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六年后,他看不见了  [破镜重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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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认出那是朱奥的邮箱。

    另一个——<a href="mailto:<a href="mailto:eagle.view@sina.com">eagle.view@sina.com</a>">eagle.view@sina.com">eagle.view@sina.com</a></a>

    覃乔正思索时,坐在旁边一起看屏幕的田佳悦认了出来,音量陡然拔高:“孙总的邮箱!”

    风声簌簌,手机铃声响时,朱奥刚送别大客户。他挥手道别,待车尾灯没入夜色,才接起电话。

    “覃乔,有嘉树的消息了吗?”

    姚蔓正朝朱奥走来,听见“覃乔”二字,脚步一顿,停在了第一级台阶上。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朱奥眉头越皱越紧。待对方说完,他脸上更是写满自责。

    放下手机,他快速滑动屏幕,微弱的白光映亮他薄情的唇。

    后台电话还未挂断,朱奥说道:“在我的……垃圾箱里……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可能是系统自动判定为陌生邮件……”

    姚蔓轻手轻脚走到朱奥身边,朝屏幕上瞥了一眼——那是一封半小时前由德国某公司发来的英文邮件。

    “找到嘉树了吗?”朱奥声音微颤,“……要不是集团几个项目都在关键阶段……可要是出了纰漏,更没法向他交代。”

    听筒里传来覃乔体谅的声音:“暂时还没有消息……朱奥你把集团顾好,大局需要人稳住。”

    红唇一挑,姚蔓将皮包换到另一只手,随后勾住朱奥的手臂,食指促狭地在他腰间轻轻一按,附耳低语:“回家啦。”

    朱奥重重点头,“好,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完。”

    那边电话一挂,朱奥心情颇好地扬起嘴角,随即用握手机的手揽住她的腰,搂着、推着,将她送进车内。

    他随后坐进来,外面的司机小心关上车门。

    覃乔放下手机,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灯光有些刺眼。她合上沉重的眼皮,稍作休息。

    “孙总,您别来,真的别来。哥哥不在,集团里的大小事务还需您和朱总一起坐镇……”

    “对,嫂嫂在我身边……”田佳悦看了眼正注视她的覃乔,“那先这样,您早些休息。”

    挂断电话,田佳悦告诉覃乔,手表发出邮件时,孙总正在飞往法兰克福的航班上。平日里从不会漏看一封邮件的他,那天不知怎的竟错过了。再得知陈嘉树已失踪十天,孙总更是自责不已,一遍遍道歉,还说要来帮忙一起寻找。

    “孙总……他和嘉树关系很好吗?”

    从田佳悦单方面的叙述来看,这位孙总得知嘉树失踪后十分急切,听起来两人关系很密切。

    “嫂嫂,孙总你是认识的。”

    田佳悦在覃乔微微放大的瞳孔中看见清晰的自己:“哥哥以前总叫他孙大哥,那时候你们不常来往吗?”

    孙刚……

    真是意想不到,孙大律师竟被嘉树给挖来了?

    没离婚前,陈嘉树每次与孙刚相聚,都会带上她。这两人虽相差十几岁,却很聊得来。孙刚是典型的精英律师模样,说话言之有物,全无侃侃而谈的轻浮感。

    让人愿意相信。

    连续多日没有好好睡过觉的覃乔,这天晚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她竟梦见了孙刚,那是十五年前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因车祸双腿粉碎性骨折,坐在轮椅上,胡子拉碴,一脸颓废、生无可恋的模样。

    还是陈嘉树带她去的,说是请她帮一个朋友做“话聊”。

    “喜欢陈老板?是因为他长得帅,能赚钱?”孙刚充满敌意地问她。

    “您对‘喜欢’很有见解?”她觉得奇怪。

    “你们女人都一样,看中男人能赚钱,一旦没了这能力……就会像丢垃圾一样丢掉。”

    孙刚那时因被诊断可能永远无法站立,新婚妻子又离他而去,心情极差。

    她说:“人之常情。”

    收到孙刚一个鄙夷、讥讽的眼神,她淡淡说下去:“这世上有人因现实离开,有人为爱留下,皆是人之常情……但若把自己困在怨恨里,困住的只有自己……”

    孙刚被她的话噎得语塞。很久以后,陈嘉树告诉她,她的“话聊”作用很大,家里人都说不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且愿意去医院复健。

    而后来,陈嘉树遭一伙人抢劫受伤,张爽气不过寻去报仇,重伤了其中一人,正是孙刚出手相助,才争取到最轻的判决结果。

    “孙大哥为人刚正、秉公任直,像一架天平,只认事实与法律,我很敬佩他。”

    一提起孙刚,嘉树总是赞不绝口,他是打心眼里欣赏这个男人。

    *

    房门从外推开,绚烂的夕阳大片地照在水泥地面上。仲琴端着盛满饭菜的碗,一瘸一拐地从光影上面踏过。

    她把饭碗放在桌上,余光瞥见旁边中午送来的那碗饭一口未动,连茶杯里的水也没动过。

    仲琴转眸看向床上那个闭着眼睛像是睡着的男人。

    屋子里不算亮堂,可他肤色极白,加上前几天受了伤,脸上更是毫无血色,白得像一件极薄的白瓷,仿佛一碰就要碎了。

    仲琴无端地叹了口气,这人恐怕是不想活了。

    为了不让警察找到他,开店的老吴请示了村长的意思后,叫了几个人把他藏进后山,关了两天两夜。大妈进去看过他,人昏迷着,头上都是血,也没人给他医治。

    村长的意思是,活不过去就算了。

    第三天再去看时,人醒了,大叔就去把他接了回来。

    而在当天中午,男人问了她一句:“现在几点了?”

    她说:“十一点。”

    可他听不见。

    仲琴想到一个办法,她回房里拿了一本用不着的旧书,用圆珠笔在纸上戳出文字,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拿给他摸。

    男人的手指细长白嫩,特别漂亮。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有些奇怪,但除了这个词,她想不到别的。

    她拉着他的食指放在字上,指腹绕了两圈,他读了出来:“十一点?”他又问,“是白天还是晚上?”

    她“写”下:白天。

    男人摸完字,不知怎么,像是突然受到了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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