤!大司马入张掖,十数日之内,荡平群小,快刀斩乱麻,行事果决,不拘一格。这等气魄手腕,正是乱世所需的雄主之姿!草民不才,愿追随大司马,效犬马之劳。”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直白而大胆,没有丝毫文人的矫饰。
打开系统,[蘇园]出现在可招募人才的列表里,系统给他的初始标签是[治才],各项能力数值都不错,可招募度是满格。
谢乔心中了然,这是她头顶窃国巨盗标签所吸引来的人才。
她清洗王康之流的匪寇,就是要向天下人宣告,她要的不是妥协与收编,而是彻底的颠覆与重建。只有认同这种理念的人,才是她真正需要的人才。
这道无形的筛子,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但欣赏归欣赏,考验必不可少。
谢乔并未立即
表态,缓缓靠回椅背。
她将双手交叠于身前,淡淡地说道:“你说得很好。但话说得漂亮,不代表事就能做得漂亮。我且问你,王康、李虎之流虽是渣滓,但其一死,麾下部众,家中亲族,难免心怀怨恨。如今虽慑于我军威,不敢妄动,但终是隐患。你若是我,当如何處置?”
这是一个极其尖锐的问题,考验的不仅是政务能力,更是人性和胆魄。
處置得宽,恐养虎为患。处置得严,又恐激起更大的反弹,落得一个残暴之名。
蘇园几乎没有思索,立刻回答道:“回大司马。此事当分而治之。其核心党羽,作恶多端者,当与首恶同罪,明正典刑,以儆效尤,绝不可恕!其被胁从的普通士卒、家中未参与恶行的妇孺,则当区别对待。士卒可打散后,择其精壮者,补充守备部队,戴罪立功。老弱者,则发放少量钱粮,遣散回家,令其自食其力。至于其亲族,当严密监视,但只要其安分守己,便不可妄动。大司马行的是王霸之道,既要有霹雳手段,也要有海纳百川之心肠。杀,是为不杀。但对无辜者的滥杀,则会断绝明公立足之根基。”
条理清晰,逻辑缜密,手段狠辣又不失分寸。
谢乔不置可否,又抛出第二个问题:“张掖连年战乱,土地荒芜,百姓流离。如今秩序初定,但府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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