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个留子(无限):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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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衣衫似乎也并不是普通的亚麻布,而是柔顺闪着缎光的丝绸。

    你这才低下头,捏起有着大裙摆的裙子,发现自己身上也是如此。不过你们从人种到穿着这般与众不同,这些山民倒是没有察觉。

    “不愿劳作”且最后到来的你被晾在一边,小明和小拉倒是手中各拿着一个藤编的篮子,开始在山民的指导下在田间摘取那名为雪绒花的银白色花朵。

    劳动的节奏缓慢,每次摘下花朵时,都要小心翼翼,不让花茎折断。

    你不愿模仿那些劳作者的动作,却觉得仿照小明做些什么应该没问题。

    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捏住花茎,轻轻一拧,洁白的花朵便顺利地被你斩了头,安静地躺在你的篮子里。

    不远处的小拉也在同样缓慢地摘花,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她干劲满满,努力跟上节奏,手中的篮子里也已经积累了一层白花。

    这期间,土拨鼠们就在花田里上蹿下跳。不时还有鼠来找你的麻烦,但看你冥顽不灵,它们便很快离开。

    那些土拨鼠们,原来是看守着山民劳作的监工。它们并不穷凶极恶,只是憨态可掬地哼唱起来宣传劳动的歌谣。

    一些年长的女人,也应声哼唱,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是大地的回声:

    雪绒花,雪绒花,

    铺路为她回月下。

    公主行,公主归,

    山风引她不撤退。

    摘花快,摘花多,

    为她铺满高山坡。

    她归去,她归来,

    花儿齐声唱颂歌。

    旋律婉转,语调悠扬,又很简单上口,你也跟着节奏摇摆起来身子。

    你和山风的节奏同频,你和花儿的幅度同震,你的裙子,哦,还有小明和小拉的裙子,要是从上往下看,简直就像土地上最大最漂亮的雪绒花。

    这不对。

    你其实并不觉得不对。

    只是记忆里,你总是在否定,猜疑,奔跑以逃离。有时候,你还会拽上身边的人,做一些不损己但利人的事。

    你认为,那是友爱。

    于是你起身,向小明和小拉走去。你想去问问她们的意见,也许她们和你有同样的观点,那么你就能确定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明和小拉的行为比起你要更正常——摘花、捆扎、整理——就像所有的其她人一样,只有你到处走来走去。

    当然,你也还是发现一些,在记忆里一定会被判定为不正确的事情。

    她们的动作显得异常机械化,每个动作都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着。

    你蹲在小明的面前,透过她的瞳孔看到你自己。你的眼睛不知不觉瞪得很大,但至少是有光彩的,而她们的眼神空洞,好像只剩下一个躯壳。

    环顾四周,发现其她劳作者的情况也不例外。那些女人和男人们,就像是穿着朴素的小明和小拉的翻版,低着头专注于手中的花,身体僵硬,每个人的动作几乎完全一致。

    这让你想到被编排过的舞蹈,周而复始,毫无变化。

    你感受到裤脚有刺挠挠的东西,原来是围绕在这些劳作的人们身边的土拨鼠。

    好玩的是,它们的动作这样活泼,却也带着一种奇怪的规律性。

    每当一个人摘下花,土拨鼠们就会跳起,奔向那人脚下,似乎是在督促或监视着她们。你甚至能看到,它们眼睛里闪烁的光,不像普通动物那样单纯,而更像是某种带有智慧的存在。

    地精吗?你知道越来越多的文娱作品把土拨鼠变成地精的形象。在这个故事里,倒也贴切。

    你继续俯身去小明的耳边,想喊她的名字。你的声音却变成花田的养料,没一会儿同你的声音完全一样的语句窸窸窣窣地在山谷里响起。

    “嘻嘻嘻”

    花儿们窃笑着,你无所谓,但你还是把花儿的脑袋摘了下来。

    咦。

    用花锄砍下来的花苞就是花苞,用手摘下的却流出红色的花汁。

    你嗅了一下,原来是血啊。

    你看了看劳作的众人,跟着哼唱了几句土拨鼠的劳作号子,你端详着小明,把手比上她的脑袋。

    你放弃了。看样子“你”并不是一个会随便拿“同伴”试手的人,还真的是一个团结友善的好人。

    你随机走向一个山民,简单的打了招呼后,你举起手,做了同样的动作。咔哒一声,你摘下来他的脑袋。

    血液井喷,他身边的花儿竟然瞬间长得更加茂盛,但当你把头从脖子洞那里探看过去时——他的身体里是空的。

    泥土的腥味从里面传出来,不臭也算不上好闻。你捡起随便的一块石头,向里面掏了掏。

    碎土里,有一些红的白的黄的组织碎片。没多时,这空空的躯壳自己枯萎缩小,变成一株萎缩的野花。

    你叹一口气,觉得自己确实猜对了。

    你把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并不怎么用力,只是一扭。

    不疼,你也没听到有什么声音。

    你从这个躯壳里钻出来,大口地吐着土。

    真的是要疯掉了,你现在整个人都皱皱巴巴的,身上的营养和水分损失了不少,皮肤也一块一块地烂掉。

    还好糖分是花朵所不需要的营养成分,所以你还不至于低血糖。

    把变成断了头的雪绒花的躯壳踢开,你扯下没有被转化干净的断发,踉踉跄跄地走向小明和小拉,把她们也从这躯体里拔出来。

    让她俩先眯瞪着自己搞清楚怎么回事,一阵刺耳的声音乍然从脚边传来。

    你俯首看到那些土拨鼠围着你们躁动起来,它们不停地跳跃,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它们似乎很不高兴,但也只是嚷嚷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你不由自主地后退,紧紧盯着土拨鼠的动作。

    那些山民倒是仍旧继续着她们手头的事情,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变化。小明和小拉总算回过神,但显然这个场景哪怕对小明来说都算刺激。

    “走,找小方。”你强笑着拉起小明和小拉的手。

    在躯壳里被埋着时,你隐隐就有种感觉,你们做什么都可以,可只要你们存在此处,事态就会更坏。

    小方会是破局的人,至少要先把她找到。

    土拨鼠终于不再只是围观者警告,它们不断地围上来,尖锐的爪子抱住你们的裤腿。

    没有任何实质上的伤害,如果你迈开大步子离开,这些小东西也无法阻拦你,可这跳动的身影、机械般的动作、比人还要更明亮的眼神,都让你感到一种深深的厌恶与不安。

    你的心脏狂跳,头皮发麻,在幽闭的空间里积攒下来的恐惧与愤怒在胸中翻涌。

    这些小动物们好像能够感知你的怒火,转而去围绕着小明和小拉,跳跃、翻滚、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如说,截止到现在你就没有控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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