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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50-60(第5/21页)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语气越来越急, 仿佛已经将你“定罪”。
一些人小声议论着,分析他说的话是否有道理。
“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啊。”一个乘客低声说道。
“是啊,她一直表现得太冷静了。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慌了吧?”另一个人附和。
“这位先生一直都很外向也很健谈,根本不像那种专门来坑我们的移民啊。”又有人说。
你感觉自己的背后开始冒冷汗。比起应对手段,更可怕的是你对局面的全然未知。
什么检票员?谁是检票员?你是检票员???她们是检票员?
不,主要是,为什么检票员会和乘客们之间如此的对立?之间联系是什么?
在这之前,你几乎没有坐过公交车,凡是出门,能走过去就选择走路,当然更多的时候你还是避免出门的。
而关于这边的检票员,你倒是有在小绿书上看到过一些人对于现实世界情况的抱怨,说她们会藏在乘客之间,然后挑一些乘客来抽检车票,很多时候会故意坑看起来就是游客的人,完全不顾游客可能只是不知道票务的规则而狠狠罚钱——虽说这些按规章制度行事的行为并没有错,但对那些非故意逃票的人来说可能确实会心生怨怼。
当下的情况是这样吗?
可是,突然出现在大衣里的居留卡让你开始拿不准,难不成你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检票员?太荒谬了吧
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知道,比口条,你的口语完全不能和中年男比,你这一身破破烂烂的打扮,一旦被拉入对比评价的体系中也只会吃亏。
不能让她们更相信中年男人的话了。
“各位,”你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污蔑我,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我不是检票员。”
你伸出手,指向中年男人:“相反,我倒是觉得,他的表现才更加可疑。你们注意到没有,从一开始,他就一直试图和每个人打好关系,想要让大家相信他是无辜的。可是一个真正无辜的人,会这么急着从一开始就跳出来大喊自己无辜吗?”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车厢里其他人的某根弦。一些人点了点头,开始用怀疑的目光重新看向中年男人。
“雅州人都比较腼腆,怎么他这么爱说话?”
“可能是他经受了嘤国文化的熏陶所以摒弃了那些来自雅州的缺点呢?”有人反驳。
而中年男人显然没想到你会反击:“你在胡说八道!”他提高了音量,试图掩盖自己的不安,“我天生性格开朗,怎么了?而且,我是嘤国留子,我自豪!”他在使用通用规则来提高自身可信度吗?“以至于你,你刚才的表现难道不值得怀疑吗?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继续煽动车厢里的其他乘客:“各位,她看起来那么镇定,像是对这种情况早有准备一样,她肯定就是检票员。而且,”他忽而微微一笑道,“假如她不是检票员,我就这么直接指认她,岂不是很容易栽跟头?而如果我是检票员,我又何必跳出来指证其它的检票员呢?检票员是会互帮互助的啊。”
“站起来!站起来!”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在车厢内炸响,所有乘客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你身上。
“我只是乘客。”你坚持说。
可惜,那些猜忌和厌恶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而中年男则坐在那里,满脸得意地注视着这一切,显然他认为他已经成功转移了矛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要怎么做?
“站起来?”这三个字让你心中猛然一动。
说起来,你一直都是以这几个后上车的人的举动作为指标来行动的。你一直以为,你们这样的“乘客”不能随意换座位是这辆巴士的隐形规则,可是,假如你和她们并不是一类乘客呢?
其她的乘客都可以走来走去,唯独她们只能坐着不动。如果,她们是需要伪装身份的检票员,而不随意更换座位是她们的规则,那么,只要你不是检票员,那你当然可以站起来。
在第一反应里,你把自己和她们归为一类,才会忽略或试图合理化许多不合理的地方。其实,你和她们从一开始掌握的信息就不同,怎么会是一类呢。且你本就是拿着票直接上车的“乘客”,没有人给你发任务,你也很确定没有在不知情的时候接下什么当检票员的兼职。
于是,你缓缓地站起身。
你站了几秒钟,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响起警报,没有突如其来的怪物,也没有任何其他异常。
迈开腿,走了几步,移动的瞬间,那些原本紧盯着你的人,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意味,仿佛是疑惑,又像是某种不甘。但总之,你的嫌疑已经消散。
“这不可能!”中年男指着你大声喊道,“她一定作弊了!她肯定是检票员!她怎么可能不是…”
“既然你这么确信,那你也站起来试试啊。”粉头发懒洋洋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
“对啊,你站起来啊。”那个先前揪着他不放的男乘客再次发难,直接抓住了中年男人的衣领,“你们这些检票员不就最喜欢找乘客的茬儿吗?既然她不是,你肯定是!”
“我…我真的是普通乘客!”中年男人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却没有更多的话可以说,挣扎着想要从那个男人的手中脱身。
然而,那男人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用力一拽,将中年男人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就在中年男的屁股离开座位的瞬间,他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可怕的变化。就像一个被迅速充气的气球,他的四肢和躯干以一种不自然的速度膨胀起来,皮肤变得透明,血管清晰可见。
“啊!救命!”中年男人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声音在鼓胀的喉咙中变得刺耳而扭曲。
你默默往前再挪了几行座位,目睹着中年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大,最终“砰”地一声炸开,化作了一片粘稠的液体,溅满了后排车厢的几乎每一个角落。
“salty!”原本坐在后排的本地男骂了一句后,倒是不在意脏,大摇大摆地坐了回去。
然而,在那片粘液中,唯一完好的,是他一直抱在怀里的公文包。那个公文包静静地躺在那里,几乎是诱惑着你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是什么道具,中年男护了一路临了了却没能用上?
等副本把狼藉全都清理掉后,你走上前,低头打量了一下公文包,随即抬脚踢开了它。
“哗啦”一声,公文包被打开,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居然全程都只是在故弄玄虚吗。
“哧。”粉头发也对公文包有些好奇,冷笑了一声,转过了身。
但经过这一遭,车厢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他的消失而冷却下来。相反,乘客们仿佛找到了某种发泄情绪的出口,窃窃私语逐渐转变成一场彻底的“抓卧底”行动。
“这辆车上一定还有其他‘检票员’。”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开口,舔了舔人中。
“是啊,这群蝗虫每次都是成堆行动的。”另一个穿着廉价外套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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