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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145-150(第5/14页)
不过现在你懂了,原来小本地人也是需要去学习的,没学到的,或者还不能遵守的,就会像这个小男孩一样,一口的牙啪嗒啪嗒地掉出来,那□□康的带着血色的小脸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似的,开始发灰、下陷,眼眶更是塌了进去,嘴唇失去血色,整个人像是短短几秒里老了二十岁。
他的手颤了颤,手机“啪嗒”落到盘子里,溅起油渍。
没人说话。包括他的祖母。
只有苏珊用极其柔和的声音:“没关系的,亲爱的,我们不提不开心的事,好吗?”
小男孩的变化才停下。
你恍然大悟——
作者有话说:拔了牙还在痛TnT好想吃鲜香刮辣的炸鸡翅T。T不吃这些东西的话感觉虎的灵魂都要被抽离了。话说有些单词用嘤文是因为感觉直接翻译无法体现出来一种文化差异感,本文还是想要建立一些“身在异国”的感觉哒!解释一下~~
第148章 家庭聚会 3 ◎抓马都市◎
这并不是你第一次见到规则惩罚带来的“异化”, 但这次,却不一样。
苏珊对男孩的回应,更是叫你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没有急着纠正, 没有大发雷霆, 也没有像程序一般地执行某条隐形的惩罚条款。
相反,她用了完全“人性化”的语气, 长辈一样地纠正了他,又宽恕了他,使他的畸变得以停止。
这和现实世界里, 熊孩子一点点学会作为社会里的人不得不遵守的条条框框有什么区别?
这些人…她们并非天生就是“明白人”, 自然地接受和被规则训化,这也就能解释, 为什么有些时候在一些场景里的“本地人”会和外来者一样被未知的规则所惩罚。
在未知的世界和全新的、偶然的场景里,她们也是像你一样, 刚刚踏入规则构建的舞台的“新手”。在她们自己的世界里, 她们也需要学习来建立认知。
你低下头, 盯着自己还剩下一小半苹果派的盘子思绪翻涌——你并非无数次在副本中怀疑过这个问题:是不是一定要把一切都毁掉,才能获得生路?
是不是只有粉碎这虚假的舞台、打破规则的血墙,才能“赢”?
可此刻,你开始不确定了。
你深知自己与副本的“不兼容”, 你是注定要离开这里的人——或者被同化,也就等于死在这里。
但副本的惩罚系统, 也许并不是完全一触即发的程序。
在这个近乎游戏逻辑般的世界里,那些“本地人”可能并不是全然没有意识的NPC。
她们不仅仅是副本意识的延伸, 她们能对违规者施加惩罚,也能在允许范围内选择是否下手,甚至是——拯救。
像绝大多数外来者一样, 过去你总是孤身而行,与“本地人”保持安全距离。
她们的友好,你只能选择不信任;她们的敌意,你永远先一步回击。当然,这不怪你,毕竟一旦对这里产生依赖或情感,就有可能被诱导、吞噬,走向同化。
但现在你想起昨天苏珊坐在你身旁,为你端来热可可时脸上的温柔,艾伦弹唱时不小心滑错音符后他和苏珊抱着笑成一团的幸福感…你从不怀疑自己的感知,在昨天,苏珊妻夫二人对你的那种照顾和慈爱,是毫无破绽的。你相信,那个时候,她们确实是透过你,在看属于这个世界的“你”。
副本不是非黑即白,不是你活我亡。
在保持自我、不被同化的前提下,也许…你可以多试着和“本地人”打交道。
当然,你不需要强行融入,只是维持一种“不近不远”的关系:让他们觉得你“顺应”但不是“融入”,让你自己获得行动空间而不暴露“异类”的标签。
也许,你可以在规则边界,狡猾地得到更多的喘息。
比如现在。
一场无伤大雅但是哪里都不太对劲的家宴,一些明里暗里好像在排斥你把你当成谈资和下酒菜的客人。
你还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直接离席,似乎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假如曾经和善的房东在这场家宴之后就此保持住了这幅样子,住在这里的你要怎么办?
不妨,大胆一点。
你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苏珊的状态拉回“正常”,直接瓦解这个诡异的氛围。
首先,你得先试探一下,有哪些事情是你能做的。
“我想先上楼休息,可以吗?”你只是随口一问。你知道苏珊不会让你就这么离开。
“亲爱的,你的屋子还没有装修好,你还要在楼下多住几天,不如就先吃完这顿饭吧。”果然,苏珊拍拍你的手,语气不容拒绝。
墨国工人在楼上敲敲打打了一天,傍晚时刻,你们在布置院子的时候,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工头本来很笑呵呵地来找艾伦谈工钱,却被艾伦一个眼色改了话头,她的眼神在你和艾伦之间游走,最后圆滑地说还要两天。
你那时已经隐隐察觉不对劲,只是思路一分为二:一半认为,米国的工人干活儿没那么麻利,一天而已,修不好也是人之常情;一半已经开始思索,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陷阱,不如先会会它。
这不就来了吗?
于是你抱住苏珊的胳膊,撒着娇:“那好吧,苏珊。唉,你也知道,我刚刚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真的很累了,我会好好陪你结束今天的事情,之后我要睡一个好觉,明天再陪你去上瑜伽课,我们一起放松一下。”
你表现得像一个依赖母亲的小朋友,这惹得贝蒂极其夸张地哈哈大笑。
“她在你面前就是一个小宝宝!”贝蒂说,擦着眼泪,“但是你已经长大了,怎么还能总这样孩子气呢?”
嘤语里没有“撒娇”这个词,和你同样岁数的人也不会轻易像花国的年轻人一样习惯向相熟的人撒娇、亲昵柔软地越过边界。
贝蒂听起来像是在委婉地教导你,可苏珊格外吃这一套。
她的眼睛亮起来,把你搂住,像念着猫头鹰的嘤文单词一样嗷嗷地搓着你的胳膊。
你们两个在这里上演跨文化母慈子孝,贝蒂看着你们两个,像是压了整晚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出口。
“你看看她,”贝蒂嚷嚷着,这位看起来非常和善的女士语气竟滑向一种恍惚的激动,“说来,你们两个运气还算不错。”
她看着苏珊,却古怪地扭头和艾伦说:“你还记得我家那三个entitled brats(带着嘲讽意味的“小混蛋”)吗?”
艾伦侧耳倾听,你也是。
“大的那个,把孩子往我这里一放,他自己就去度假了。他找了一个那样的女孩,生下来孩子后一屁股的官司,就这么直接甩给我!我能怎么办?”
“是的,我们都知道你经历了很糟糕的事情。”艾伦说着,真诚地表达他的同情——真诚在,他的手都放在了心口上。
原来米国人也会有这样的家长里短的糟糕故事?你听着倒是很新鲜。
只听贝蒂把酒杯放得砰的一声,你这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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