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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金色柏林》 60-70(第15/24页)
,小腿一直挣扎,被他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它的每面镜子是单面的,镜面也是恒温的,不会很凉。”他低下头,朝她的耳朵吹气,很痒,“等会儿我们试试吧,宝宝。”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宁酒暗道不好,挣扎的动作剧烈起来,却猛然感觉有什么不对。
乔柏林从浴室走出来后,朝着的是卧室相反的地方走,而现在已经到了楼梯口
一步,踏出去。
他下了第一阶楼梯。
方才他走的时候,身体只是发酸,尚且还能忍受。但此刻忽然一阵下坠感袭来,酸软从脚底一路蔓延上来,潮水疯了般漫过全身,宁酒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力气。
“你,别,啊”
她整个人好像坏掉了。说不出话来了。
一步,两步,三步。
男人下楼梯下得稳健,却抵不住那极致的失重感一下又一下地折磨着宁酒的神经。
楼梯由深色柚木制成,扶手打磨得温润光滑,抵住人的肌肤并不冰冷。
宁酒被他握住腰,恍惚每一秒都被拉长成几乎要崩开的错觉。
乔柏林每走一个台阶的时间长短都不确定,这种未知感就像一根失重悬着的弦,时紧时松,令她的神经始终绷在最高处。
又是一步。
宁酒全身颤抖起来,嘴角发出断续的轻哼,只能强撑数着剩下的台阶。
还有六格,还有六格就能解脱了。
剩下五格、四格、三格、两格马上就要到一楼了。
还有一格的时候,乔柏林停住了。
宁酒本来都在提前庆祝折磨的结束,被他突然顿住的情况搞得不知所措,只能用白皙纤长的小臂拥住男人青筋跳动的脖颈,朝他撒娇。
“你,你快点下去啊——”
“啊,我记错了。”
雪白细腻的腰窝骤不及防被男人恶劣地捏了一下,腰肢几乎是立马抖起来。
宁酒听到乔柏林顿了下,嗓音含笑,说出的话却是那样残忍。
“恒温玻璃在三楼才对。”
“”
这人就是故意的。
宁酒发现,论心理暗示,乔柏林简直比她玩得还要熟练。
方才下楼的那几步,他刻意将时间拖得漫长,就在她以为看到希望的时候,他又找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再来一次。
怎么这么讨厌啊。
修长的腿迈开,下楼的步伐陡然换成上楼。
刚刚还象征解脱的目的地突然离宁酒好远、好远。
水滴滴答答流了楼梯一路,更别说他们。到最后,宁酒只能将脸埋在乔柏林的胸膛,不去看那一整片入目的混乱痕迹。
后背贴上三楼玻璃的触感,温度确实如乔柏林所说的不凉。
可窗外就能看到树木,偶尔也有走过的人群,羞耻感宛若藤蔓一点点缠绕上来,宁酒咬着唇,看着乔柏林将她抵在玻璃上,头却一点点低了下去。
“不要”
她一点也不理解乔柏林为什么对于这件事如此执着,如果换作是她,怎样也不会肯去做的。
想要抓住乔柏林的头发,手却软得抓不稳,只能无力地搭着,反而是纤长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沉了下去。
“为什么不要?这是你爱我的味道,很甜。”
乔柏林的声音依旧温柔,语调平稳得近乎无辜。
如果不去在意那股从呼吸间溢出的热意,以及间或传来的吞咽声,如果此时有人听到他说的话,也大抵会以为他在谈论有关美食或之类的再普通不过的事。
宁酒恍若被卷进了看似平静的深海,一点点沉下去,任由周围潜伏的海潮将她伺机吞没。
被吞没的瞬间,快感不受控地涌入全身,她听到他用最清冽温柔的声音夸赞她。
“宝宝真厉害。”-
宁酒在乔柏林的别墅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那一个星期里,她整个人混混沌沌地过完,早已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无论是早上醒来还是夜晚入睡前,只要宁酒不出现在他眼前,乔柏林就会变得患得患失。
她因为论文改完、答辩顺利通过恰好处在可以松懈的阶段,但乔柏林不是。公司那么多事务要忙,他却宁愿把工作都带回家处理,也不要和她分开,哪怕是一秒钟都不行。
不知第几次从洗手间出来,只要一打开门身穿休闲西装的男人就一把抱住她,好闻的檀香混着办公室的祖马龙香薰味道从鼻尖晃过,他像只大狗狗一样将头埋在她颈窝,吮吸她的气味。
“乔柏林,你是不是”分离焦虑症这几个字在宁酒口中转了一圈,最终还是被她咽了下去,“有点太黏我了。”
“门没有锁,我怕我出去时间久了,你就会消失。”
“这就是你一从公司回来就来洗手间蹲我的原因?”
“宝宝。”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刻意压低嗓音黏糊糊地叫她。
知道宁酒受不了他撒娇的语气,乔柏林将如何这一手段拿捏得炉火纯青。
宁酒果然感到耳骨被他叫得发起热来,下一秒,黏湿的触感传来,他咬住了她的耳垂。
“下午才从公司回来还是太慢了,我把工作全都转到线上吧,这样早上就能陪你一起吃早餐了,好不好。”
宁酒忍着耳垂处传来的细密濡湿感,推了推乔柏林的肩膀。
“这样对你和同事都不方便吧,现在回来吃晚饭也可以啊,都一样。”
况且我也不会一直住在这里啊。
宁酒将最后一句话咽进肚子里。
“都一样?”
乔柏林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
明明是和往常一样平静温柔的语气,宁酒却被他盯得背脊有些发凉,只能转而主动去搂乔柏林劲瘦的腰。
“我的意思是——”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最近我想补下觉,可能会起得很晚,你不是一向起得早吗?我怕你等我。”
乔柏林好像的确是赶得很急,衬衫领口没来得及扣好,领带松了
些。
宁酒条件反射替他整理了下领带,一开始只觉得眼熟,等到指尖触及到那抹丝绸触感,才恍然记起这条不就是第一晚在床上被他绑在脚踝的那条。
太恶趣味了,这人。
“宁酒。”
正想着,蛇信般的微凉掠过肌肤,一点点往衣料深处游走。
他叫她名字时格外好听,虽说这件事在高中时就发现了,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嗓音较清朗的少年音以外多了几分磁性,宛若砂纸磨过耳畔。
“你知不知道,你说假话的时候真的挺明显的。”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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