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170-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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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僵持着,大师一开始没说什么,只是抬手摸了摸胸前那串骨珠,嘴里轻轻念着梵音。他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屋里供的小鬼神龛,又伸出两指在空气里虚点几下,像是在试图“唤”它。

    按溙国常见的做法,养小鬼(古曼童)的人若有变故,小鬼会第一时间反馈给主人的“法师”。大师这一试,便知“父亲”出了问题——你看见他眉头微不可见地一动,那抹戒备终于浮现在脸上。

    “呵。”你心里冷笑一声:果然。

    下马威已经达成,你并不打算现在就和他对立。于是你微微欠身,语气淡淡:“请进吧,大师。屋里有茶水。”

    母亲又是软骨头一样地想去跪地奉茶,却被你强行按住肩膀,她的肩胛骨细瘦得不成样子,你的力气不大却依然让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怯怯地退到厨房去准备茶点。

    你盯着大师,开门见山:“我知道你的事了。”

    大师挑眉,指尖在那串骨珠上慢慢摩挲:“哦?”

    “昨晚你就知道约见你的不是我父亲吧。”你直视他的眼睛,气定神闲道,“你明知道他可能会出事,却还是要来。”

    大师不置可否,嘴角扯出一点笑纹,在他黝黑油污的脸上活像泥里翻出的蛇身,时隐时现。

    “这就说明,”你继续道,声音渐渐变冷,“你真正的目的不是帮他,而是我。”

    大师忽然大笑,那笑声从胸腔里炸出来,拍了几下破鼓似的:“小鬼,果然聪明。”

    你也笑了笑,毫不避让:“所以,你想要什么?我猜就是我的灵魂吧?那你得先替我做事。”

    大师眯起眼睛,声音低哑:“我想要你的灵魂,我自己拿走便是。”

    “哈——”你嗤笑一声,语调平静得像在谈一件作业,“要是你真能那样拿走,也不用绕这么大个圈子。老实说,大师,你拿我没办法吧。你那些阴邪的术法,那些恶心的鬼东西,不过是想让我先虚弱,你才能趁机动手。”

    ——鬼片里都这样。

    如果鬼比人厉害,可以轻易杀人,那么人死了不就也变成鬼了?都是鬼的话,谁更厉害呢还不一定呢!可见鬼本来就是不厉害的,,只有人变得弱了,才会被影响。

    大师的手顿了一下,珠子在指尖停住,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你心里暗暗一喜:说中了。

    你乘胜追击:“要么是趁我虚弱来使坏,要么就是需要我的同意。你明知道是这样却还是来这里,恐怕不只是来确认情况,你既是想威慑,也是想试探我。”

    屋里静得能听到母亲在厨房摔坏瓷杯的声音。

    大师看着你,半晌才低低道:“你可真是一只难缠的小鬼。”

    “我不是小鬼,我是人。”你指正他,你可不想被这种带有双重含义的词汇所指代,“所以我们可以讲条件。”

    你靠在椅背上,语气平淡,甚至有点讥讽:“灵魂可以拿走,但你得先解除这个屋子里的所有术法,再帮我看看我学校的事情。”

    大师盯着你,确认了你是认真的以后,他的嘴角一点点咧开,笑声沙哑:“好。既然你愿意献祭,我就帮你镇住那所学校的鬼。”

    “成交。”你点头。

    不知怎么,从大师身上传来的诡异香味变得更浓。你和大师对视着,谁都没先移开目光。

    在这一刻,你心里清楚,这个老东西以为自己套住了你,但你已经把他往学校那片鬼域里引去了。

    “那就请开始吧。”你说,率先打破沉寂。

    大师呵呵笑起来,也跟着起身。

    他指挥你把屋里所有的窗子都被关上,要让厚重的窗帘层层叠叠地遮挡着,连一丝外面的光线都都不让进来。

    大师先让母亲脱下外套,只披着单薄的衣物跪坐在供桌前。

    他在桌面铺上一块黑布,布上绣着怪异的朱砂符号,像爬行的蜈蚣,线条在昏暗灯光下扭动。

    你在旁边看着,又觉得比起溙国的巫术,这看起来倒更像花国的跳大神。

    不过好像本来溙国的民间信仰和术法就受到了花国的影响,有所混杂也是正常。

    再看大师,他一边将三支看着就极其不祥的黑色蜡烛点燃,一边低声咏诵。他的声音格外喑哑,似乎夹杂着梵音和不成调的哭号。

    这时你才注意到,他的嗓音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绝对是他做了些什么手脚,才导致的喉咙像个破风箱。

    你无暇管这大师的身上有什么秘密,你要紧紧看着他别瞎动手脚。

    别说你根本看不懂何必要认真看,事实是假如你真的开了小差,这个老东西肯定就会耍滑头;而你看着他,他又何必要骗你。

    供桌上烛火在无风的情况下变得忽明忽暗左右摇摆,每一次摇晃都让母亲背脊弓得更深,好像真有一股力量在拉扯她。

    大师马上从布袋里取出一只陶碗,碗底画着血色符咒,里面先倒进米与新鲜的黑狗血,再撒一撮黄土。

    他猛然咬破自己的指尖,把血滴入碗中。旋即,他挥起铜铃,节奏急促。

    小小的铃铛居然震耳欲聋,催魂一样让你忍不住捂上耳朵。

    母亲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大师让她把头压在供桌上,额头正好对着那一张古旧的黄符。

    黄符上原本只是淡淡的墨迹,这时却像被火烤过般一点点渗出暗红色。

    “借运的根子在魂魄本身。”大师阴冷的声音在屋里回荡,“要么是亲人血契,要么是以孩子为媒。既然他贪财无度,把你绑进了咒里,就得先割断这条线。”

    ——这说得,好像教那男的献祭妻女的不是他似的。你在旁边边忍耐噪音边默默吐槽。

    说罢,大师拿出一把短刀,刀身抹满朱砂。他没有真的割伤母亲,而是贴着她的额头、肩膀、心口、肚脐四个位置虚虚划过,每划一处,就在桌上的碗里投入一缕母亲的发丝。发丝遇血即化,碗里顿时冒出白气,腥甜的味道布满全屋。

    母亲这时惨白着脸,眼神浑浊,似乎有无形的线从她身体里被扯走。

    大师忽然厉声一喝,猛然将碗重重摔在地上,血混着米喷射状溅开来,而那咒纹竟然在瞬间化作一股黑烟窜到屋顶。屋顶的木梁“咯吱”一声,你抬头看,什么都没看到,却总觉得它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踩过。

    铃声停下,母亲整个人直直地倒下,像被掏空了力气。

    大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得意道:“好了,线断了。她的运气,已经不会再被借走了。”

    但是,这所谓“破法”的过程其实不是救赎,而是彻底切断母亲与“借运方”的联系——她不会再被吸走运气,但也失去了曾经的生机。、

    她的老公明明昨天晚上就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可在这件事后,她也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你看着觉得还挺爽的,不过她本人却好似有些心如死灰。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算了,管她呢,你只能保证自己的命和开心。

    屋里烛火才刚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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