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去当老婆的炮灰: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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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反抗是如此细微,毫无作用。

    野兽真正饿极,锤烂木头、撬开铁皮也要吃到藏在里面的肉,而此刻阻碍他道路的只是一条脆弱的手,这如何能称为障碍?

    黎星灼嘬过悯希的眼皮,又吸了口那翘起的鼻尖,最后一路在瓷白皮肤上游走,扯开衣服,让一侧粉粒从稚嫩的雪肤上弹出来,再俯下面庞,一口含住、嘬吸。

    悯希猝不及防,瞬间蹬直了脚:“啊啊……啊哈……”

    黎星灼根本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压着他的手,用急风骤雨的猴急势头不停吸。

    悯希差点被吸死了,捶了黎星灼两下,哑声叫骂:“里面没东西,别吸了,有病吗!”

    观众席突然发生如此的变故,举办组的人都慌了神,幸亏还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立刻有人拿出了迷幻液的解药。

    两人跑上来押住黎星灼,另一人拿着解药,对着黎星灼就是一顿喷。

    将近十毫升的水喷在脸上,如同一盏明亮的灯,驱散了海面上的大雾,黎星灼一下清醒了。

    吸食的动作一顿。

    黎星灼慢慢直起上半身来。

    他的瞳孔先是向左偏,再是向右偏,最后才往下移,落在下方的土地上。

    然后,黎星灼眼睛就红了。

    他看到了悯希。

    明明该在场外的悯希,现在正被自己压在身下,艰难抬头望着他,咬唇道:“黎星灼,清醒一点!嗯?你眼睛焦距恢复了,现在正常了?”

    那张映在眼中的、自己朝思暮想的脸,此时含满了湿意,而再下面一点,异常红亮的地方在晦暗的灯光下鲜明得过分,一眼就能看到。

    黎星灼呼吸乱着往四处看了看,因为没摘眼镜,他眼中看到的还是非常熟悉的沙漠模拟赛场,周围呼啸的风声,让自己身下这一幕显得特别像电影里的恐怖镜头。

    不是视觉效果上有多恐怖,而是心理上的,倘若不是在沙漠赛场,黎星灼看到这种样子的悯希,只会觉得自己在做梦,他将无法反抗的悯希抱在怀里,不准他穿那些烂大街的衣服,必须让他光溜溜的,或者半露不露的,靠在自己身上接受自己不可见人的幻想……这种梦,他已经梦到过无数次了。

    但不是,他记得自己还在比赛。

    所以……

    黎星灼手指抖了抖,重新看回去,在那张脸上摸了两下。

    热的。

    是真人。

    所以悯希这样……是他做的?

    他都做了什么?

    黎星灼一下翻身,跪坐到另一边,待好不容易稳住,他流脓的膝盖更加疼了,但黎星灼恍若未觉,立刻抬眼望向悯希。

    悯希一只手撑在地上,慢吞吞坐直了起来,用手背抹去脸颊的土,抹干净了,才抬起手去拉掉下去的外套。

    就这么一个动作,让黎星灼眼皮瞬间变得通红,惶惶不安到了极点。

    真是活生生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可他无意识咂摸了一下嘴唇,口腔里似乎还能品味到一股甜味,这残留不去的味道,昭示着他的身份其实是加害者。

    但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根本不想对悯希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

    他不想的,他没有意识!

    他刚刚还在赛场上走着,不知道怎么一眨眼就碰见了悯希……

    黎星灼后背僵直,呼吸声抖得不成样子,听起来像是在哭,脑子一头雾水,他被当前状况弄害怕了。

    在这一群参赛者中,黎星灼的外貌出众,撇去他的实力,其实也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如果这场国际赛事开一个外貌投票通道,黎星灼的票数会一骑绝尘。

    当然,前提是悯希不加入。

    黎星灼双手撑在地上,跪坐着,压下因为尝到那股味道心里升起的激荡,用一种极其不安的眼神看着悯希。

    一只手想要抬起来去碰碰悯希,到了半中途,又收了回去,怕悯希甩开他。

    他就这么瘫坐着,把头抬起来,仰望着站直了的悯希。

    像在仰望教堂里慈悲高大的圣父,而自己是犯下罪责等待审判的信徒,圣父正在考量他过往的种种,考虑是宽恕他的过错,继续滴下甘液哺育他,还是降下责罚,将他逐出温暖柔软的教堂。

    真的要疯了……

    早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昨天宁愿忍着,他也不会去见悯希。

    万一悯希不理他,万一悯希从此以后和他形同陌路。

    万一、万一……

    无数的万一压得黎星灼喘不过气,他弓下上半身,有点受不了地呼出了一口气,突然听到旁边的悯希出声道:“冷静点。”

    黎星灼立刻如获新生般看过去:“悯希。”

    “我……我错了。”

    他脸色似乎有点痛苦,“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都是我的错,不要不理我,你可以打我,踹我,怎样都好。”

    黎星灼似乎笃定了悯希会生气,会从此以后不再理自己。

    谁知悯希奇怪道:“谁说要不理你了?”

    黎星灼有点愣:“你不怪我?可我刚刚……”

    悯希看了他一眼:“不是你的错,举办组说这个场地到处是微型喷雾,里面灌满了从热带雨林某种剧毒植物里提取的迷幻毒液,人的皮肤一旦触碰立刻会陷入幻境里。”

    黎星灼皱眉:“迷幻毒液?”

    悯希道:“嗯,比赛一开始,没两个小时就有将近大半的人全军覆没,你能坚持到现在才中招,已经很了不起了,至于刚才的事,是意外,是毒液控制你做下的举动,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怪到你头上,别害怕。”

    悯希认为自己也相当了不起了。

    他到现在还被嘬得一边扁平一边肿大,衣服破破烂烂,无数个不知道藏在何处的摄像头对着他狂拍,可他却在可能已经被集合点上百个被淘汰成员看到的情况下,还能冷静下来,反过来安慰黎星灼,他觉得自己得到个圣父的名头都不为过。

    啧……真的好痛……

    悯希想伸手碰一碰自己,但周边人太多了,他没那个脸皮。

    他深吸一口气,撑着一边椅子稳了稳身形,也不知是不是被椅背顶了下肚子,悯希忽然脸色一白,捂住嘴巴,猝然偏过头干呕了一声。

    黎星灼原本还在旁边诚惶诚恐站着,跟条哈士奇似的站在悯希身后,听见这隐含痛苦的一声,立刻抬起眼问:“悯希,你怎么了?!”

    ……

    当天,谢恺封早上八点的航班,九点半落地。

    一开机,就收到一条来自宝宝的信息,信息里对方可怜兮兮的,说自己正在医院。

    谢恺封没有喘息时间,上一刻在机场,下一刻人已经出现在医院。

    他冷下脸时,那种风雨欲来的神情,会让人禁不住腿抖战栗,哪怕他不是对着悯希发的,悯希也有点烦。

    走廊里等待检查结果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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