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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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的是你见过的护士,有的你没有见过,不过不难猜出她们是另一个时间点值班的护士。

    每个人都和姗卓一样。

    隐藏在碎发和护士帽下面的原来就是伤疤。

    你终于艰难地理解到:

    如果姗卓被开了颅,那她就不是护士。

    她才应该是病人。

    又或者说,在另一种权力的结构下,她是病人,那些夜晚游荡的“怪物”,则是真正的手术操作者。

    怪物们和“姗卓们”的关系你实在还猜不透,但你知道,不论谁是刀,你都是最低一级的小虾米。

    那么,你呢?你也和姗卓们一样吗?

    你看着她额头上密密的缝线,心中泛起强烈的恶寒。

    你忽然意识到——今天一整天,你都还没有真正照过一次镜子。

    就像某种本能在回避,又像某种规则不让你去看。

    你的心跳像失控的齿轮。

    你强迫自己咽下心头的抗拒,钻入病房深处的洗漱区。

    你取下角落里的应急钠灯,接了满满一盆水,将那一池沉默不语的水轻轻搅动,逼迫自己去看,去看那个你尚未确认过的自己。

    水面微微颤抖着,映出你脸上的每一道细节——

    你的额头下方,一道隐隐的线。

    你下意识地撩起凌乱的头发,手指从颅骨中线往两侧摸去。

    缝线。

    细致、工整,只是这么一摸,就让你联想到缝合标本那样的“手工缝制”。

    你剧烈反胃。

    如果是真实的被开颅、也许还被取走了一部分的脑子的话,你肯定已经变得痴傻。

    而在副本里——偏偏又是这样真实的副本里,你只是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不“完整”,自己“缺少”了什么。

    这种感知,让你产生片刻的解离,你感觉自己好像升上了天,又狠狠坠回身体里。

    你闭着眼,在水池旁沉默良久,直到你不再发抖。

    你重新回到“姗卓”的床边,她依旧昏迷,也不知道她又是在谁的监督下,吃下了什么药,这么看着简直像是待修的人偶。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手早已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就像你早就知道接下来的动作。

    你伸手,沿着她头顶的缝线慢慢剥开。

    出奇地顺利,没有任何血液,没有阻力。皮肤像一层手工面具,被你剥开一角,轻轻地翻了过去。

    你捏住她头顶的骨缝,像打开首饰盒一样,“咔哒”一声,头盖骨被揭开了。

    没有什么能再恶心到你了。

    当然,头盖骨下方,也并没有血肉模糊的脑组织。

    那里空空如也,只剩一个中空的空间,填塞着一团纱布包裹的物体。你颤抖地抽出那团布,慢慢解开。

    里面,躺着的是一把小巧的银制物件——一根闪闪发光的体温计,表面印有护士徽章的浮雕,底部插着一个发条装置,发条还在缓慢转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你什么也不明白,只是被动地接受这些“景象”。

    之后很久,你才慢慢反应过来:

    这是一种“功能代号”。

    这个失去大脑的、也许曾经也只是一个病人的人,现在是护士,所以她的角色、动作、语言系统…都被这个象征性的“工具”所取代。

    而你呢?

    你的脑袋里,是不是也藏着某种“象征”,某种不是大脑、却决定你行为模式的“指令装置”?

    你把姗卓脑袋里的东西放了回去,轻轻合上头骨,把皮肤翻回原位。

    你静坐在姗卓的旁边。

    一股讽刺感袭来:如果不是她突然决定要“惩罚”你,也许你就会在病房里睡过去,而后不会注意到今晚所看到的一切。

    毕竟,自从来到了这个病房里,青丝就丧失了之前在禁闭室的“活性”:如果你不催动它,它就只会乖巧地躺在那里。

    姗卓因为你今日的出格而觉得你挑战了她的权威,这个随意玩弄你的举动却把你引往真相。

    也幸亏你没有直接离开。

    至少你要先把自己的脑子找到。

    当然,不只你自己的“脑子”。还有那对花裔姐妹的脑子——

    作者有话说:虎悲观地和医生说会不会是青光眼的前兆,医生长叹一口气说我的眼球甚至眼压都是正常的,单纯屏幕看多了累的…行,开了干眼症相关的眼药水回来打字了

    第135章 疯人院 5 ◎提神醒脑◎

    感慨时间结束。

    脑海中的想法距离成型尚还需要更多样本。

    你听着怪物们的脚步, 小心地走出房间,在这片隐藏在护士站之后的空间里搜寻起来。

    很快,你就找到了负责你的那个护士的床边。

    她是护士长的手下, 但她也并不介意随意地利用延伸自护士长的权力来控制你。

    你已经很熟练地打开这里的人们的“头盖骨”了, 不得不说,每个人的体质还真是不同, 护士长的脑袋更硬一些,也不方便撬开,这位护士姐姐的脑袋就打开得毫无阻力, 很像拔开一个塑料玩偶的脑壳。

    在她脑中嵌着的, 也是体温计,而是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你把它取出来, 就着她口袋里手机的光来阅读。

    这是来自“见习护士护理守则”的手册的残页。

    值得注意的是,它看起来并非你所处的这个时代, 更像是几十年前的复印本。边缘泛黄, 纸质粗糙, 上面还有圆珠笔迹划着重点。

    你扫了一眼第一页: “病人常有妄想与自残倾向,应以温柔的控制与适度的忽略为主要处理手段。”

    “对抗性的女性病人多为不愿顺从的家庭失败者,与其争执不如安抚并稳定情绪。”

    还是那句话:你并不懂这些专业知识。但你眉头一皱,感觉这陈腔滥调显然是毫无道理。

    不过, 这似乎说明了这些“护士”们曾经所处的年代,并解释了她们白天时许多完全不人道的做法的原因。

    你将手册收好, 盖好她的头骨。

    大脑空空的护士即便是在睡梦中也肉眼可见地变得呆滞。

    状态倒有点像…小羽。

    你继续走向下一个目标

    ——男护工。

    你对这个人的印象很“深刻”。

    和女护工一样的力气大,在有外人在的时候看起来也还算是专业, 却总是试图在某些边界上对你进行试探。

    一些很微小的,有时甚至会让你也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的事情。

    你从他身上感受到的不是权威,而是一种微妙的隐藏在职业伪装下的由当前环境所决定的“强者”对“弱者”的真实恶意和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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