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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130-140(第4/15页)
他这是在做什么, 只觉得有些痒,却也没有闪躲。
    裴玄衍没看见痕迹, 悬着的心却仍未放下,清冽的嗓音染上喑哑:“鹤卿,不要做傻事。”
    皇帝眸光骤沉,心底隐隐升起不祥预感,冷声道:“放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走到两人面前, 扣住顾清嘉的肩头,将她揽到了怀里,眸光掠过她被扯松的衣领, 微微一顿,抬手替她整理好。
    裴玄衍闭了闭眼,周身透着淬了冰雪的戾气,低声道:“陛下是真的不知,还是不在意?她很早之前就险些悬梁,若不是臣发现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顾清嘉微微一怔,悬梁?师父说的不会是那一次她想用白布束胸吧,她以为他知道了她的女儿身,应该能反应过来她当时是想做什么,怎么还误会着呢?
    皇帝只觉一瓢冷水当头浇下,拢着顾清嘉的手颤抖起来,生怕将她碰碎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怒火,冷冽的眸光扫向裴玄衍,寒声道:“你早知此事,为何不禀告给朕?如果朕知晓,根本就不会放她走,而是留她在身边就近看护。”
    “敢问陛下,是就近看护,还是就近折磨?臣以为离了京城,总能让她心中的郁结稍有缓解,没想到……”裴玄衍拢在袖中的指节微微收紧,微抬起眼,眸光沉凝,“臣不免想,陛下放她走,可真的放过她了吗?您有没有派人监视她,抑或是继续控制她?”
    皇帝眉眼骤沉,冷声道:“你是在质问朕吗?你以为谁都是你这种道貌岸然的禽兽不成,朕岂会做那种事?”
    蓦地,他想起了鹤卿发现了他派去保护她的人,在信中颤巍巍地说那些人让她害怕,能不能让他们回去。
    想起了他恨不能日日给她写信,事无巨细地过问,连她每日吃了什么、睡了多久都要知晓。
    他的心沉了下去。
    顾清嘉见两人火药味愈来愈浓,一口棺材都快引发出血案了,心念电转间,将当时寻人打棺材时随口糊弄顾景和的理由又搬了出来。
    她拽了一下皇帝的衣袖,低声道:“陛下,臣有段时间身子不舒服,听民间传说,‘寿材’能压制病气、添福添寿,才寻人打了一口。”
    皇帝既已知晓她心存死志,又如何会信她的话,沉声道:“民间传说龙气更能压制病气,照此说,你该多待在朕身边。”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他说的这个龙气,正经吗?
    “与朕同乘一车。”皇帝缓声道,扶着她上了马车,没再给裴玄衍哪怕一个眼神。
    时近晚秋,顾清嘉觉得皇帝跟个大暖炉似的,见他挨着自己坐了,也没有躲。
    密闭的车厢中,无论什么声音都听得清楚,可皇帝偏要附在她耳畔说话:“鹤卿,别让朕后悔让你在外那么久。”
    滚烫的吐息喷洒在颈侧,顾清嘉身形轻颤了一下,哑声道:“陛下,臣不会死的,悬梁之事是一桩误会,臣当时是想用白布束胸,只是那块布有些太长了。”
    “你不必编出这种荒唐的理由骗朕。”皇帝凤眼中暗流汹涌,低哑道,“你若敢死在朕前头,棺材你是躺不进去了,朕夜夜搂着你。鹤卿,你也不想被朕欺负吧?”
    顾清嘉眼眸微微睁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对吗?她以为顾景和已经够阴间了,没想到还有高手。
    她下意识地往向一旁挪了挪。
    皇帝箍紧她的腰,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轻抚她的脊背道:“这么久没见到你妹妹,一定想她了吧?她和萧今越都在宫中等你,云团也在。”
    滚烫的手熨在身上,带来一阵酥麻,顾清嘉咬唇压抑住轻喘,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他为了让她入宫,真是什么招数都使上了。
    当时她担心舟车劳顿影响云团的健康,把它托付给了妹妹,它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大白团子了吧。
    马车驶入宫中,皇帝抱着她下了马车,行至乾清宫,低声道:“他们还在别处候着。”
    顾清嘉心知他的言外之意是不必担心被他们看见,眯了眯眼,有些惬意,好暖和啊。
    皇帝走入殿中,将她放在了罗汉床上。
    顾清嘉眸光掠过,只见床正中的小几上已经摆好了各式水果和点心,都是她爱吃的。
    皇帝将手洗净,拿起一块桂花糕喂给她。
    顾清嘉一口吞下,咽尽了才开口,声音有些含混:“陛下,太子殿下和舍妹什么时候来?”
    皇帝喂她喝了几口水,道:“你先休息一阵子,朕待会就命人召他们。”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抬眸看向殿内的陈设,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呢。
    皇帝道:“如何?若有哪里不喜欢,朕命他们改。”
    顾清嘉心道这又不是她的居所,她喜不喜欢有什么要紧的。
    她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凝,她还以为他会因为缺失睡眠病倒呢,怎么除了眼下的青黑重了些,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她眸光掠过他的床榻,却见榻边的柜子上摞着一沓厚厚的信封。
    “可是困了?”皇帝察觉到她的视线,用帕子帮她擦了擦嘴,将她抱起来行至榻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了上去,从柜中给她翻出了一件寝衣。
    顾清嘉琢磨出味儿了,她还以为他虽是用妹妹和阿越钓她来,但人还是会让她见的,怎么现在瞧着,他饵都不打算给她吃,真是一点儿好处都不给,纯吸啊。
    她低声道:“陛下,臣不困,臣想见殿下和妹妹。”
    她看向他手里的寝衣,如果没记错,这是她原先穿过的,伸手接过,正打算放到一旁,却闻到上头传来一股龙涎香的气息,眸光一怔。
    皇帝意识到了什么,抬去去拿,低声道:“朕拿错了,朕再给你取一件新的。”
    顾清嘉微抬起眼,轻声道:“这件寝衣好像是臣穿过的,臣怎么闻着,上头似乎有陛下的味道?”
    皇帝身形骤然一僵。
    顾清嘉头皮发麻,每次以为他已经够疯的时候,他都能刷新她的认知,她不着痕迹地远离了他,瞄准地上的鞋,打算告退开溜。
    皇帝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肩头,低哑道:“鹤卿,朕是不是吓到你了?可只有抱着你的衣裳,朕才能入睡。”
    顾清嘉心念微动,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她就知道该如何减他的血条了。
    她摆出一副怕极了的模样,低垂着眼睫,声线微颤:“陛下,求您把臣的衣服还给臣。”
    皇帝见她怕成这样,心下一恸,将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发丝,缓声道:“好,朕还给你。”
    顾清嘉瞥了一眼榻边柜上的那一沓信,离得近了,她才发现这些信都是她写的,这不会也是他的助睡工具吧?
    没收,没收,通通没收!
    她轻攥住他的衣襟,轻声道:“陛下,能不能把臣的那些信烧了?陛下问得事无巨细,臣把什么都写上去了,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扒干净了,没穿衣服一样。”
    皇帝心下愈痛,指节轻颤了一下,嗓音喑哑道:“好,朕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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