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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前夫哥,但万人迷》 90-100(第9/19页)
了。
但毫不掩饰轻视的态度,渐渐的,也再没有人愿意接近他了。
而现在,身份对调。
江偃书却不是那时的他。
他当然明白,江偃书同他是不一样的。
你是不能从他的言行里察觉到这种傲慢情绪的,相反,他如此一视同仁——对恨对爱、对人对物……一样的毫不在意、毫不珍惜。
他露出这样冷酷的神情,可那双眼睛却惊人的美丽。
带着孩童的天真,还有似乎一切都拥有后的了无乐趣。
你看着这双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想要哭泣、请求……请求他看向你——
谢容玉甚至真的觉得他是曾被这双眼深深看过的。
……
在最疯狂、傲慢的那年,他曾经随着风流爱游历山湖的二叔去过骊山,那山极尽蜿蜒崎岖,可山顶却建有一座神庙。
那里只有一位老僧人,还有他收养的孩子。
他们不被允许进入。就算他们捐足了香火。
他二叔却愈发对里面供奉的神好奇起来。
夜晚,他们从庙宇后面的高墙翻了过去。
也不知这荒郊野岭,这庙宇高高外墙内却异常地精致华美,夜晚天色昏暗,这庙宇墙沿悬挂的夜明珠却愈发明亮温暖——
他们踱着步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最中间的那扇门,
身边的一切都安静下来,
山丛的蝉鸣、风吹落叶的扑簌……
甚至外面明珠毫不可惜地悬挂,里面却只有一只孤零的红烛。放在金碟里,被一双手捧着。
橙黄色烛光被屋外吹来的细细的风吹得摇摇曳曳,照亮了底下雕像一点纤细指尖,还有在更深处阴影里逐渐明晰的脸,和逐渐显露锐利形状的眼眸……他们不自觉的高高仰起头,却在将要真正将那雕像面容看清时,眼前猝然一黑——
再醒来时,他们正躺在山下支起的帷帐里,就在他们出发的地方。
昨晚的记忆却开始模糊起来,好像昨天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其实他们并没有爬上山,没有看见什么庙宇,也没有翻进去,
更没有看见里面那个捧着蜡烛的人……
或者说,
是“祂”。
谢容玉什么也不记得。
但他记得一双眼睛的影子、形状。
“祂”在看他。
这并不是能为人所言的,毕竟世人绝不能理解他那样一个“梦”。他也私心地不希望有更多其他人知晓那个形状。
他“失去了”那段记忆。
而他的二叔却疯了。被关在家里,开始整日整日的哭,整日整日地笑。甚至央求祖父,请求让他离去,去骊山,出家为僧。
所有人都说他疯了。
说他胡言乱语,被鬼魇了神魄——大屹哪有什么山叫骊山的!
更别说什么神庙了……
他被更加严厉地看管起来。
他的父亲和母亲找到他,问他是不是见过什么“神庙”。
他只是摇摇头。
他的父亲母亲终于露出笑容,眼底带着止不住地担忧和后怕。
他却安静的,手指捏住被角,指尖逐渐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形状……
……
谢容玉现在仍觉得那是一场梦,一场“特别”的梦。
毕竟他不是个疯子。
他眼神逐渐平静,神情也只一瞬间僵硬。
二皇子还伸着手,等着他主动弯腰去抱他。脾气还是一贯的不好,只是等待的一会儿,甚至眉心也有些不耐的皱起一点。
谢容玉终于蹲下来,手穿过他的腰,兴许是衣料摩擦带的江偃书有点不舒服,他扭动两下,手里的象牙小鼓毫不客气地拍在他的头上。
“咚咚”响了两声。
不疼,
但羞辱意味十足。
谢容玉终于把他抱起来,脖颈处被一只手抱住,手指最后捏住他的衣领口。
力气重的想要把他掐死。
他抱着二皇子,身上瞬间便聚焦了一片的视线。那些人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直到终于有人动作,靠过来给他带路。
毕竟二皇子可没有给他指路的意思。
他总算知道了二皇子殿下平日里的浩浩荡荡,只是这一段路,他身后身后的仆从也紧紧跟着,大皇子站在他旁边,脸上带着笑,适应着他的步子,边同江偃书讲着话。
讲到了兴处,二皇子便高兴的笑起来,身体一抖一抖的,笑的眼睛都眯起来,看着别人,完全把他当个轿撵了。
只是他到底年纪还轻,平日里虽也有锻炼,但伏案时间还是占据大多数,刚走过一片带着青绿湖泊的花园,他的速度便逐渐慢下来,手指也轻轻颤动两下。
这样细微的动作似乎也被二皇子发现了。
谢容玉感觉自己后颈被握住。
他停下来。
江偃书坐在他的手臂上,比他要高一点,垂着眼皮,没精打采的样子。
“真没用。”
他眼神冷淡,像一棵尖刺,直至扎进人心脏里,扎得鲜血淋漓,仍毫不自知地,只会觉得血脏了他手。
江偃书忽然没了最开始那股想折磨谢容玉的劲儿了,他开始觉得无聊。
因为谢容玉抱的他并不舒服。
他抓了下他的后颈,用动作示意他停下来。
目光掠过他,看见了紧紧眼底带着担忧和后怕,跟在他身后、如同影子一般的无言。
他开始后悔了。
“真没用。”
早知道最开始就直接让无言抱了。
他撇撇嘴,又伸出手,
只不过,这次,是朝向另一个人。
那个人同样沉默着,却无言而忠诚地,
接过他的手——
作者有话说:谢容玉——一款从小就毫不掩饰自己傲慢性情的京城天龙人代表,正需要我们薯宝的狠狠敲打!把骨头折断、膝盖碾碎,只能跪伏着走向伟大的二皇子……
辞职失败——老板给我涨工资了呜呜呜哈哈哈哈……
晚安啦宝子们~
第96章 江山如此多娇
谢容玉入宫的时候坐的是谢家清雅大气的马车, 回来的时候那轿头黑漆描金,织金云纹帘沉沉落下,只偶尔被风吹起浅浅一角, 霎时一路沉香漫漫。骏马高头,
好不风光。
皇帝当然没这样的慷慨。
这仅只是二皇子殿下赐予的殊荣。
在松开他的脖颈前,他逐渐低下的头颅被捧起。他仍旧垂着眼皮, 却能感觉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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