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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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你的步伐坚毅。而木徽章静静地躺在掌心,沉默无声,仿佛什么都不会发生。

    这可不是“沉寂”,而是肃穆地等待——等待“执行命令”。

    你走出厨房,回到那个纸醉金迷、荒唐不堪的客厅。

    钟表指向半点钟,秒针终于不再移动——你确实是找到了正确的东西。

    站在众人之间,看着那些已经陷入半梦半醒的醉酒者,胸腔内一股近似无情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就是这一刻了,人赃俱获。

    你双手举起徽章,轻轻按在胸口,闭上眼。

    脑中一片空白。

    然后,你开口。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一串词语,它不属于任何语言系统,你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像是旧广播里电台调频未对上的杂音,但你一字一句念得分外清楚、富有激情:“在艰苦奋斗的年代,纵情享乐沉迷声色,这样伤风败俗,完全是社会败类!一屋子的反正义人士,今全数逮捕!”

    你的声音铿锵有力,在房间内回响,很快音浪又被吞没——不,不止是声音。

    墙壁在剥落。

    奶白色的墙皮一片片卷起、剥离,露出下面的旧砖墙——斑驳、灰黑、上面甚至还有褪色的涂鸦与复杂图案的残痕。

    吊灯熄灭,天花板塌陷下一层嵌着铁栅格的灯,发出因电流不稳定而嗡嗡的低鸣。

    整个派对屋变成了一座老式礼堂。

    空气中浮现出深红色的旗帜,金色的花纹刺目,标语残破模糊——但也足够警告和威慑。

    如此不容侵犯的正义之下,木徽章也应和着发出一声低沉震颤,你感觉自己心潮澎湃,必须立即行动起来。

    你走到客厅中央,站在那被你当初泼洒酒液的地板正中间。

    那一圈烈酒烧焦过的痕迹,现在像是旧广场上的审讯圆圈。

    你把徽章高高举起。

    从地板的每个角落里,从那些醉倒的人身上,慢慢升起许多道虚虚幻幻的“人影”。

    原来这才是她们的真正模样。

    你没有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光芒万丈。

    而这些人影的眼神开始动摇,有人低声呜咽,有人捂住嘴哭泣,还有人想跪下祈求什么,但都被一种无形的秩序压制得动弹不得。

    等等——

    不对,你不是法官,你也不是救世主。

    你只是想找到一个离开这里的方法的另一个时空的人,别着了相了!

    你将徽章狠狠砸在地上。

    一声尖锐的啸叫从徽章中爆发而出,像无数压抑的名字同时被释放。

    红光炸裂开来,穿透了空间的边界。

    墙壁上开始浮现出无数面孔——蛇头与人脸的交融,痛苦与冷漠的表情重叠,然后像贴纸一样被一层透明火焰烧得干净。

    窗外开始亮起白光。

    是场景外的现实!

    而那扇关闭的门,也在徽章裂为两半的那一瞬间,“啪”地一声弹开。

    你转头望去——墙上的挂钟开始移动了,秒针滴答滴答,像久违的心跳。

    你走过去,扶住门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虽冰冷但好歹新鲜的空气。

    这样醒了一小会儿神,你察觉刚刚发生了什么已经不太明晰。

    这小段记忆的缺失,倒是让你彻底醒转过来。

    走廊里冷,寂静,风中裹着雪。

    你回头望向室内。

    你没有立刻离开,因为塔玛拉还没有出现。

    全程你都被酒蒸汽熏得有些晕乎,更多的时候都是凭着本能在判断。

    话说回来,她搞这么一出是做什么?她是清算者?那她也未免太怂了,而且也不像啊。

    你百思不得其解。你哪里惹了她了,总不能就因为她是个变态吧?

    非得把她揪出来不可。哪怕不是为了报复,你也想知道这是在干嘛。

    防止闹剧重演,你再进这屋子的时候刻意把房门用个板凳抵住。

    你重新回到厨房。你最后一次看到塔玛拉,她就站在厨房附近。除非她也有什么可以隐身的道具,那厨房一定还别有玄机。

    可以看出来你之前确实也“微醺”了,这里被你弄得到处都更凌乱,有些让你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之前就那么轻易地被忽视:洗碗槽下方的柜门半开着,一股并不属于烹饪或饮酒的金属味从中弥散出来。

    还有呼呼吹着的风。

    你扒开那些堆积的布巾与酒瓶,看到了一个灰色的金属格栅。

    上面覆盖着一层密集的灰尘,但格栅上却有一道清晰的、被拧开的痕迹。

    你愣住了。

    这是老式建筑中常见的通风井,但这种结构通风井只能从内侧打开,也就是说…

    好家伙,亏你还在这里像做题一样一步步地找到解决办法,原来谜底就在谜面上——大门走不了,就从别的通道溜出去呗。这种地方,总会给人留个后手…诶,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不去管这些琐碎的想法。

    总之,塔玛拉大概就是这样给自己留了一个退路,才放心大胆地把你引到这里来。

    你用匕首小心地撬开格栅,里面是一段蜿蜒向下的通风管道,窄得只能容纳一人爬行。

    管壁带着金属的寒意,手一搭上去,就有锈迹粘在掌心。

    你没有犹豫,冬天穿得本来就多,再脏也忍了,就这么爬了进去。

    这条通风道的结构不复杂,只是裸露的铁钉和粗糙的焊缝,不时地就要硌你一下。

    你在途中发现了塔玛拉留下的几样“标记”:一只断掉的金属发夹、一直挂在某个拐角处的假睫毛等。

    要说是匆忙逃脱而她又盛装参与聚会才会这样“掉装备”也有可能,但这十分刻意的唇印纸是什么意思啊。

    你心里冷笑。

    她不是慌乱逃走的,而是有准备地撤离。她大概还计划好:若你没能活着,她就能全身而退;若你活着,她也有“退一步”的说辞。

    说不定她只是单纯地喜欢刺激。就像她自己之前说的那样——她把副本当成游乐园。只是这次排遣的是你。

    终于,你爬出通风口。

    这是一个地下废弃仓库。你可以听到楼上传来的空调和人声,但这一层却被厚重的铁门隔绝成“死区”。

    塔玛拉就坐在仓库一角。

    她还穿着精致的外衣,只是脸上的妆花了一半。她正用纸巾擦着脸上的酒迹,看起来十分可怜无辜。

    你没有出声,只站在通风口出口,冷冷地看着她。

    塔玛拉抬头,一秒愣住,然后嘴角勉强牵动了一下:“…哎呀,你怎么也在这儿啊。聚会结束了吗?”

    你走出阴影。

    “别装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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